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嗎?在哪裡?我沒看見啊。”鬆寶很單純地左右張望着。
納蘭初七嘴角一抽:“他說的松鼠,是你。”
“什麼?”鬆寶聞言,立即往後倒退,滿臉驚恐地望着東方不悔,哇哇大叫,“主人的主人,我做錯什麼了?你要吃我。”
“你再吱吱歪歪,老子立馬就宰了你。”東方不悔惡狠狠地瞪着它。
鬆寶立即伸出爪子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勁地搖頭。
“哼。”美好的畫面都被它破壞了,東方不悔心情惡劣地冷哼一聲。
“天色不早了,還是趕緊找個地方安頓,在前面不遠處,不是有另外一個少數名族的村落,我們可以去借宿。”可憐的鬆寶,心理陰影面積,估計又變大了,納蘭初七同情地望了它一眼,伸手往右邊那指去。
“小鬼,你喜歡就行了,我沒意見。”面對納蘭初七,東方不悔的神情立即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變得柔情似水。
鬆寶看着,傷心地暗自流淚,同爲衆生,爲啥對待如此明顯不同?
在這個地方,因爲少數名族衆多,幾乎是隔一個村落便是另外一個民族。
東方不悔和納蘭初七也能放心地走進那村子裡。
村子很幽靜,具有民族特色的屋子裡,隱約透出亮光。
納蘭初七正想說去敲門,就看見前面不遠處的屋子上,正有一個男人在攀爬,頓時大吃一驚,伸手指着他,有點激動地說:“有賊。”
“他就要爬進屋子裡了,吱吱。”鬆寶擡頭看着,也表現得很激動。
“我去把他嚇跑。”納蘭初七飄起來。
東方不悔立即一手拉住她,淡定地說:“稍安勿躁,我們恐怕是來到了有走婚習俗的民族部落。”
“走婚?什麼情況?”見識淺薄的鬆寶,立即睜大眸子,露出一副好奇寶寶的神情追問。
此時,那男人已經爬進了窗戶裡,窗戶上掛出了一頂用鳥兒的羽毛做成的帽子,色彩鮮豔,透着一抹華麗。
看到這景象,東方不悔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脣角微勾,淡笑不語。
納蘭初七看着那屋子裡的燈光滅了,想到裡面正在發生的事兒,臉頰微紅,輕聲說:“情投意合的情侶,男方會在半夜,從窗戶爬進女方的房間裡幽會,窗外掛出像帽子這樣的飾品,是要提醒別人,他們正在約會,不要打擾他們。”
“什麼?”鬆寶臉上隨即露出一抹驚悚的表情,“這……”天啊,太不可思議了,原諒它的腦子不夠用,怎麼會那麼奇特的風俗。
“你們看。”東方不悔伸手指着另外一棟屋子。
大家立即順着他的手勢望去,只見那屋子外面,正有一個男子正在艱難地往上面的窗戶爬着,這屋子裡的建造有點平滑,男子要爬上二樓的窗戶,有點艱難。
納蘭初七忍不住捂嘴偷笑說:“這屋子裡面的姑娘,是故意要考驗這男子的吧。”
東方不悔脣角微勾,很不純潔地說:“這樣刁難那男子,等他爬上去,體力都耗盡了,長夜漫漫,有何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