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的,人類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沒有人可以反其道而行,她並不畏懼死亡,但是她怕留下他一個人孤單地生活在這個世上。
一一一一
在雄偉的飛機場門前。
可憐的小松鼠躲在花圃裡,瑟縮着身子,不肯出來。
惡質的男人,拿了一根樹枝,戳着它的背脊,陰測測地說:“給我出來,否則我就扒你的皮,把你紅燒了。”
“嗚嗚……你們就會欺負松鼠,我不要被上身……”鬆寶咽嗚着抗議。
東方不悔擔心納蘭初七上了飛機會一個不小心被風吹走,就先讓她上小松鼠的身,等穩定了,再出來,小松鼠一聽,就嚇得躲進花圃裡,不敢出來了。
被鬼上身啊,上一次,它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了,就怕自己的身子被她上殘了。
納蘭初七見它那麼害怕,皺眉說:“我不附身也行的。”
“不行,飛機起飛的時候,震動那麼厲害,要是你穩不住怎麼辦?”東方不悔很堅持,一點危險,他都不會讓她冒。
“嗚……”主人的主人好過分,他擔心七七的身子挨不住,就不用擔心它的身體被玩壞啊,小松鼠更傷心了。
“但是它看起來很害怕。”納蘭初七飄過去,站在一朵盛開的鮮花上,俯身望着藏在下面不斷髮抖的小松鼠,有點心軟。
“哼,別以爲裝出害怕的樣子,就能躲過被上身的事實。”東方不悔臉上露出一抹惡魔的邪笑,伸手揪住小松鼠的尾巴,一扯,就把它從裡面拉出來。
“哇……我不要……”太歹命了,它還以爲跟着他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誰知道現在竟然淪落爲隨時要被女鬼上身的工具,它是天底下最最最可憐的松鼠。
“小鬼。”東方不悔望着納蘭初七,示意她上身。
納蘭初七抱歉地說:“鬆寶,委屈你一下,等下了飛機,我一定給你賣很好吃的東西。”
嗚,它可以不可以不要?
納蘭初七化爲一道光影,附身在鬆寶的身上。
東方不悔立即一改剛纔的粗暴,立即溫柔地抱着小松鼠,大掌溫柔地撫摸着它的背,只是那笑容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納蘭初七磨牙:“東方不悔,你別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
東方不悔抱着她往機場大廳走去,無辜地說:“我摸的是小松鼠,又不是摸你。”
納蘭初七頓時氣歪了:“我現在附身在它身上,我能感知的好吧。”她很懷疑,他堅持讓她上小松鼠的身,是不是爲了就手摸她。
“那你得好好習慣一下,咱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簡而言之,他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沒有答應。”她從頭到尾都反對,都是他這個下流痞子在自作主張。
東方不悔心情很好地聳肩,她答不答應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已經認同了。
“哇,叔叔,小松鼠很可愛,能不能讓我摸一下。”
在機場大廳裡,一個小男孩目光晶亮地望着小松鼠,稀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