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沁有些生氣俏,臉上的紅潤再次浮現,瞪着宣景煜的眼神更加冷漠,這廝的手也伸的太長了吧,居然都管到他斂金閣中來了。
但他舒雲沁是何許人,也又豈會怕他?
“姓宣的,本小姐問你,你是否還想跟在本小姐的身側?”舒雲沁收起臉上的兇光,溫柔的看着宣景煜。
“當然!”看到舒雲沁這樣問,宣景煜的心情好了許多,慌忙點頭,應聲,生怕自己點頭,點得慢了,會讓他家沁兒將這話收回去。
“既然你想跟在本小姐的身邊,就要乖乖的聽本小姐的話,否則本小姐就讓舒寒將你丟出去。”舒雲沁點點頭,對身邊的舒寒交代道,“若是戰王不聽話,以後見一遍扔一遍,不許他靠近我的院子一步。”
他們還要在這甘霖縣呆上一段時間,若她每次見人都要經過這廝的准許,她還要不要活了?
再說了,這廝今日也不知爲何,如同吃了火藥般,說話難聽死了,若是被他的屬下聽到,還不知道要作何感想?她閣主的臉面還要不要了?被他那些屬下嘲笑事小,要是影響了斂金閣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尊嚴,關係重大了。
舒雲沁心中這般計較着,對先前的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想到先前宣景煜是那麼霸道的想要替自己做決定,她的火氣就很大。
舒雲沁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接受的都是新式教育,更知道女人要自強獨立。所以才創建了斂金閣,纔有了斂金閣今天這樣龐大的勢力。
別說她現在沒有成功,即便是她成婚了,也不會在經濟上完全依附男人,作爲女人她深知,女人一定要獨立自強。
尤其是他現在面對的人是大燕國戰王宣景煜,叱吒風雲,馳騁疆場的戰神王爺,更受大燕國百姓的愛戴和尊重,就連大燕國的皇帝都對其寵愛有加,又豈是他一介平民女子能得罪的?
舒雲沁對這一點看的非常清楚。
銀梅本和元吉正糾纏不休,打的不可開交,看到舒寒過來,率先跳到圈外,逃離了元吉的攻擊範圍,來到舒雲沁的身邊。當他聽到舒雲沁這番話時,不由得在心中給舒雲沁豎起大拇指,暗自誇讚,還是她家小姐夠果決,對待戰王這種死皮賴臉的人就要果斷決絕,否則他就會糾纏不休。
心中對舒雲沁讚賞着,銀梅臉上的笑容也帶着一絲得意,斜着眼看着來到宣景煜身邊的舒寒元吉,挑釁地勾了勾脣角。
元吉看到銀眉脣角,那得意的笑容,面部肌肉抽搐了下,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擡眸看了眼自家主子,尷尬的走到先進的身邊,儘量降低他的存在感。
舒雲沁剛纔那番話,元吉聽得清楚,他家主子一定會,因爲這番話而生氣的,而他這個時候若是,得罪了自家主子,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降低,降低,再降低,直到他將自己的呼吸也降到最低。
舒雲沁留下這一番話,不再給宣景煜任何講話的機會,轉身便走。
宣景煜一看舒雲沁要走,着急想要再追,可是卻被舒寒和銀梅二人攔住了去路,“戰王殿下,請留步。”
“讓開。”宣景煜面露不悅,冷靜呵斥。
他家沁兒的手下倒是膽大,居然敢擋他的道?
宣景煜默默的給舒寒又記上了一筆,是要等將來的有一天,與舒寒一同清算。
“戰王殿下,請留步,我家小姐有要事要辦,戰王殿下不要打擾。”舒寒態度恭敬,不卑不亢。
別人會怕宣景煜,可他舒寒卻不怕,不僅僅因爲他的背後有斂金閣,更因爲它的背後有舒雲沁,誰讓宣景煜那麼的害怕舒雲沁呢?
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舒寒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到,只要他家小姐開口,戰王豈敢不從?否則的話他和銀梅也不敢再站我面前如此放肆。
畢竟他們面對的人是大燕國的戰神王爺,其他三國都對他敬畏三分,他們斂金閣的勢力就算再大,也不敢在老虎頭上動土,這點自知之明,舒寒還是有的。
“本王不想說第二遍。”被人攔住,本來心情就不爽,而那人又極沒有眼色,倒是令宣景煜更加討厭,對舒寒說的話更加,冷如冰,渾身散發着寒冷蝕骨的氣息。
“在下也不想說第二遍,還請戰王殿下自重。”舒寒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冷冷的盯着宣景煜,手中的寶劍也橫在胸前,擋着宣景煜前行的道路,頗有股子你若前行我便出手的霸道勁。
若真是要動手,舒寒未必是宣景煜的對手,但她家小姐有命令,舒寒就一定會執行。
“元吉。”宣景煜高聲喊道。
“屬下在!”元吉領命,上前一步,手中的寶劍也在這一刻拔出,對着舒寒。
“這裡交給你了。”宣景煜說着,後退一步,縱身躍起,飛身上房,直奔前院。
舒寒一看,宣景煜跑了,心下着急,欲上前攔住宣景煜,卻被元吉擋住了去路,“讓開!”
舒寒的高聲呵斥,並未讓元吉退讓,他反倒又上前一步,右手執劍,挑釁道,“還請舒公子不要讓在下爲難。”
剛剛與銀梅交手,看起來是他落了下風,但其實是因爲他不願意銀梅一般見識,畢竟好男不與女鬥。可現在這情形,他的主子下了命令,就算她再不想與蘇小姐的手下發生衝突,怕是也由不得他了。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元吉一直都知道。
“你若不讓開,別怪在下手下不留情。”舒寒也不願與元吉有衝突,但目前的情形這次的交手怕是在所難免了。
不過這樣也好,探一下對方的虛實,總好過什麼都不知道的好,若是有一天,她家小姐與戰王殿下對峙上,他們也好,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如是想着舒寒也做好了與元吉,隨時戰鬥的準備,他手中的寶劍嗡嗡作響,欲破劍鞘而出。
看到元吉被舒寒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