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光柱中央,小小的黑影子一閃,小猴子滿臉驚恐的出現在賈無心身旁。
“失敗了?”
賈無心雙手前伸,依舊撫摸着看不見的東西道。
“他變了,連我都殺,萬幸是個幻境,要不然?”小猴子說道這已經說不下去了,我給他帶去了太恐怖的陰影。
賈無心搖搖頭,沉默着看了我一眼,眼神是如此複雜。
我身旁,一個個小夥伴彷彿也剛剛從噩夢中驚醒,一個個滿頭大汗,帶着劫後餘生的慶幸。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胖子顫抖問。
“應該是某種幻境,好可怕。”四叔道。
“我要是猜的不錯,那應該就是天眷伊甸園了,比起之前在琥珀通道里那次,這一次的伊甸園彷彿更厲害了,簡直是防不勝防啊。”紀家老爺子也感慨道。
“是啊,剛我差點就死了,要不是佛光出現的話。”喜幽蓮也慶幸道。
“你們都算幸運的,我死了N次,每一次都無比恐怖,我好害怕。”大蛇女說着衝了過來,抱着我後背渾身瑟瑟發抖。
之前我何嘗不是如此?我能理解大蛇女的恐慌,於是把她拽在身前,擁着她,讓他感受到我的溫暖,她顫慄的嬌軀這才緩緩平靜下來。
不能厚此薄彼啊,看着可憐兮兮的喜幽蓮,我也同樣如此,喜幽蓮這才衝我淺淺一笑,感覺很開心。
“哼,好一副恩愛場景,張啓山,你不覺得你太博愛了麼?”我的幸福,深深的刺激了賈無心,讓他終於忍不住諷刺起來。
我笑笑並未回答,因爲我準備動手了。
可是,始終平靜的賈無心,也終於露出了鋒利獠牙。
那一瞬間,一道耀眼到無法形容的光輝,突然從賈無心雙手中央出現,那彷彿就是一顆耀眼恆星,不,比恆星還要耀眼無數倍,以至於那光芒出現的一剎那,我竟然失神了。
眼睛沒瞎,已經算萬幸了。
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小夥伴們承受不了這麼刺眼的光芒,一瞬間失盲了。
接着,就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意志,突然從光芒中降臨。
我無法形容那種意志到底是什麼?萬幸我也不想形容,第三奧義的佛偈聲,在我失神的瞬間竟然主動出擊,替我抵抗了那種可怕的意志降臨。
“呢……”
低沉的佛偈聲,就彷彿警示洪鐘,又像是鎮魂曲,竟然神奇的對抗住了那種意志,這還不算,佛偈聲還能分辨敵我,在小夥伴們發出慘叫的同時,把他們同時保護在我的佛偈奧義中。
修復的過程十分快捷,幾乎眨眼,失盲的小夥伴們就在佛偈聲中,紛紛恢復了視覺。
再看對面,賈無心瞬間臉色大變的擡腿就跑,他知道我既然能抵抗住這麼可怕的天眷殘頁,下一個收拾的一定是他,所以他連小猴子都不顧,一擡腿就跑了。
要是眼睜睜在看着這個萬惡的混蛋跑掉,我還是人嗎?
我一瞬間爆發最強力量,無數長生門開啓在他周圍,那一瞬間的速度,超越了時間,超越了空間,甚至超越了想象,就彷彿賈無心前腳剛走,我的長生門就開啓在他邁出的腳步中間。
這就比較惡搞了。
賈無心一隻腳邁過了長生門,後一隻腳卻留在原地,導至他人字中間那一部分,被長生門徹底夾住。
“啊……”賈無心淒厲大叫,疼得,那玩意被夾住沒昏過去,已經算他意志力強大。
看到這一幕,剛剛恢復過來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神術。”胖子讚歎。
“額……”四叔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紀家老爺子哭笑不得。
“啐……”喜幽蓮跟大蛇女同時啐了一口,無語看着我。
我TM無辜啊,誰想到這件事就這麼巧了?
“別跑。”眼見小猴子眼珠亂轉就要跑,我哪會給他機會,又是無數長生門集中在他周圍出現,他或許被賈無心夾住的姿勢嚇壞了,嚇得急忙捂住那裡,瑟瑟發抖的不敢動彈。
這小混賬,竟然還這麼珍惜?哼,看我等下怎麼把你變成太監。
長生門前在一閃,我已經出現在小猴子面前,接着手一伸,就把他提了起來。
“小山……”喜幽蓮喊了一聲,卻不知道該如何求情,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卻被我無視了。
之前的遭遇,讓我對小猴子已經徹底起了殺心。
先收點利息再說。
我的手,狠狠的拍在他頭頂,一聲慘叫中,他身上漆黑的邪惡符咒就在我無法揣度的強大佛偈聲中,徹底潰散開來。
“啊啊啊”
或許是太疼了,小猴子叫的沒完沒了,我並不知道那些邪惡的符咒到底是什麼,但是看到他如此痛苦,我隱約有種快意。
手一擡,小猴子被我扔進了長生門裡,以後有時間在慢慢審他,至於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收拾罪魁禍首賈無心了。
看着我一步步邁過去,賈無心徹底慌了。
“不……不要過來,我說,我什麼都說。”賈無心瑟瑟發抖,配合他被夾住的姿勢,讓人啼笑皆非。
距離他五步之外,我皺眉停下腳步。
並非我不想抓住賈無心,而是前方突然出現了巨大的抵抗,一種看不見的屏障突然出現,阻礙我前進的腳步。
佛偈聲,已經變得驚天動地,九道金色光柱中央的光芒,也越發變得耀眼,即便有佛偈聲的保護,我依然覺得眼睛刺痛,眼淚有種止不住流的趨勢。
“那到底是什麼?”我指着九道光柱中央刺眼光芒道。
“天眷殘頁。”賈無心急忙回答。
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既然成功被阻擋,那我的長生門是怎麼阻擋他的,要知道?在天眷殘頁的保護下,他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被我的長生門夾住。
他不是沒有試過逃跑,可惜不管什麼辦法都無用,長生門就像是真正的神器,徹底夾死了他。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認命了,不敢在晃動。
“是張慕玲製造出來的?”我繼續問。
他震驚了,甚至可以所是震撼至極,他呆呆的望着我,喃喃道“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這不可能。”
“這世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別忘了,我可是命運之子。”
他沉默了,或許是任命,也或許覺得我說的纔是他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