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寶一邊說着,一邊挪動着屁股,怕怕地離他遠一點。
“鬆寶,你那麼有魅力有本事,現在給你機會表演,你怎麼能拒絕,就這樣說定了,今晚讓你出馬。”東方不悔笑眯眯地決定了。
“不悔,你不是說真的吧。”讓鬆寶去對付醜孩,不是等於送它去死麼,納蘭初七有點愕然地望着他。、
“小鬼,我們要相信鬆寶的本事,它一定行的。”東方不悔喝着咖啡,臉上的笑容神秘,致命。
他不像是說笑的,他是認真的,鬆寶只覺得骨子裡都發寒了,它使勁地搖頭:“主人的主人,饒命啊,我不行的,我一定不行的,求求你了,別讓我去送死……”它還想找個松鼠妹妹結婚,組建一個美好的家庭,然後生兒育女,它那麼有理想,怎麼能就這樣死去?
“鬆寶,你就別謙虛了,我說你行,你就一定行,就這麼定了。”此刻已經是板上釘釘,不容它拒絕了。
“我不要,我沒魅力,我沒本事,我是慫包,我是庸才,我膽小怕死,放過我吧……”鬆寶45度角,仰望着天花板,流露出讓人憐憫的憂傷。
納蘭初七當然不會相信東方不悔真的推鬆寶去死,他這樣說,應該是有他的打算,她也不過問,不過就是可憐了鬆寶,希望在解決醜孩之前,它別先把自己嚇死。
夜色漸漸降臨,在公園裡散步的人,隨着夜色漸深,漸漸減少。
在活動場的空地上,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獨自一人,踢着足球,在自娛自樂。
周圍很冷靜,一個人都沒有。
夜風習習,他踢足球的技巧顯然很不好,經常會踢錯地方,足球到處亂轉,把他弄得暈頭轉向,但他還是很努力。
突然一陣有點刺骨的陰風吹過,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小男孩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頭像被老鼠嚼過的短髮,眼眉的顏色很淺,要不是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他還有眼眉,他的眼睛很小很細,鼻子很大,嘴巴有點歪,牙齒也是參差不齊,他真的很醜。
“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嗎?”醜孩雙眸閃出了渴望的光芒,望着小男孩腳下的足球。
小男孩望着醜孩,渾身都在發抖,不過還是強作鎮定:“當然可以,我們一起玩吧。”小男孩說着,想把足球踢給他,但是卻因爲緊張,而踢錯方向,踢了空,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不好意思,我球技不好。”
“沒有關係,不如我先開始。”醜孩走過去。
小男孩覺得周圍的空氣彷彿瞬間下降了十幾度,冷不防打了個寒顫,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我要開始了。”醜孩的腳落在足球上,望着他笑,那笑容在清冷的月色之下,有點瘮人。
“好……”小男孩的一隻手緊緊地攥成拳頭狀,雙腿有點微微地顫抖。
醜孩開始踢足球,他身法很詭異,腳也特別的靈活,足球就好像黏在了他的腳上一樣,小男孩趕緊上前去搶球,就在碰撞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