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男人來這種地方,不就是爲了圖快活嘛,別那麼拘謹,奴家夏香有禮。”
“就是啊,競投還沒有開始,就讓咱們來招待您,我叫春香。”
“我讓你們滾,聽不懂人話是不是?”管他們是下鄉還是什麼香,她只是來看熱鬧的,可不是讓別的女人來佔東方不悔便宜的,納蘭初七很不爽地說。
春香和夏香見她那麼抗拒她們,頓時有點懵逼了,面面相覷,到萬花樓來的客人,哪個不是衝着姑娘和美酒來的,這位公子的行爲舉止倒是奇怪得很呢。
“給我們找一個上位。”東方不悔知道納蘭初七吃醋了,抽出兩張銀票給她們,淡淡地說。
那兩位姑娘見有銀票打賞,頓時高興的笑顏逐開,也不介意納蘭初七對她們的無禮。
“兩位公子,請跟我們來。”春香和夏香收起銀票,立即把他們帶上二樓的茶位,讓他們看也直接看到舞臺,此刻正是大家入場的時候,舞臺上使一些優伶在表演。
“喂,那個溫柔什麼時候纔出來?”納蘭初七揮着摺扇,有點不耐煩地問。
這地方太雜了,讓她呆在這裡,感覺到那空氣非常混雜不舒服,胭脂粉味,酒味,還有臭男人的味道。
“公子,你稍安勿躁,等大家都進來了,溫柔很快就會出來跟大家見面了,公子,你想吃點什麼,奴家讓人去跟廚子說。”春香倒也懂得察言觀色,見她神情有點不耐煩的節奏,便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隨便,把你們萬花樓的招牌菜,儘管端上來就是了。”反正她現在很多銀票,等回到現實,那些銀票又不能用了,現在當然是要盡情揮霍了。
“奴家馬上去。”真是財大氣粗的貴客,就是脾氣有點古怪,春香和夏香互相對望了一眼,便退下去了。
有小二上前,給他們泡茶。
鬆寶從人羣中鑽出來,跳上桌面,用爪子擾了擾腦袋,憂傷地說:“這裡猥瑣男真多。”一路上鑽過來,看到不少男人齷蹉的舉動,鬆寶覺得自己要洗眼睛了。
“這裡本來就是***,他們花錢來尋樂子的。”東方不悔聳肩,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納蘭初七臉色頓時一沉,斜睨着他:“這麼說,你很有經驗了?”看到附近那些小姑娘像蜜蜂見了花兒般盯着他,她的肚子裡就有一肚子火。
東方不悔被遷怒得很無辜:“小鬼,是你說要來的。”
“不說這一項,你以前還帶我去酒吧混。”納蘭初七耿耿於懷。
“想鬼混的人一定會去那種地方,但是去那種地方的人,不一定全部都是爲了鬼混纔去,我有多潔身自愛,你是知道的。”東方不悔曖昧地向她眨了眨眼睛,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
納蘭初七的臉頓時一紅:“在這種地方還不正經,小心被人看穿了,以爲咱們有龍陽的癖好。”
“有什麼關係?”東方不悔眼眉一挑,沒所謂地說,“我們本來就是夫妻,讓他們誤會去,咱們又不會少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