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讓他的兒子,和部落裡面一些比較強壯的男子,帶着我們向緬甸方向前行,我們足足走了兩天,一路上我揹着安娜,途中遇到了瘴氣,沼澤,還有一些野獸,不過有幾個部落人,帶着我們走,第一天我們便走出了腹部。
在途中我們遇到了許多,恐怖的事情,大量二戰時期的日本人,國民軍的屍體,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座小山,到處的是屍體腐爛的液體,讓我們所有人都不停的嘔吐。
族長的兒子對我們說,這裡是禁地,他們每次都會繞開幾百米遠纔敢通過,由於屍體沒有處理,野獸也不敢靠近,時間長了就連野人會將一些死去的族人屍體,丟棄道這裡,方圓百米只要靠近,用不上幾分鐘,便會傳染道瘟疫。
雖然說我們離那些會提堆積的地方,足有兩到三百米,但屍體腐爛的氣味還是讓我們受不了,並且之前我們分別在鼻口耳,塞上了六個藥丸,這是爲了不讓瘴氣入口。
爲了徹底不讓我們被感染,族長的兒子還特意在部落,拿了幾個乾淨的口罩給我們帶上,估計是怕我們身體狀況不如他們吧。
不過塞在我們耳鼻嘴的藥丸,讓我很感興趣,在我背上的安娜小聲對我說道:“這時姥爺的爸爸,發明了,聽姥爺說那是用薄荷,與一些抵抗瘟疫的藥,研磨在一起經過開水,溫煮研磨成藥丸。
有許多部落的人,就是因爲在屍體附近打獵,纔會感染道了瘟疫,最後整個部落全部都死掉了。
姥爺爲了不讓瘟疫在次擴展,所以我們部落裡面的人,如果遇到有死掉的野人,會在附近焚燒。”
我問道:“那你們族人就沒有想過,將這些屍體也焚燒掉嗎?”
安娜嘟着嘴,看樣子好像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眼淚在眼眶中不停打轉,對我說道:“當年我的媽媽,被一個野人抓走,姥爺派人去追趕。
最後那個野人跑到了那裡,還沒等到媽媽回來,她就開始發燒,最後在半路上媽媽讓其它部落裡面的人,架起了篝火,媽媽就那樣被活活的燒死了。”
說完小安娜哭了起來,哭的十分的傷心,我安慰了好一會,安娜着才停止了哭泣繼續說道:“後來姥爺覺得那堆屍體繼續存在,恐怕會帶來災難,於是找了幾個不怕死的男子,在附近架起了篝火。
可是那天本來是晴空萬里,卻突然下起了大雨,將大火撲滅,姥爺覺得是這些死去的亡靈顯靈了,不想死後在被火燒,着才下起了大雨。
並且那次我們部落死了兩名男子,我舅舅也在其中,不過他命硬活了下來。”
我們一路上看到許多這樣的屍體,堆積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人去管,少的幾十個一起,多的幾百個屍體在一起,甚至還有一些野獸。
這些屍體都堆積在密林周圍,先不說部落的人能不能焚燒了這些,就算是用飛機投放***,恐怕這裡會瞬間燃起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在古代,這樣的原始森林着了火只能,聽天由命,或者下起大雨將大火熄滅,但這裡是野人山畢竟有着一些原始部落,恐怕這裡燃起大火,會將一些部落徹底的毀滅掉。
我們也很慶幸,多虧沒有自己走,要不然在着野人山的腹地,以我們這樣,沒有經驗的人,非得遇到那些有着瘟疫屍體,恐怕沒能走出去,就已經得瘟疫死在這密林深處。
終於我們在第二天的晚上,走出了野人山,來到附近了一村落,在楊佳垚的翻一下,我們得知着裡是密支那一個偏遠的村莊。
雖然說偏遠,但這裡道路卻是十分的通暢,由於我們在出來時,打了不少的野物,而整個村莊,有着專門收購野物的地方,這裡的商人會按照野物的重量,給部落的人換同等分量的東西,衣服,吃的,穿的,日用品什麼都有,全完就是一個小百貨商店。
雖然說是收購站,這裡的老闆收購的野物並不是很多,估計像小安娜姥爺那樣的部落沒有多少吧,野人總不會帶着野物過來換東西。
這些村名家家都有獵槍,一個是爲了防止野人,在一個就是爲了防止野獸來襲,最高興的是族長的兒子,我們這次打的獵物換的東西,讓他們幾個年輕大小夥子,都有些拿不動了。
看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得到這麼多大東西,他們不喜歡吃米,多數也就是給一些心愛的女人買幾件衣服,然後就是一些洗髮乳,鹽等一些能用上的東西。
毛魏清這傢伙竟然身上還有着不少美金,着裡的人明顯是對美金認識的,所以毛魏清爲了感謝部落,所以將百貨商店的衣服全部買下,送給了族長的兒子,讓他帶回給部落的人男男女女分一分。
最後部落族長兒子實在是拿不動了,只好放在這裡寄存,等下次有時間在帶幾個人一起帶回去。
我還特意給族長買了一張當地的電話卡,記下號碼,族長的兒子帶回去給,他的父親,我還在裡面衝了不少錢。
族長很聰明也知道電話要怎麼用,要怎麼打,並且我還教他怎麼充電,怎麼換卡。
畢竟我以前的電話卡,回去以後還是需要補辦的,我可不希望我老爹打電話,是一個部落族長接的,到時候二老還不得一位,我被野人給綁架了。
我們與族長的兒子告辭,小安娜也與舅舅說了幾句話,然後幾個人便大包小果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楊佳垚對百貨商店的店長,說了一些什麼,隨後楊佳垚對我們解釋道:“剛纔我問過老闆,他說明天會有收購野物的卡車過來,到時候他會商量當卡車的主人,帶着我們附近最大的城市,也就是密支那,在哪裡有火車還有飛機。”
我讓楊佳垚問一問老闆有沒有手機,只見老闆將一個三星手機遞給了我,我給院長打了一個電話。
與院長說了我們現在的情況,隨後院長將一個手機號碼告訴了我,讓我給毛魏清的父親打電話,他們早在兩天前,已經到了密支那。
琳琳已經從邊防坐飛機回了北京,至於院長正在三大學院,鎮守,聽剛纔他的語氣,好像十分的高興。
也是能不高興嗎,竟然有人給三大學院資助,並且還是不小的資助,估計老傢伙正在學院,準備搬家那。
於是我讓毛魏清給他父親打電話,這傢伙一開始還不願意,最後在我們衆人的威脅下,還是給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就聽對面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喂”
只見毛魏清,整個人一顫,看樣子是知道自己的父親,變了很大,毛魏清還是裝作鎮定的樣子說道:“我們出來了,明天我們會想辦法去,密支那機場,你在哪裡接應我們一下。”
電話那邊楞了一會,隨後我們便聽到了一箇中年人的哭聲,看來哪位高傲的中年人,此時才發泄出自己,內心的哭訴。
是啊,天下的父母那有不疼愛自己的子女那。
毛魏清,或許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哭,他掛斷了電話,給了老闆三百元美金,楊佳垚讓老闆給我們安排了一個住處。
或許是因爲這裡會有些野外探險人員,所以老闆自己開了一個小旅店,很快所有人便進入夢香。
小安娜和幾個女人睡在一個屋裡,肥鷹也非得要跟着去,最後被幾個女人用掃把打了出去,現在正在我的被子上面的睡覺。
崔東每次睡覺都是盤坐在哪裡,一動不動閉着眼睛,看樣子像是在打坐,估計是在古墓裡面烙下的毛病。
我半夜尿急,坐了起來聽着房間裡面七八個男人,放屁,咬牙,打呼嚕,說夢話,肥鷹睡覺時竟然還吹口哨。
我穿上衣服,正要走出去時,崔**然小聲對我問道:“你要幹什麼去?”
我轉頭看向他,只見他已經站在了地上,我對他問道:“你沒有睡覺啊。”
崔東看了看正在牀上睡覺的一羣人,又看向我,我點頭表示了明白,像崔東這樣的人,神經最敏感,就算他正在睡覺,一根針掉在土地上都能感覺到,自然是睡不着了。
我指了指外面說道:“出去看看。”
於是我們兩個人走了出去,來到外面發現毛魏清,正在外面的石階上抽着煙。
看樣子這傢伙已經抽了兩盒了,我拍了一下毛魏清,嚇了他一跳,我對他說道:“你小子,怎麼回事不回去睡覺,在這裡不停的抽菸,就不怕尼古丁中毒。”
他遞給我一根,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抽菸。”
崔東要去了一根,我看着面前快一千歲的人問道:“你會抽菸嗎?”
崔東解釋道:“以前不會抽,不過老仙人交過我,現在多少也會一點。”
我罵道:“嗨,死白鬍子老頭,又禍害了一個人。”
我看着毛魏清一臉的苦大仇深樣子,問道:“有心事?”
毛魏清起勁的吸了一口煙說道:“我一直在想奶奶當初對我說的話,我的母親從小嫌棄我的家窮,在我三歲就走了,我的被爸爸和奶奶撫養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