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個人同時側身向對方撞擊過去,以兩個人速度加上重量,估計撞到一起必定會兩敗俱傷。
但胖子也不是傻子,他是有意裝作一副要和川島碰撞到一起,就在兩個人即將要撞一起時,胖子身子一彎腰,用自己的腦袋去頂川島的肚子。
只見川島硬是被胖子撞飛出去,撞到了院子圍牆上,川島肥大的身體撞到牆上傳來咚的一聲。
差點將院牆給直接撞倒,川島看着胖子眼睛瞪的老大,噗呲一口鮮血吐出,眼睛一閉暈了過去,五個人四個重傷,一個剖腹自殺。
胖子見自己的敵人倒下了,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崔東將胖子扶起,檢查了一下身體的狀況,並無大礙。
胖子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想到了我對其他人說道:“這裡解決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工廠幫助劉浪啊。”
幾個人想起了我,着才快速離開院子,打車直接向郊區開去,至於院子裡面那幾個人,就由那幾個警察解決。
而此時的我,已經下車來到廢棄工廠的門口,着裡已經沒有人了,附近的村民也因爲上次的事情,全部搬遷住進新樓房裡面。
我多給司機三百塊告訴他:“一會可能會有人將一男一女放到你的車上,麻煩你將他們送到醫院,然後給這個人打電話。”我將院長的電話號碼遞給司機。
司機看着我都愣住了,顫抖的對我說道:“你,你沒有搞錯吧,就我這樣能行嗎?”
我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說道:“放心,我會用我的生命擔保,你的生命安全。”
我下了車向工廠的大門走去,着時工廠大門被人打開,只見兩個身穿黑色西服手拿,着手槍的中年男子,用槍指着我的頭。
我舉起雙手看着他們說道:“別開槍,我沒有帶武器,還有那個司機是我的朋友,如果你們敢傷害他,你們什麼信息也別想得到。”
我回頭看了一眼司機,只見這傢伙估計是快要嚇尿褲子了,只見整個人都在不停的哆嗦着,估計現在就想開車跑,也沒有力氣了。
我被兩個人快速將我的雙手反綁了起來,押到了工廠裡面,我一進去便看到,水麒麟和琳琳被吊在三米多高空中。
只見兩個人,已經出現了脫水現象,我看到之後很生氣,我一腳將按在我肩膀的中年男子踢飛出去。
另外一個人想用槍托打我的腦袋,我被一個起跳雙腿踹到他的肚子上面,只見他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這時廠房裡面出來五六個身穿黑西服男子拿着槍,對向我的腦袋,我大罵道:“你們開槍啊,有本事就殺了老子,你們什麼都別想知道。”
這時從人羣的後面走過來一位,穿着白色西服,帶着白色皮手套,留着寸頭的男子,走道我的面前對我笑道:“想不到你還真的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山口組的山本,初次見面多多關照。”
我看向琳琳和水麒麟說道:“外面有輛出租車,讓你的人將他們放到車上,我跟你們走,你們不就是想要知道,盒子的秘密嗎?”
山本對我點了點頭說道:“恩,爽快我喜歡。”
只見山本對兩個手下揮了揮手,讓兩個日本人,將琳琳與火麒麟放了下來,送到了外面的出租車上。
我看着出租車遠去的身影這才放心許多,這時山本對說道:“對不起了,我們需要你安靜一會。
只見山本拿出一個針管,直接扎到我的脖子上面,隨後我就感覺到天旋地轉,慢慢的暈了過去。”
山本看着暈倒的我,讓幾個人將我喬莊打扮了一下,坐着車帶着我離開工廠。
就在山本離開後幾分鐘,胖子他們遇到了出租車司機,崔東記得我打車時候的車牌號。
崔東下車攔住了司機,發現琳琳在與水麒麟躺在車的後座,在去看司機整個人跟得了羊癲瘋一樣,全身不停的哆嗦。
崔東詢問了幾句,然後讓胖子帶着司機一起去了醫院,剩下的人則去了工廠,到了工廠裡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崔東看着丟在地上的針頭說道:“看樣子,他們是給劉浪打了迷藥,恐怕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裡,我們必須要攔截他們,恐怕那些東洋人,是要將劉浪帶回日本。”
火麒麟馬上給院長打電話,院長得知之後,在個個地方安排了檢查口。
而我當天就被山本帶出了京城,在晚上我被偷偷送到了青島,在哪裡山本利用貨船將我偷渡到日本。
當我醒來已經是三天後,我被人綁在一個椅子上面,周圍點着昏暗的燈光,我的身邊還掛着一個葡萄糖。
看樣子這裡應該是地下室,只不過周圍有着許多的牢房,和抗戰電影裡面日本人審訊室差不多。
山本坐在我的對面看着我笑道:“你醒了,你着一睡就是三天,耽誤我不少事情,我也不和你廢話,我的手下得知,你們手上現在有兩塊,鑰匙與一塊鑰匙的碎片。”
我看着山本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將兩塊鑰匙與碎片,給你們爭取過來,那你們就不用妄想了,國家是不會與你們妥協的,也不會因爲我一條命,將鑰匙給你們 。”
山本笑道:“我並沒有說,要你去爭取道鑰匙,想必你之前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計劃對吧,只要我們籌齊剩下的鑰匙,我相信斯蒂芬一定會主動帶着盒子來找我,那兩塊鑰匙到時候也自然會被我們得到。
現在我們的手上有着一塊鑰匙的碎片,據我所知你們已經得到了在我們日本,第二塊鑰匙的碎片所在地。
現在我只需要你告訴我,第二塊鑰匙的碎片,在我們日本哪裡,我們會自己想辦法尋找,至於你的待遇嗎,你將會享受到金錢與美女。
怎麼樣劉浪先生,好好的想想,着要遠遠超越你在考古隊的生活,你可以在日本到處遊玩,你還有這許多金錢,只要你能最後幫助我們將盒子解開。
得到裡面的財寶,我們會在財寶裡面提出百分之一當做酬勞。”
我看着面前山本笑道:“你以爲我會和你們妥協嗎,別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給你們這樣的狗雜種,同流合污,有本事你們就弄死我。”
山本也不生氣只是冷笑看着我說道:“你們中國有句古話說,敬酒不吃罰酒,我們是不會殺了你的,我們還需要你幫助我們揭開盒子。
我只是想知道第二塊鑰匙的碎片,在日本哪裡,你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可以了,美女和大量的金錢便都是你的。”
看來這些人,道現在手裡只有原來一塊碎片,看來當初dm組織也正是因爲知道,他們手中的碎片,才與山口組合作的。
想不到dm組織竟然沒有瓦解,着真讓人不解,恐怕我要是現在告訴他們第二塊鑰匙的碎片,那麼擁有鑰匙碎片的主人,恐怕要遭受到滅頂之災。
雖然說都是日本人,但大多數的日本羣衆還是友好的,而山口組是利用暴力來爲自己或許更多的資源。
如果鑰匙的擁有者,因爲我的一句話被殺掉,恐怕我會一輩子自責。
我看向山本說道:“想要知道鑰匙在哪裡也可以,但除非我死了,變成鬼我在來找你。”
只見山本點上一支菸,吸了一口看着我笑道:“你們中國人就是這樣,不知道識時務者爲俊傑,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勉強你了。”
說完山本將沒有抽完的菸頭,插在我的胳膊上,我死死的咬住牙,沒有發出一聲嚎叫。
山本站了起來,對身邊一個女人了幾句話,只見女人拿着一個根管,在我的血管上紮了進去,但女人並沒有推動針管,看樣子是在等待山本的命令。
山本看着我說道:“這是美國最新研發的逼供藥水,只要注射道你的血管當中,你會感覺到,如同螞蟻在撕咬你的全身,我勸你最好答應我們,免得受到皮肉之苦。”
我沒有說話,直接對着山本的臉,吐了一口吐沫,山本擦了一下自己的臉,對女人擺了擺手。
女人推動針管,將液體注射道我的體內,隨後我就感覺到全身,如同億萬只螞蟻在撕咬我的全身,我咬着牙看着山本笑道:“山本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也感覺一下我的痛苦。”
我一直在忍受着,最後我暈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人用水澆醒,此時的山本在我的面前擺了一張桌子,上面都是一些中餐。
此時我的肚子裡面已經傳來飢餓感,我的胃在不停的傳來咕嚕的聲音,我不停的嚥着口水。
山本看着我笑道:“怎麼樣,餓了吧,只要你告訴下一塊鑰匙碎片在哪裡,着些東西就都是你的。”
我看着山本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山本見我妥協了笑道:“對,對只要你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是你,還有女人和金錢。”
我看了一眼山本旁邊的女人說道:“如果我想要那個女人,是不是也可以。”
山本轉頭看向自己的助理笑道:“沒問題,只要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我都會給你。”
我看着山本,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鑰匙在哪裡,但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山本心喜來到我的面前,對我說道:“你說吧,我聽着。”
我對山本說道:“你在近一點,將耳朵靠近點,我只能讓你一個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