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不明白堂堂日落國公主,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下說出這種話。
能在藝術節進行表演的,那肯定都是各地最爲頂尖的人,就算是跳的不太好,也不能用這樣的評價吧?
更何況剛剛的舞蹈非常美豔,完全就沒有任何瑕疵,爲什麼公主會這麼生氣呢?
就在所有人震驚的時候,威斯福家族的人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
“看來這位三公主到底還是怕了。”
“現在要怎麼樣?”
“還能怎樣?就按咱們的國王說的,她要是敢跑,就強行把她摁到座位上。”
“不過再看看吧,只要她表現出要離開的意思就先不要動。”
沒錯,威斯福家族的人來到這裡其實主要目的就是爲了看住公主,不讓她關鍵時刻跑了。
畢竟大庭廣衆之下,護衛如果攔住公主的話總會讓人多想的。
果不其然,公主大罵一聲後立馬就衝到了臺上,居然是不守規矩的直接打斷了舞蹈。
剛剛在臺上跳舞的小姐姐都傻眼了,她們震驚的看着公主,嚇得一句話也說不過來。
本來因爲這次有皇室成員在,她們還跳的更加認真來着,可是爲什麼會招惹到這個公主呢?
這時候,公主又開口了:“你們真的是專業的舞蹈團隊嗎?怎麼跳的這麼業餘?”
眼看這公主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這個舞蹈團的主教練終於是坐不住了,她立馬走上前來,陪着笑臉:“請問是怎麼了嗎?”
現場的氣氛十分微妙,除了跳舞的這羣人之外,其他人都是用看笑話和幸災樂禍的眼神看着這邊。
而公主則是用手撐着自己的小蠻腰:“你的意思是讓我把話挑明是吧?那我就直白的說了,跳的太爛了!所以我要親自指導你們跳!”
這句話一說出口,全場都傻了,他們呆呆的看着公主,一臉茫然。
什麼?
日落國的公主居然要親自指導一個舞蹈團隊跳舞?
雖然難以置信,但是這個公主好像確實是這麼說的。
其他幸災樂禍的舞團都瞪大了雙眼。
皇室公主親自指導?
爲什麼?憑什麼?
就因爲她們跳的比較爛?
雖然不服,但是事實如此,他們只能羨慕這個舞團走了狗屎運。
可是接下來,公主的動作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她居然是一把拉下了身上最外面那層厚厚的禮服,將自己裡面穿着的常服暴露了出來。
這時候其他人才徹底看清楚這個所謂的日落國公主長什麼樣子。
一頭波浪金髮披在肩膀上,兩個碧藍色的眼睛散發着光芒。
漂亮,簡直是太漂亮了,而且是那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如果說之前還有人對她日落國公主的身份表示質疑的話,現在就完全沒有這種質疑了。
因爲這個公主的相貌完全符合他們這些人心裡對於公主相貌的幻想,所有人居然是都看呆了。
而公主則是打了個響指:“來首音樂好嗎?要帶感的!”
後臺的音樂師心領神會,立馬播放了一首當下流行的帶感音樂。
隨着音樂聲響起,公主的身體也隨着搖擺起來。
慢慢的,音樂的頻率開始加快,公主身體的隨之變得更快。
要說舞蹈可以反映出舞者的內心世界的話,那麼這個公主的內心世界絕對是有夠沸騰的。
這音樂真的是十分帶感,公主跳的更是帶感。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公主身上的衣服居然是越跳越少,逐漸開始變得不對勁。
其他人都驚掉了下巴,一臉呆滯的看着公主在臺上一枝獨秀。
過了良久,這纔有人反應過來,扭過頭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皇室公主爲你們跳舞,你們的膽子是真的肥啊!”
經過提醒之後,他們所有人都是回過頭,緊閉雙眼不敢去看。
畢竟皇室的尊嚴容不得半點玷污,如果今天的這件事兒傳到了那個瘋子國王的耳朵裡……
完了,徹底完了,這不完犢子了嗎?
美女固然好看,他們也想看,但是比起看美女,他們還是更喜歡自己的小命。
然而在場的衆人中,只有三個人沒有將頭扭過去,正是威斯福家族的三人。
“這公主在搞什麼?”
“肯定是想找機會逃跑,要不我們直接上去?”
“再等等!”
威斯福家族的長子剛準備說繼續看看情況,臺下的公主就徹底爆發了。
只見這位公主迅速扔到了自己高貴的高跟鞋,扭頭就跑,而其他人還都沒怎麼看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見到這一幕,威斯福家族的三兄弟再也忍不住了,他們瞬間站起,朝着公主的方向就跑了過去。
想象中的追逐並沒有發生,這個公主出乎意料的居然是沒有做過多的掙扎,就這麼被威斯福三人押着回到了座位上。
其他人再次震驚,這威斯福家族是不是活膩歪了,居然敢這麼對待公主?
不過隨即就有人想到,威斯福家族已經跟皇室聯姻了,人家說到底也算是一家人,還輪不到他們說三道四的。
雖然疑惑,但是沒一個人敢去阻攔。
就在公主被粗暴的摁到座位上之後,威斯福三兄弟打算離開,但是卻被公主直接叫住了。
“你們知道我爲什麼不跑嗎?”
威斯福三兄弟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見公主的臉上洋溢着陰狠的笑容,在這笑容之上,威斯福三兄弟甚至能看到她父親,那個瘋子國王扎撕飛的影子。
但是他們並沒有理會她,轉身就想要走,可是卻被公主再次叫住。
“因爲我剛剛根本沒打算逃跑,只是想看看我那個混賬父親到底是派了誰監視我,沒想到居然是你們三個,我的好舅舅?”
這句話成功的讓威斯福三兄弟停下了腳步,他們不善的看着公主,似乎有些不爽。
“達麗,威斯福,也就是我的母親你們的妹妹,十九年前嫁入皇室後便沒了任何消息,你們就從來沒好奇怪她的死活嗎?”
威斯福三兄弟的眼神變得更加寒冷了,他們又不是傻子,這些事情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知道罷了。
因爲知道了又不能復仇,這對於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我完美的繼承了我父親那屬於瘋子的基因,我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所以我大概能猜出來他的計劃。”
公主邪笑着說了一句之後,緩緩走到了威斯福三兄弟的老大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輕低語道:“這裡,在場的每一個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
聽到這句話後,老大的眼睛猛地一顫:“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