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的,又是和我有關,就能沒有一件是和我沒關的不?我有些無力的在內心裡瘋狂的吐槽道。
看來我要加快尋找到自己的前世身份了,前世的種種真是有太多的謎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沉思中,我透過小二樓的窗戶,向外無意識的望着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呃,那不是風宸逸嗎!
他這次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是和一名女人走在一起,那女人很清純可愛,兩人走得很近,狀似很親密的模樣。
只是他們跑地府來幹什麼,尤其是風宸逸,爲什麼我到哪,哪就有他呢,真是陰魂不散,很不喜歡看到他的出現,尤其是在這地府中,總感覺他的出現可能是和我有關。
一這樣想,我就更不想看到他了,誰知道又會出什麼岔子,我現在的目的首先就是聯合我現在所有的力量保護好墨墨,不被不明勢力搶走。
不過又想了想,可能是我多心了,這次他可是和一個女人一起出現的,應該和我沒多大關係,看那親密度,他的人生大事,應該是有眉目了。
忙收回視線,誰知風宸逸突然回頭,貌似看到我了,還衝我笑了笑。
這一笑,頓時我有種毛骨悚然的趕腳,像是腳底有一股涼氣直往上竄。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和他還有婚約呢,只是不知道我這孩子都生下來,算不算是和墨淵真正締結同心,和風宸逸的那份婚書已做做廢了。
不過內心裡,我總覺得不太可能呢,因爲我還沒有真正和墨淵發生點什麼呢。
想到生孩子,我才發現,墨淵這貨傻嗎,我才生下孩子沒到二天,應該還在做月子中吧,他怎麼給我吃冰的東西了,就連泉老都知道要給我吃孕婦餐,墨淵這是神馬意思。
要害我,也不像啊,還是重逢見到我和墨墨,高興的忘了,這也不可能,如果一個人很關心你,那會時時刻刻的爲你的身體着想,絕對不會存在忘記之說。
我正胡思亂想之際,墨淵突然拍了我的後背一下,開玩笑道:“老婆,看什麼看得這麼入迷啊,不會是大街上有比我還帥的存在吧。”
瞥了他一眼,我帶着些許怒意的問道:“墨淵,再問你個問題,很簡單的,就是我這算不算做月子期間?”
本來我以爲墨淵會愧疚的表示自己忘記了,結果是我想錯了,原來在我生下墨墨之後,墨淵已經用他的修爲之力將我受傷的身體修補回來,我看到的那團乳白色的光芒,其實是神聖的聖光,治癒系的聖光,可以修復一切受損的人體。
呃,治癒系的聖光,不對吧,墨淵不是死神嗎,他不是收取人的生命的嗎,怎麼還會有聖光呢,這不科學啊,要說有聖光,也應該是泉老啊。
難道是物極必反的原理,事事沒有絕對,果然在我的一番追問下,墨淵告訴我,他身體裡有兩種元素,一種掌生,一種掌死,他給泉老的那瓶聖液,就是他用本身的修爲,壓縮成濃度極純的極度生之液。
我去,墨淵竟然這麼流弊,那我是不是撿到寶了,竟然讓這麼流弊的人物死心塌地的愛上我,貌似除了墨淵被九公主迷惑,還真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看來有了墨淵,我不需要做月子,省了很多麻煩事,以後可以多生兩個了。
否則書上說,做月子裡譬如不能吃鹹的,不能洗澡,不能累到,不能大魚大肉,不能受風等等,好多注意事項,想想就頭痛。
如果我真的是做月子,我發現我在書上看到的這幾條,幾乎條條都沒守住。
可能也就是洗澡吧,我沒時間洗呢,剩下的沒有一條落下的,還好墨淵很貼,讓我免受了許多罪,看來以後再和墨淵造個人啥的,也沒那麼恐懼了。
剛想到要造個人啥的,怎麼頭這麼暈,以前沒這毛病吧,難道墨淵騙人,其實不論如果做月子都不要太嘚瑟,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老一輩的傳下來的東西,都是根據實際經驗得來的,不可能說略過就略過。
我肯定是吃冰的葡萄吃的,更暈了,有點像地震的感覺,世界都在我眼中旋轉。
漸漸的我失去意識,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我才清醒過來。
剛一清醒就聽見墨淵和墨墨嘀咕道:“臭小子,你看你出來這麼早把你媽咪害成這樣子了,本來她的魂魄就不全,怎麼能承受你的解封反撲之力,就算我用聖光也壓制不住了,唉!”
說到最後是墨淵的一聲長長的嘆息,接着額頭一暖,我能感到墨淵深深的無耐。
呃,這兩隻應該不知道我醒了,看這樣子正在說着我不知道的事。
我想,一會兒,一定還會說點什麼我不和道的事情,於是我沒有睜開眼睛,繼續裝暈,看看能不能從這兩隻口中套出點什麼。
果然聽到墨墨很不服氣的反駁着:“老爸,還不是你太不爭氣,着了九公主的道,和九公主搞得那麼近,害得媽咪差點自殺了,你知道媽咪轉生時,只有主魂在位,如果自殺的話,身體的本源會嚴重受損,也許會造成永無法修補的傷害。”
“這也不能怪老爸,你知道的九公主是你媽咪的天魂所化,而天魂沒有轉生,是帶着記憶和修爲的,你老爸到了這個界後,實力被壓縮,哪能分辨得清誰是主魂,誰是天魂,唉!”墨淵再次嘆息道。
本來我醒了之後,聽見這對父子在談我的事,我本着多一聽下,看看他們是不是能說漏點什麼,結果還真的說漏嘴的了,而且還是這麼勁暴的消息。
頓時我裝不下去,猛的坐起來抓住墨淵的袖子逼問道:“墨淵,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九公主也是我,對不對?”
誰知,墨淵突然眨了眨眼睛裝無辜道:“老婆,你一定是出現在了幻覺,我剛剛一直守護着你了,根本什麼都沒說啊,是不是墨墨?”
我沒想到墨淵會這樣說,立刻轉頭看向墨墨,更沒想到的是,墨墨竟然也附和着點點頭道:“沒錯,媽咪,我們剛纔都沒有說話啊,就怕驚到媽咪。”
左看了一下墨墨,右看了一下墨淵,我想知道這兩隻在打什麼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