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帶着其他的人也衝了過去,幾個人將馨怡包裹在了裡面,那些小子下手時也不想想後果,這要是真的砍壞了,也不知道這些小子要進去待上多少年。
我繞過人羣,有幾個小子向要過來偷襲我,一腳踢過去直接暈了過去。一拳頭打下去就暈了一個。
我走到劉彤的面前,她笑着對我說道:“既然都來了動手吧。”
說完劉彤就向我打來,我一躲左手一檔,劉彤竟然也沒有直接收回,伸出來的拳頭,直接向我的手掌側面打來,這一拳側面的力量,竟然將我向側滑了出去。
難以想象面前這個女人,手臂的力度有多大了,完全趕上了大象的力度。
我都感覺到了手臂在發麻,我看着劉彤說道:“你着功夫是在哪裡學的,功力不淺啊。”
劉彤笑道:“打贏我在說。”
說完在一拳向我打開,看來高手在民間啊,搞得我現在都不敢正面面對她,光是側面的力度就夠我受了。萬一他在給我正面來一拳,我怕他將我直接打死我。
左閃右閃,但劉彤出拳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我還是沒有躲不開,雙手迎着她的拳頭,將我打出十米遠。
我整個人飛了出去,也多虧我反應快,沒有趴在地上丟人,我快速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我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生疼,快要斷掉了一樣,怪不得能當做京城女小炮,功夫不錯啊。
老鼠這時正在激烈交戰,抽出身對我說道:“那個女人用的是象拳,是一種古拳法,在明朝之後就失傳。
但此拳法可不是峨眉山的象形拳而是大象的象拳,主要以力度爲主,只要你拖着時間越長,出拳的速度就越快,重量也會不斷的疊加。
學習象拳的人,首先需要學習一種特俗氣功心法,每次打出的拳法都會不斷的疊加,最多能疊加到第五層。
但拳法的弱點也在於此,每次疊加到第五層時,拳法的力量也會變得特別的虛弱,是需要在一次疊加纔可以。”
我會心的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了。”
只需要我能接住劉彤打來的第一次五層攻擊,那便是我攻打他的最好時機。
她已經打出了三層,我只需要在躲避開其它兩層攻擊,便可以反敗爲勝。
但剛纔老鼠說的話,她也聽見了,她竟然不在出拳打我,我也不好意思出拳去打女人,我只好向前走兩步,她向後退兩步。
她向前走兩步,我向後退兩步,慢慢的我們看起來有點像,是在跳恰恰舞。
所有人都看向我們愣在了原地,最後劉彤反應了過來,快速向我出拳攻擊,第一拳我躲過了攻擊。
當我還想躲過第二拳時,可惜來不及了,她打在了我的腰上,但我背後的六芒星,還是幫我抵擋住了一下,沒有讓我吐出血。
我趁着這個時候,快速抓住他的一隻手,然後來到他的背後用自己的右手摟住他的脖子,左手在他的脖子上面劃了一下。
我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你已經死了。”
劉彤着才放下自己的手說道:“我們輸了。”
我放開劉彤,她對自己的兄弟說道:“不用打了你們老大已經死了,回去準備準備,去火鍋城吃飯。”
這時其中一個人說道:“那其他兄弟也去嗎?”
劉彤說道:“當然去了,好不容趕上有人請客不去幹什麼。”
火鍋城平均一個需要200塊,我對 劉彤問道:“那你們有多少人啊?”
劉彤想了想說道:“大概在100多人吧。”
我差點吐出血,劉彤對我笑道:“別忘了帶個夠錢,我們可是一分錢不帶。”
說完對我嘿嘿一笑,我感覺好像上當了,當我們回到學院之後,我感覺到自己的腰痛的要死。
我讓女巫給我看看,發現我的腰部已經腫脹了起來,女巫對我說道:“要不是你背後的那六芒星保護你,估計你着肋骨都得斷兩根。”
我對女巫問道:“有藥吃嗎?”
女巫說道:“沒藥了,最近這段時間太忙,你們也太能吃,早就沒了”
我咬着牙說道:“那怎麼辦啊?”
女巫拿出一個白色小肉蟲,對我說道:“我可以用這個東西,來幫助你疏通血脈。”
只見女巫將小肉蟲放在了我的胳膊上,它順着皮膚毛孔鑽進我的皮膚裡面。
我感覺到了小肉蟲,進入了我的血管裡面,鑽到了我的腰部。
最要命的是我感覺自己的菊花在痛,痛到我想要大便。
我起身想要去廁所,但女巫不讓我動,我只好忍耐繼續的能耐,最後,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了。
此時小肉蟲原路返回,爬出了我的身體,女巫捂住自己的鼻子說道:“怎麼這麼臭。”
我捂住自己的屁股對胖子說道:“趕緊給我準備褲子內褲。”
胖子好奇的問道:“幹什麼?”
我對胖子說道:“拉褲子裡面,別廢話趕緊的。”
胖子一臉嫌棄的樣子說道:“要不然你等崔東回來在說吧。”
我回頭對胖子說道:“對了崔東去哪裡了,好像一直沒有回來啊?”
胖子擺手對我說道:“趕緊洗屁股去吧,臭死了,崔東昨天去了郊外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他一直神出鬼沒的。”
我沒有理會他,轉身去了洗手間,惜了一個澡,內褲是不能要了,褲子也被我洗了,一切完事之後,我這才走出廁所。
道了晚上崔東回來了,我對他問道:“幹什麼去了?”
崔東說道:“沒什麼事情,昨天只是去郊區打聽了一件事情,在哪裡有一個老頭據說他知道鑰匙碎塊的下落。”
我看了一眼崔東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昨天早上收到了一條信息,上面說讓我去郊區找一個老頭。
我去了之後才知道他是一個瘋子,現在正在精神病醫院治療,我好不容易纔混進去,但那人只是一直在說樓蘭。
後來我找到他的家人,得知當年1980年跟着考古隊去了羅布泊,後來回來之後就瘋掉了,只是帶回來一個三角形的鐵塊,後來被他們家人當做廢鐵賣掉了。
於是我一直順着線索,去了潘家園在哪裡得知被一個女人,花五十塊錢買走了。
我拍了拍崔東說道:“你小子行啊,竟然兩天時間就找到了鑰匙所流落的線路,放心吧我給收了回來,並且還打了一架,你換上衣服一會我們要請那些人去吃飯。
崔東搞不清我在說了什麼,於是我對他說道:“聽我的換衣服,到時候我在告訴你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晚上八點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劉彤打過來,她在電話那邊對我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來啊,該不會沒錢請客吧,我可告訴你,我今天可是一分錢沒帶,小心到時候我讓服務員到你們家要錢去。”
我去這是女土匪吧,我對電話那邊的劉彤說道:“你急什麼急,我拉褲子了,等我換好衣服就去。”
我掛斷電話看了一眼自己的銀行卡,裡面一共還有四十多萬,看來今天這頓飯最好也得兩三萬塊。
老話說的好啊,不義之財不好花,但在我身上可是到現在也沒有花一分。
這時有人在敲房門,我打開房門,發現胖子後面一堆人,都已經換好了衣服。
我抱起了小安娜,走下樓一羣人打了四輛出租車,去了北京火鍋城,我們衆人一下車,就看到劉彤正在門口,看着我們嘿嘿的笑着。
我走到門口看了一眼裡面,發現整個一樓都已經坐滿人了,我看着劉彤笑道:“人還真不少,想不到你的年紀不大,竟然能有這麼多的手下。”
“哪裡,哪裡都是以前在一個學校的同學了,現在該工作的也都工作,這頓飯也算會我們一次聚餐了。”
我心裡面暗罵道:“你聚餐,讓我出錢着算是什麼事情啊,那句話說的好,出來混的總是需要還的。”
我走了進去,只見一樓到處都是喧囂的聲音,竟然還有人帶着孩子來的,不過我們也帶了張姐與小鼻涕還有小安娜。
只見不遠處有一張桌子,那是一張比較矮的桌子,坐的都是小孩,在旁邊還有一個服務員在照看着。
我讓張姐帶着小安娜與小鼻涕去那張桌子,將兩位小傢伙安頓好在過來,劉彤帶着我們來到大廳中間一張桌子。
我們十幾個人坐在了下來,這時劉彤站了起來,咳嗽了一聲,頓時整個一樓的大廳就安靜了下來。
除了那張坐滿小孩的桌子,他們依然該哭的哭,該鬧的鬧。
我本以爲劉彤是要演講一會,我也看着她想要說什麼,但讓我沒有想到的事,他只說了一句話。
“開動,可勁的造,今天有人請客”
頓時一樓譁然了起來,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有的划拳有的拍桌子摔碗。
我看着劉彤說道:“你不嫌煩啊,你就不能找個包間。”
劉彤看着我哈哈大笑道:“包間多沒意思,着裡才熱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個小時以後,只見劉彤一腳踩着桌子,一張腳踩着椅子,正在與胖子玩兩隻小蜜蜂。
誰輸誰喝酒,高天與老鼠都已經被喝趴下了,最後胖子也趴在了桌子下面。
我現在懷疑劉彤到底是不是人,竟然喝了五瓶二鍋頭,最少也有二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