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很不爽,非常不爽,但又拗不過默默,只能點頭,十分爲難的說道,“好吧!那安安就冒着生命危險與師公一同前往吧!哎,這孃親不在身邊的孩子就是可憐,那麼危險的事情還得自己去做,哎!”
安安一邊嘟囔着,一邊做着各種委屈的表情,說着各種委屈的話,還時不時的瞟一眼默默,那可憐又可愛的眼神和表情,看的默默心都酥了,那軟糯的聲音,聽的莫莫骨頭都要化了!
可默默硬是逼着自己轉過頭去,不去理會安安的一言一行,隨便安安怎麼說,反正今晚安安必須跟他一起去,要知道今晚的行動沒安安不行啊!
默默心意已決,不管安安怎麼說他都不理會,安安最終無奈嘆了口氣,乖乖的坐回椅子上繼續吃他的點心,但他的腦細胞也沒有一刻停留,快速的運轉着,思索着晚上到底該怎麼辦?
“今晚我們去翰林院,你且好好休息!”默默靜安安思慮滿滿的,便開口說道,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他也沒有時間去打探翰林院的位置,不過有安安在身邊,想要找到翰林院,輕而易舉。
“知道了!”安安點點頭,嘆了口氣,繼續吃點心。
入夜的皇宮,靜,卻燈火通明。
二更天將至,宮中的人都已歇下,只留下禁軍侍衛一隊又一隊的在宮中來來回回的巡邏。
在禁軍侍衛一遍遍忙着巡邏的時候,有兩個黑衣人也在翰林院中忙得不亦樂乎。
“師公,你說這皇宮奇怪不奇怪,庫房守衛的那麼森嚴,各宮的守衛也都不相上下,有一絲風吹草動,都能驚得滿城風雨,可這翰林院的守衛居然這麼鬆懈,這反差也忒大了點兒吧?!”
安安一邊翻閱着卷宗,一邊低聲對默默說道,按理說翰林院中放着的都是有關皇族的密宗,這裡也應該守衛森嚴,可沒想到他與師公來到翰林院,看到守衛都在房間裡呼呼大睡,根本沒人在外執勤,倒是讓他好好的驚訝了一把。
“翰林院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基地,只不過是存放一些卷宗而已,又在皇宮之中,禁軍侍衛在外圍重重包圍,水泄不通,外人根本進不來,有沒有人守衛並不重要!”默默一邊翻看着卷宗,一邊跟安安解釋着。
好不容易來到這裡,默默可沒有閒暇陪安安閒聊着玩,他要趕緊尋找蛛絲馬跡,他還指着這個發筆財呢!
安安見默默不想跟他說那麼多,也快速的翻動着底層的卷宗。他也很想拿上面的卷宗看,可無奈他的身高有限,只能看底層的,而且看底層的比較方便。
祖孫二人配合默契,默默翻看上層中層的卷宗,安安則負責翻看底層的卷宗,二人速度極快,翰林院中的卷宗被二人一一翻找着。
他們只需要找到先皇在時的卷宗即可。至於當今聖上的卷宗不需要翻閱,因爲有目標的尋找,所以找起來非常迅速。
“找到啦!”就在二人找到最後兩排櫃子的時候,正在翻閱上層櫃子的默默聽到安安驚喜的叫聲。
默默放下手中的卷宗,看向安安,“拿來我看看!”
安安將手中的卷宗遞給默默,“上面寫着雲貴妃,應該沒錯了!”
默默仔細翻看着封面上寫着雲貴妃的卷宗,看完之後又將卷宗放了回去,搖搖頭說道,“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安安疑惑的問道,“上面明明寫着雲貴妃呀?”
“這上面只記錄了雲貴妃是何時入宮以及她在宮中的飲食起居等事宜,就連他家世背景之類的都沒有記錄,顯然是有人不想讓人知道與雲貴妃相關的人和事,不是我們要找的。”默默分析着,蹲下身子在底層不斷的翻找着,希望能找出和雲貴妃有關的其他卷宗。
然而很遺憾,他將底層的卷宗翻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任何與雲貴妃有關的東西,“看來這卷宗的確被人整理過,我們要想找到與雲貴妃有關的東西,怕是有點難!”
默默遺憾的蹲在櫃子邊,看着滿櫃子先皇時期的卷宗滿是憂愁,難道說他想賺一桶金的願望就這樣落空了嗎?
“師公,我們要不要找一下和皇后有關的卷宗?你不是說皇后和嫣然宮有關係嗎?或許從皇后的卷宗裡面能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也說不定呢?”安安站在默默身邊,兩隻小手背在身後挺着胸脯看着架子上的卷宗,分析道。
“對呀,老夫怎麼沒想到?”默默聽到安安的提醒驚喜的站起身樂呵呵的說道,花白的鬍子一動一動的,配合着他臉上的笑容。
“那是因爲你沒有安安聰明啊!”安安笑呵呵的看着默默,故意嘲笑道。
“臭小子,居然敢嘲笑師公,果真與你孃親一般大逆不道!”默默聽到安安嘲諷的話也不在意,笑呵呵的教訓着。
二人在這些卷宗中不斷的翻着,將最後一排的所有櫃子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和皇后當年有關的卷宗。
“師公,這裡所有的卷宗我們都看過了,怎麼會沒有和皇后當年有關的卷宗呢?難道說皇后的卷宗不在這裡?”安安看着滿屋子的卷宗,揉着雙腿,疑惑的問道。
他半彎着身體翻找了一晚上,累了個半死,也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真是冤枉。他就知道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就算是有證據也早就被有心人銷燬了,又怎麼會留至今日,給人把柄?
可他師公不撞南牆不回頭,定要來此尋找,現在可好,白費了一番功夫,還沒有覺睡,他現在可是又困又累,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
“難道說有人事先將那些卷宗藏了起來?默默縷着鬍鬚分析道,翰林院是皇宮所有卷宗的收集地,怎麼可能會沒有與皇后當年有關的卷宗?”
“安安都跟您說過了,別說沒有證據,就是有證據也不會留至今日,再說了,您忘記皇后的孃家是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