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對不起。是屬下無能,這次又失敗了。接受您的懲罰.”
神秘人跪在一人身邊,渾身顫抖,瑟縮着,好似是很驚恐的樣子,他甚至是不敢擡頭看看坐在高位上的人。
在衆人面前這神秘人已經夠神秘莫測了,他跪拜的人更加的神秘莫測,很是讓人猜不透的樣子。
上位上的人沒有一點點的氣息,讓人分不清究竟是死人還是活人,很是恐怖。
“無妨。”半晌,他終於吐出這兩個字。
高坐上的人很是雲淡風輕的擺擺手:“如果那人那麼好對付還能夠稱之爲是我的對手麼?不着急,慢慢來,好玩兒的寵物也不能一天就玩兒夠呢。”
“老大”神秘人感激的看看那人的腳面。
他的話讓神秘人鬆了口氣,只要不死做什麼都行,哪怕是現在讓他就找秦逸拼命他都能去。那人給他的恐懼深入骨髓,也進入了四肢百骸內,他不敢說一個不字。
“來日方長,不過下次你可不能這樣了呢。這次做的可不是很完美,我不太喜歡不完美的東西呢。”聲音
老大的聲音很是輕柔,但是放在神秘人耳朵中那就是催命符一般,畢竟老大上一秒說赦免你,下一秒就能要你的命,他不得不小心。
半晌都沒有一點點的動靜,他鬆了口氣。
驚恐,不過好在這次逃過一劫。神秘人可不想自己就這麼簡單的撲街,一想到秦逸還沒除掉,他恨得牙根癢癢。
本就是萬無一失的計劃,誰知道那些人還能死裡逃生?
神秘人的眸子微微閃爍,房間內的空氣十分的冰冷,高位上的人也隨着冷風吹來消失不見。察覺到老大的離開他才慢慢的擡起頭,瞬間跌坐在地上。
“該死的秦逸,你給我等着。”他牙根癢癢的捏着手中的玄龍杵,幸而沒賠了夫人又折兵,好在玄龍杵拿了回來。
就算是老大那邊沒有追究他還是燃燒起來鬥志,想要徹底除掉秦逸。陰測測的目光看着玄龍杵,又看看倒在一旁的楚瀝屍體,他面上綻開一個黑暗的笑容。
“楚瀝,你還能發揮餘熱,那是老大的恩寵.”
黑衣人手中發出黑色的光芒,直衝楚瀝的身體。這修煉手法可是比之前楚瀝要強勁十倍百倍。
楚瀝屍體當即騰空了起來,黑色的氣息竄了進去。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神秘人按照之前楚瀝訓練白目之人的辦法來訓練楚瀝,看着他猛地睜開眼睛,身子開始僵硬活動的時候,神秘人面上綻開一個笑容。
楚瀝,居然是被訓練成了白目之人。
“從今天開始你就在老大跟前效力,也算是報答了之前我借給你玄龍杵的恩情吧。”
被訓練成白目之人的楚瀝已經沒有了思緒,完全聽不懂神秘人的話,只是直挺挺的站在那,眼神呆滯。
暗無天日的訓練開始了,整個空間內都是黑暗的,沒有生命力卻能夠戰鬥的人們紛紛的對敵,不小心就誰掉了胳膊,又誰被砍掉了腦袋。
神秘人看着這樣的場景哈哈哈大笑,好像是在看着喜劇一般。
楚瀝的資歷還是可以的,最起碼在那麼多的白目之人之中他能夠脫穎而出,縱然是屍體的狀態身上還是能散發出來濃厚的殺意。
“就知道你的恨意多,看看,就算是死了還能發出來這麼強大的報仇慾望,你不要着急,我會讓你去報仇的,秦逸的命交給你呢。”
神秘人對着屍體承諾着,手中還拿着縫衣針在修補其他人的屍體,場面很是詭異,也很令人作嘔。
楚瀝徹底的被訓練成了殺神,一個沒有思緒的殺神。
一場黑暗的戰鬥打響了,秦逸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沒有放鬆,但是卻因爲躲過這次的危險而覺得有一絲絲的慶幸。
“這次是真的太危險了。”唐家的負責人心有餘悸的看着秦逸:“不過好在沒釀成大禍,秦逸,你知道那些人是誰麼?”
秦逸的眉頭微微的皺着,他能猜測出來那些人是要傷害他們,但是具體是從哪裡來的,他還無從得知。
見到他的樣子唐家的人居然也開始緊張了起來,面面相覷,頗有點如臨大敵的危機意識。
“這要是誰都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那我們不是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麼?這可不是好事兒。”
“就是啊,就是啊。我們不管怎麼說都要準備好,再攻擊上來可不能抓瞎了。”
“對啊,讓唐門的子弟要加緊訓練,調查的人也紛紛朝着這個結果調查,不能有一刻的鬆懈。”
唐家的人如臨大敵的商議着如何面對危險,秦逸擡起眸子感激的看看他們,心情有點複雜。
他現在本事還是不行,如果能達到鬼谷門的巔峰,那他就不會讓這些人受到牽連了
“抱歉各位,此事都是衝着我來的,讓唐家人受苦了。”他忍不住的愧疚道歉。
“秦逸,你的事兒就是唐家的事兒,不要說客套的話。”唐家掌門人真誠的看着秦逸。
脣亡齒寒的事兒,唐門人不是簡單的人,能夠扶持鬼谷門的人,他們總是要歷經風險的。
“話說回來,我察覺到那些人是曾經傷害過鬼谷門的人,具體是誰,到底藏在哪,下一步要做什麼我都不知道。”
他懊惱的揉揉腦袋:“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又來了,這次的目標不光是一個鬼谷門,唐家也要小心。”
哪怕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那些人滅了鬼谷門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只不過是覺得好玩麼?鬼谷門縱然是有秘密,但是他也並未曾察覺到那些人帶走了什麼又或者是在找什麼。
神秘目測,屬實是是奇怪。
“秦逸。”
唐家的掌門人緊張的看着秦逸:“你千萬要小心,那些人在暗處,沒人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是我相信他們下一步肯定會威脅到你的,小心”
秦逸狠狠的點點頭,這次的會議讓人沉悶,一個結果都未曾商議出來,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彷彿是是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