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門了,怎麼辦?穆掌櫃說,如果半夜有人敲門,不能管,會出事的……”聽到外面傳來的敲門聲,納蘭初七更加激動了。
納蘭初七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穆掌櫃有點低沉的聲音:“客棧停電了,我給你們送蠟燭來了。”
“咦……”聽到穆掌櫃的聲音,納蘭初七愣了一下,隨即發現自己的胸前正有一隻毛毛大掌正在作怪,頓時臉色一沉,“東方不悔,你的手在摸哪裡?”
“摸……”東方不悔脣邊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湊近她的耳邊,噯昧地說,“你的胸,舒服嗎?”
納蘭初七的臉頓時轟地一下子紅透了,忍住想一拳揍過去的衝動,迅速推開他:“別讓穆掌櫃久等了,還不趕緊去拿蠟燭。”
“這黑漆漆的,情調不是很好嗎?爲什麼要用蠟燭?”東方不悔又趁機揉了一下那柔柔的。
“東方不悔。”這男人真的夠了,趁她凌亂的時候不斷吃她的豆腐就算了,這會還不滿足。
聽到她那拔高的聲音,知道自己再貪戀下去,他的小媳婦就要生氣了,東方不悔沒轍了,只得站起來,去開門,心裡不斷詛咒着,那穆老頭真是一點趣味都不懂,居然挑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們培養感情,哼。
鬆寶立即跳到納蘭初七的身邊,激動地說:“七七,會不會是有妖孽假扮穆掌櫃來送蠟燭?”
納蘭初七定了定神,睨着它:“怎麼可能,就算妖孽不知道東方不悔的身份,應該也能被我的飛虹劍震懾。”要是他們真敢來,也是送死的份兒。
“那你剛纔爲什麼也那麼害怕?”鬆寶歪頭望着她。
“氣氛,懂不懂?”要是真面對妖孽的時候,她纔不會膽怯,就是剛纔那種未知的恐怖纔會讓她感到害怕。
“哦,原來你是害怕氣氛。”鬆寶點頭,懂了。
這時,東方不悔拿着穆掌櫃給他的蠟燭和打火機回來了,他把蠟燭點燃了,然後用杯底粘好。
房間裡一下字從漆黑走向光明,鬆寶吁了一口氣說:“幸好穆掌櫃人好,還懂得給我們送蠟燭,要不然今晚就這樣漆黑黑地度過,會被嚇壞的。”
“膽小鬼。”東方不悔譏諷地輕哼一聲,上前摟住納蘭初七,立馬變得柔情蜜意,“媳婦,這雷雨天最適合睡覺了,咱們休息吧。”說完,便抱她上牀,直接就把帳幔放下,跟外界隔斷。
鬆寶可憐兮兮地咬手帕,原來孤獨精是那麼可憐,那麼淒涼的。
在這雷電交加,狂風暴雨的晚上,它想起了以前在森林裡,曾經有過一段,不知道算不算初戀的感情,不禁仰首望着黑漆漆的窗外,黯然淚下。
曾經有份真誠的愛擺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再來一次的話,我會對那隻松鼠妹妹說我愛你,如果要在這三個字上加一個限期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