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電報交給了乙一,王興國吩咐他去組織大家準備明天出發,然後他獨自一個穿越莊主府後花園,回到了凌菲地房間內。
此時凌菲已經醒了過來,看見王興國,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那笑容,有欣慰。有喜悅,也有無奈,望着王興國在她牀邊上坐下,她的腦袋依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後低聲地、滿含無奈的苦澀的說道:“你能沒有事就好,不過以後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了。由於我昨天已經耗盡了全身地功力,結果造成內力的反噬,使我現在武功盡失,全身經絡盡斷,就連爹爹都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讓我重新恢復武功,這一點上,你還比我幸運,最起碼你還能讓爹爹強行打通經絡,可我今後只能成爲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說到這裡。向來堅強的她也不由得低聲輕啼了起來。
聽到這個意外的消息,王興國先是一陣難過,但隨即一道閃光劃過他的腦海,將他地難過和沮喪拋到腦後,他輕輕的將凌菲扶起來,望着他柔聲道:“菲兒。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或許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重新恢復武功的。”
凌菲一下將腦袋從王興國身上挪開,驚異的望着他,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什麼辦法?我倒忘了,你是當今杏林魁首,或許你有什麼好辦法?”說到這裡,她的言語中已經掩飾不住興奮。
王興國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將藏書樓上所刻的太清功第十重心法地事情對他說了一下,然後說道:“本來我準備在藏書樓修煉第十重心法的,但是卻聽到了你出事的消息,這樣我就沒有時間在那裡繼續修煉了,正好,你現在內功盡失,或許那個第十重心法真能解決你目前的問題呢。”
凌菲高興的不顧身體的虛弱,掙扎地爬了起來,搖着王興國的手臂急忙道:“大哥,我們現在就去,我要搬到藏書樓去住,我要儘快的恢復武功,我不想一輩子都躺在這裡,快點,我們兩個可以在那裡一起修煉了。”
王興國理解凌菲此刻的心情,作爲一個高手,失去了武功等於要了她多半條命,因此他對於凌菲的催促並沒有拒絕,一面吩咐下人準備車輛,一面派人去通知凌天峰。
凌天峰得到消息起來時,王興國和凌菲已經坐上了馬車準備出發,看到他們這麼堅決,凌天峰也不好說什麼,爲防止以爲情況再次發生,凌天峰親自將他們護送到了藏書樓。
藏書樓中,凌逸將三人接了進去,聽到王興國的惡意,他當即欣然同意,本來他就想要讓王興國修煉第十得心法的,多凌菲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凌菲還是莊主的女兒呢。
不過當王興國提出暫時不能修煉的時候,包括凌菲在內的衆人都感到非常驚訝,只有凌天峰知道王興國的想法,因此他制止了衆人對王興國的挽留,將凌菲一個人留在藏書樓後邊同王興國一起回到了莊主府。
第二天一大早,王興國在剩餘的那些親衛隊員的簇擁下,坐在一輛舒適的馬車上,同凌天峰一起向着莊外駛去,在他們身後,是凌天峰挑選出來的一千多名末代弟子,這此人全部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是凌天峰從那些比較貧窮的家庭中挑選的,昨天晚上,在凌家的後花園中,這些人當着衆人的面,公開的表示了對王興國的效忠,作爲十六七歲的少年,可塑性還是很高的,相信在碧泉島的氣氛下和親衛隊員的教導下,他們很快就會成爲王興國身邊的一支中堅力量。
一行人穿越寬闊的街道,很快的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鐘穿出了凌家莊那寬闊的城門,城門外,凌家親支弟子的重要人物都在那裡列隊相關,他們都知道,既然凌天峰宣佈過,王興國將是下一任的莊主,那麼王興國此刻的身份就已經變得異常微妙了,作爲長期在凌家風雲中滾打的那些親支弟子,當然要有所表示了。
馬車在那些送行人員的前面停了下來,看着那些送行人員,王興國不得不跳下馬車,同那些人一一道別,雖說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印象,但看在師傅的面子上,王興國也不得不敷衍了一下了。
這陣嘈雜的送別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凌家有頭臉的人物都要過來同王興國寒暄幾句,讓王興國也沒辦法轉身離去,眼看太陽逐漸的偏向頭頂,王興國無奈的將目光投向了凌天峰,這才發現,臉色蒼白的凌菲正在凌天峰旁邊深情地望着自己。
顧不得再理會那些人了,王興國快步地走到凌菲身前,顧不得理會現場那千萬道目光了,一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低聲道:“在藏書樓好好修煉,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你要知道,你成功與否關係到我的武功能不能順利恢復,所以你一定要努力,早日回到我的身邊。”
凌菲雙目淚花,強忍着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在衆人面前,她還從來沒有表現得這麼楚楚動人過。
王興國強笑了一下,正要接着說一些安慰的話,眼角的餘光卻突然暼見了一個人正好站在他的身邊。
皺了皺眉頭,王興國心裡暗暗責怪這個不懂得看時機的傢伙,然而轉頭一看,卻正好看見了老廚子那滿是皺紋的一張老臉,在他身後,凌逸那飄逸瀟灑的氣質正好和老廚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興國頓時驚喜交加,連忙和兩人相見,凌逸望着他微笑道:“王興國,我們一見如故,可以說有一種忘年交的緣分,可惜我們不能長聚,這真是一個遺憾。不過,可在柱子上的太清功第十重心法你卻不能不練,這樣吧,我剛纔已經徵求了莊主的同意,讓老廚子跟你走吧,從今後,老廚子就跟在你身邊了,隨你怎麼調配吧,第十重心法他都知道怎麼修煉,正好讓他指點你,希望有朝一日你能重新回到凌家莊,我們兩個好好的長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