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得居大小也是個地方官員,俗話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紀檢部門來電話……”從一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嘴裡,能說出如此看透官場的話來,着實令人刮目相看。
“紀檢部門?”徐曉曼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是啊,像刁得居這樣的副鎮長,之所以能一夜暴富,購置如此豪華的住宅,絕對不是靠工薪賺來的,一定是貪污受賄的來的!那麼,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是罪行被紀檢部門給知道了,一旦來查他,再狡猾的烏鴉也會立即將嘴裡那塊肉吐出來,因爲一旦被紀檢部門逮住了,他嘴裡叼的就不是肉,而是*了……”地缸馬上給出了這樣星系的解釋。
“這個我也明白,可是,咱們上哪裡去聯繫紀檢部門配合咱們嚇唬刁得居,讓他把肉吐出來呢?好,即便是能找到紀檢部門,把刁得居也嚇破膽了,可是一旦他把那塊肉吐出來了,豈不是讓紀檢部門給接住了嗎,那我們豈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嗎!”徐曉曼懂了地缸說的意思,但也擔心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對呀,所以要周密策劃,精心實施,最後才能讓那塊肥肉到了咱們的嘴裡呢……”地缸似乎早就想到這個結果了。
“你有辦法了?”徐曉曼就盼望着地缸能有個什麼一招制勝的好辦法呢。
“差不多了,就差來點刺激了……”地缸此刻看見了徐曉曼那渴望至極的樣子中,散發出某種令人無限嚮往的魅惑,情不自禁,將話題一下子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轉彎……
“啥刺激呀?”徐曉曼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精神加肉體刺激唄!”地缸一下子露出了奇異的神情。
“大壞蛋,啥時候少了你的精神刺激了,啥時候要沒給你了……”徐曉曼在這打情罵俏的一瞬間,居然有了某種錯覺——這個地缸,咋越來越像姐夫馬三記了呢?看他求歡的神情,聽他示愛的話語,真彷彿是姐夫馬三記的魂魄附在了眼前地缸的身上一樣,這讓她很驚異,也覺得超級刺激……
“現在就想要……”地缸馬上將徐曉曼緊緊抱住。
“想要就自己來拿呀……”徐曉曼完全將對方想象成了那個死鬼姐夫生前跟自己在一起的情景,那種惡性刺激,頓時讓她的身子一下子癱軟成一堆足以誘惑世間任何男人的溫柔……
“那我就不客氣了……”地缸瞬間,將對方徹底征服……
到了這個時候,連徐曉曼都不明白,角色咋突然翻轉了,倒像是地缸成了掌控她命運行爲的人了,自己反倒成了他棋盤上說讓走日不敢走田,說讓過河不敢過山的棋子一樣了。
但徐曉曼卻一點兒逆反心理都沒有,因爲地缸不說話拉倒,一說話竟然句句在理,自己咋想都想不過他的想法高明可行——唉,管他誰說了算誰說了不算呢,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只要能讓自己得到自己得到的東西,哪怕是一條狗的話我都願意聽!
於是,徐曉曼聽了地缸的話,將自己打扮得格外妖嬈嫵媚,就再次去赴與刁得居的約會。到了地方,更是千嬌百媚地將自己的*都賣弄出去,弄得刁得居骨酥筋麻,不能自持,也就更加瘋狂地與徐曉曼做在了一起……
想不到,正做到蕩魄銷魂,欲死欲仙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正在承歡的徐曉曼,立即緊緊地將刁得居抱住,然後*害怕地問道:“該不會是你老婆來捉姦了吧!”
“不會,這個地方,我誰都沒告訴過,幾乎沒誰知道我在這裡買房了……”刁得居也被嚇得開始氣喘吁吁了。
“那會是誰呢?”徐曉曼明明知道是誰,但還是裝作緊張地問道。
“也許是物業?也許是敲錯門了?”刁得居趕緊從徐曉曼的身上下來,披上一件睡衣,就悄悄地到了門後,打開對講視頻,竟看見幾個穿着制服的人!立即有些心慌意亂,馬上跑回臥室對徐曉曼說:“好像不是物業,好像是公檢法的人……”
“哎呀,那咋辦呀……”徐曉曼一下子緊緊抓住了刁得居的胳膊,還用緊張兮兮的聲音這樣問道。
“這樣吧,我不好跟他們對話,在不知道他們是誰,來幹什麼之前,我也不知道應該咋辦——你快到門禁對講的地方去,問問對方到底是幹什麼的……”刁得居已經嚇得魂不守舍了。
“可是他們一旦知道我在這裡,是不是也不好啊……”徐曉曼還假裝推辭。
“你怕啥呀,回頭就說是這裡的保姆就好了,我就不同了,我一旦在這裡,被他們給堵在了家裡,一旦被確認是這裡的主人,那就不好辦了呀……”刁得居立即說明了利害關係。
“哎呀,那咋辦呀……”徐曉曼再次顯示出遇到了緊急情況,自己嬌弱無力,害怕無比的樣子來。
“先確定他們是誰再說吧……”刁得居定了定神,這樣說道。
“好好好,我去我去……”徐曉曼還真會演戲,明明知道外邊的人是地缸安排來的人,但還是假裝哆哆嗦嗦地下了地,披上睡衣就到了門後,但還沒開口問對方是誰,竟聽見其中一個說:“快開門,我們知道家裡有人,我們是縣反貪污賄賂局的人,想跟刁副局長覈實幾件事兒,也好回覆羣衆的舉報……”
徐曉曼聽了對方這樣說話,剛要跑回臥室把情況彙報給刁得居,卻發現他就藏在自己身後:“不好,這是有人舉報我了,檢察院派人來查我了……”
“哎呀,這咋辦呀,我要是被他們查出來,也要跟你一起判死刑吧……”徐曉曼故意誇大危險,就是要讓刁得居更加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