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元寶的身體挺強壯的,他可以跟着我們回鎮子上。”
“真的可以嗎?要是途中遇到暴風雪,嬰兒的抵抗力那麼差,我擔心……”納蘭初七擔憂地皺眉,“還有吃的東西呢?”
“我帶了米在路上可以給他熬粥水。”東方不悔上前,握住她的手說,“小鬼,我們沒有時間了,如果我沒有猜錯,洛煜斯現在肯定已經在去南之巔的路上,如果被他先拿到鳳的精元之血就麻煩了。”
“你不是說,他沒有那麼容易恢復嗎?”納蘭初七望着他。
“他有可能控制雪鷲前來搶小元寶,就有能力離開這個鬼地方,他暫時不來搶龍血,他可以先佔先機去奪鳳血。”他不能讓他得逞。
納蘭初七有點亂了,她真的很想重新做人的,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
“小鬼,我們沒有時間猶豫,我知道你很擔心小元寶,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安全地把他帶出這片雪地。”東方不悔神情堅定地說。
“真的可以安全離開嗎?”納蘭初七反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小元寶是你親手接生的,雖然沒有儀式,但我真的想把當成自己的兒子。”
“我可以,相信我。”東方不悔難得認真地保證。
納蘭初七擡頭望着他,這幾天,照顧小元寶的事兒都是他親力親爲,雖然他老嚷嚷着不樂意,但是她知道,他像她一樣都是很疼小元寶的,起碼,他就沒有讓他不舒坦過,吃的,穿的,照顧周到。
她向着他微微點頭:“我聽你的。”
東方不悔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聽話,我給你盛粥,多喝點,身子纔會暖和。”
“嗯。”納蘭初七望着他爲自己忙碌的背影,脣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就在東方不悔和納蘭初七準備回到鎮上之際,鬆寶已經望穿秋水,自從他們離開之後,它每天都跑到外面去,引頸望着北方,就盼望着能見到那兩個熟悉的身影。
但是日復一日,他們去了都快一個星期,卻連半點消息都沒有。
“嗚,七七,主人的主人,你們該不會忘記我了吧。”鬆寶站在一塊石頭上,含淚眺望着,它都快成望主人石了。
“這隻松鼠很有靈性,聽說它的主人到雪山去了,它就天天站在這,望着雪山的方向。”在一旁經過的兩個大嬸,又見到它站在那,便議論紛紛。
“我看它的主人八成已經死在雪山裡,那地方那麼危險,真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
聽到路人這樣說,鬆寶立即轉過身來,眸光兇狠地瞪着那說話的大嬸:“吱吱,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七七和主人的主人是不會死的。”
“咦,它是不是聽懂了我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覺得它在咒罵我?”那大嬸聽不懂松鼠說話,但是能夠看見它眼神中那一股怨恨的怨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怎麼感覺很詭異?
“它天天跑這等它的主人,那麼有靈性,就算聽得懂我們說話,一點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