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和警車全都來到,帶走了所有的流氓。
成崖餘起身告辭,說情況已經平息,自己在得趕回去看有沒有需要做的事,丁能客氣地表示了感謝和挽留,但他執意要走。
狹小的房間內擠滿了人,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阿朱面帶笑容,與丁能的父母很談得來的樣子。
丁能的母親從箱子底翻出一隻髒兮兮的銀鏈子,說是傳家寶貝,要給阿朱戴上。
阿朱矜持地笑了笑,伸出腦袋欣然接受。
母親熱情地問:“阿朱,你跟丁能認識多久了?”
“差不多有八個月了。”阿朱說。
“怪不得他這麼久不回家,原來是忙着工作和交朋友。”母親說。
“阿能的工作確實很忙,有些時候我都得抽空去幫助他弄。”阿朱說。
“你在什麼單位工作?”母親問。
“我在黃泥巷,平時管理一下居民們(
的閒雜事宜,如果鄰居間生衝突就調解一下,事情比較少。”阿朱說。
“是在街道辦事處上班嗎?平時會不會遇到怪事?我是指撞邪什麼的。”母親臉色緊張地問。
“我在黃泥巷裡住了許多年,從沒遇到什麼不可理解的事,外面的傳聞不可信。”阿朱依舊保持微笑。
“工作穩定嗎?收入行不行?”母親問。
“還不錯,從來沒覺得缺錢花。”阿朱說。
丁能在一邊心想這算什麼回事,都哪跟哪啊?但又無法插嘴,只好任由她們聊天。
“我家丁能已經滿二十三歲,不小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母親笑逐顏開地問。
“再等等吧,現在流行晚婚,不着急,我和丁能都年青,再過十幾年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阿朱鎮定自若地微笑。
“我看你也有二十歲了吧,還是趕緊結婚的好,生了孩子我可以幫你們帶,什麼都不必操心,你們只管努力打拼事業就好。”母親說。
父親不時到窗口往下看一眼,顯得有些緊張。
雖然表面說沒事,但心底肯定會感到焦慮。
丁能走到門旁邊,看到了裝垃圾的小桶內有許多碎玻璃,再看看被砸爛的窗子,心頭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