我沒有看錯吧,小白真的是滿臉怨念的望着我,好像我養的寵物被我遺棄了一般的表情。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話說,胖狐狸小白不是個高冷的傲嬌貨嗎,對姥姥都愛搭不理的,怎麼這會對我露出這種讓我有點毛骨悚然的表情捏。
看着巴掌大小的白狐狸,我立刻翻身坐起來,想要把它捧到手心上,好好安慰一番。
不管如何,我是真的把它忘了在這裡,很對不起姥姥的託付。
再說了,我也是真的想要把它收服在自己的麾下,讓它爲我效力,既然現在貌似它主動表示出想跟我的意思,我當然得給它面子,以示我這個主人對它的重視。
結果哪知我的手剛要碰到它的小腦袋時,這貨居然一跳躲開了,然後小臉一扭,擺出一副和我置氣的面孔。
沒想到這小東西,脾氣還真是不小,和之前一樣,又恢復了它一貫的高冷。
摸摸鼻子,我自討了個沒趣,不過不死心的我又湊上去了。
當然這還是表示我對它的重視,我要讓它感到我這個主人是真的很在意它。
尤其是剛剛它的模樣很明顯是我冷落了它,它很生氣的表現,這也說明,它還是很希望跟我一起走的,我當要給足它面子。
結果貌似我想錯了,這次小白更絕,直接把屁股對準我,擡着小腦袋望天,壓根不鳥我。
呃!我鬱悶了,小白它到底在唱得哪一齣啊,與此同時我纔想起來,那個和我一起來的張揚呢,怎麼不見他。
先不管鬧脾氣的小白,我忙四下搜索了一張揚,沒想到,張揚這貨正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臉上貌似還有一個爪子印。
看來這應該是小白的傑作,只是看張揚那一動不動的模樣,小白不會把張揚拍死了吧。
現在張揚死了,貌似有點不妥,姥爺可是還在張家呢,沒他的帶路,我還真進不去張家,於是我忙下了火炕,去查看張揚。
我剛走到張揚附近,就聽一道陌生的聲音說了句:“這討厭的人類死不了,本大爺只是把他拍暈了,睡個兩天三天不會醒的。”
“是誰在說話?而且又是一個自稱本大爺的,今年我遇到的大爺(爺讀輕聲)還特麼真多。”我不滿的嘀咕道。
然後回頭看去,因爲剛剛發出聲音是一個少年的聲音,而且還是在我身後。
“女人,你說啥呢,本大爺是大爺,不是大爺(爺讀輕聲)!”這時我看小白突然像是炸毛似的,整個小小的一團毛都豎起來了,衝我瞪着狹長的狐狸眼。
難道剛剛說話的是小白,小白會說人話,我擦嘞,我看着小白十九年,從來沒聽過它說過話啊,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再說了,姥姥也沒有告訴我小白會說話啊,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於是我試探的看着小白問道:“小白,剛剛是你在說話嗎?”
“我擦,女人,不要叫本大爺小白,要叫本大爺爲白大爺,就連你姥姥都是這麼尊敬的稱呼本大爺的,你個死女人,竟然叫本大爺爲小白,本大爺纔不是那條笨狗呢,別以爲本大爺沒看過蠟筆小新!”
我的一聲小白,再次讓小白炸毛,而且還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齒準備咬我了。
當時就嚇得我一捂腦袋很狗腿的笑道:“那個,白大爺,剛纔和你開玩笑呢,白大爺你別生氣了好不,小燚帶你出去見識一下市裡的風景如何,總是窩在這大山裡,你這麼好看的毛會發黴的,嘿嘿……”
我覺得自己有點像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沒辦法,誰讓我知道小白戰鬥力竟然這麼強,張揚那麼厲害的人物都被它拍暈在爪下了。
也許張揚本身的戰鬥力是渣,但他身上肯定有不少護身法寶,就算打不過,逃跑肯定不成問題,但現在我看到的是,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張揚直接被撂倒。
爲什麼說無聲無息呢,因爲太大的動靜,肯定會把我吵醒的,我又不是豬,沒道理睡得那麼死,沒把我吵醒說明戰鬥結束的很快,動靜肯定也不大。
在不久後我和小白交心後,知道了那天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小白是一個照面都不到,張揚就被它拍暈了,最後以又惡作劇般的在張揚的臉上做了一個記號,證明人是它拍的。
小白惡趣味我真不敢苟同,要知道那可是毀了人家的容貌啊,還好現在有整形科技,否則被小白毀容的人,不得哭死啊。
不過現在我不敢忤逆小白,勸說它下手輕點之類的話,那我就是找死的節奏,現在我只敢眼巴巴的望着小白,希望小白能同意我的建議,跟我出去走走。
沒料,小白甩都沒甩我一眼,直接一溜煙跑沒影了,這尼瑪到底啥子意思嗎,你是跟姐還是不跟姐啊,給個痛快話,姐最怕這種模棱兩可的煎熬了。
不過人家小白現在沒影了,我也追不上,所以只好繼續躺在炕上眯着,因爲我還是有那麼一點困,我想等睡飽了,再出去溜一溜,沒準能碰到想通了,準備投奔我的小白呢。
小算盤被我打得噼裡啪啦的直響,眼睛眯着,準備在睡一會,至於地上的張揚,看他暈得那麼銷魂,也許他就喜歡大冬天地上銷魂的涼呢,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張揚要是知道我心裡這麼想,估計氣也要氣醒了,還得叫嚷着:“尼瑪,是誰說老子喜歡涼的,我保證不打死她,只是也讓她嚐嚐這銷魂的滋味。”
呃,我錯了,張揚那位僞君子,不會這麼簡單粗暴的,只會來陰的,一想到這,我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總覺得張揚是個比墨淵都危險的人物。
如果不是姥爺的他家,我真的不想跟他組一個隊。
想了太多的事情,我竟然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起來去院子中查看一下小白的蹤跡吧,也許我的狗屎運好呢!
誰知剛到院子裡,就看巴掌大的小白,居然不知從哪裡叼來一隻是它身體六七倍大的野雞,而那野雞貌似沒死透呢,還在直撲棱呢。
在我發呆的時候,小白直接把那隻野雞拖到我面前一扔,然後直接躲到一旁了眯起眼睛假寐了起來。
這,這尼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孝敬我這個未來的小主人的。
雖然它表面上很傲嬌,但今天剛見到它時那幽怨的小眼神,就知道它對我早就一見傾心了,只是莫不開面子罷了。
越想越開心,可是我現在真心不餓啊,於是我把野雞往旁邊推了推道:“小白,我還不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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