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藍家的秦逸,此刻也是愁眉不展,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了,因爲現在的突然發現他根本沒有什麼目標啊,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着,除了發現了一些打鬥的痕跡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有發現,他就像一個漫無目的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幹嘛的過路遊魂,他明明是想找到那個人,可他無論怎樣去找都沒找到。
“不不不,我一定要冷靜,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驚慌,一定要冷靜下來思考問題,根據現在已有的情況,可以發現徐寧來過這裡,並且又找到了痕跡。”
“就是不知道藍夢婉究竟在哪裡,現在這個情況根本不好分辨,她究竟是被敵人抓走了還是逃走了,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找到她在哪裡啊,真是煩啊,到底怎樣才能夠找到他在哪裡呢?有什麼辦法呢?求求老天給我一個辦法吧。”
總之現在的秦逸心情可謂是糟糕透了,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因爲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能夠找到藍夢婉。
到底用什麼辦法纔可以找到呢?這就像一個巨大的疑問扣在他的心裡。
可不論他怎麼想都無法知道這個疑問的答案在哪裡,因爲他現在也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了,他也不知道該去如何尋找,以現在這個情況總不至於印一些尋人啓事,然後滿大街的貼吧,那根本就是不現實的,而且如果藍夢婉沒有被抓走的話,那麼爲什麼不來找他呢?這也是一個令他十分困惑的地方,但是如果被抓走了的話,那會是誰抓走的呢?到底又是爲什麼呢?這一切事情的起因是因爲什麼?他會相信這件事情會沒有什麼起因,也不相信是什麼,其他人純粹的胡亂作惡。
他不相信沒有一點利益衝突,其他人就會對藍家動手,要知道藍家可不是什麼小家族,任何人在動手之前,可是要考慮好後果的,假如沒有把這個後果給考慮好的話那是完全不可能動手的。
動手的人一定要想好是否承受得住人家的報復,只有他們覺得能夠承受得住所以纔會動手,他可不相信這是什麼隨機性犯罪,一個隨機性犯罪的罪犯是不可能,憾得動藍家的,這件事情一定蘊含着什麼令他不知道的細節,還有一些深埋在裡面的無法探尋的真相,這些事情他現在都沒有辦法去判斷,只能等着找到藍夢婉以後才能夠將這些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到底去哪裡尋找藍夢婉。
只不過現在尋人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難題,別說尋人了就在剛剛,他想進去查看一下其他的痕跡什麼的,都被一羣人在那裡執法保護現場的警察給轟了出來,畢竟他又不是什麼執法人員,別人不可能讓他進去破壞現場,說不定人家還會以爲他就是那個將整個藍家變成這樣的組織派來的人,然後爲的目的就是破壞現場,說不定人家還會把他給抓起來當做壞人呢,所以現在他也是無計可施了。
雖然被轟了出來,不過他也是能夠理解這些人的,並不是說人家有意如此,而是立場不同罷了,他知道他自己是爲了那個女人好,但是別人不知道啊。
人家可能以爲他是別人派過來破壞現場的,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所以說他是能夠理解的,只不過能夠理解是一回事,沒有辦法那就是另一回事,本來他還想在這裡面找一些線索的,現在這裡面也不行了,他被迫又只能去其他地方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但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能夠改變。
秦逸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然後拍了一張照片,拿給路懷遠看。
在看到這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的時候,他們的內心也是非常的激動的,因爲知道現在終於找到了有用的線索了,可惜的是他原本是想去,制服那個鬼鬼祟祟的人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人的速度太快了,根本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由此可見那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比他還要厲害的高手。
“咦居然是他。”路懷遠拿着照片,神色變得十分複雜,他沒有想到時隔了這麼多年,他居然還能夠再見到那個人,但是現在事實就擺在他們面前,也容不得他不承認,因爲這個人已經出來了,而且還被秦逸拍到了照片。
“他是誰?你快點告訴我!”
路懷遠嘆道:“當年出賣鬼谷門的人就是他,這個小人爲了一點小小的利益,也就是一點小小的錢,居然就把整個鬼谷門棄之於不顧,然後出賣了所有人,這是當時我沒有想到的事情,但的確是真實的發生了,我沒有想到能夠在這裡再次遇到他,真是蒼天有眼啊,這一次我必須想辦法給他弄死,讓他知道出賣,我們的代價,可惜了不能回到以前,要是能回到以前的話,我一定不會讓那些事情給發生的。”
他神色10分的複雜,那件事情一直是他一生裡最大的遺憾,如果能夠彌補的話,那他願意付出一切去彌補,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再去彌補了,沒有人能夠回到過去的時光也不會逆流的,人們只能朝前看,永遠不能回頭,誰回頭誰就輸了。
“當然,以前鬼谷門跟宮家實力相差不多,然後兩派之間的爭鬥可不少,可惜經過這麼多年以後,鬼谷門已經消失了,但是宮家還存在。”
“有沒有感覺到陰謀的味道,就好像是一盤大棋,不過我們只是一些棋子,那些攜手肆意的玩弄着我們,根本不在乎他們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傷害,他們只在乎他們自己的利益,爲了自己的利益枉故事爲非,黑白不分,助紂爲虐,這些事情那些野心家爲了利益都可以做得出來,只可惜了我們這些人,因爲他們的利益,讓我們成了那些只能遺憾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