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砸傷人後,衛生院的醫生很快就趕來了,現在正在對這兩名工人進行搶救。
楊詩云聽到我說她猜錯了,有點不服輸,嘟囔着小嘴。而我正看着那圈殷紅的血水發呆。楊詩云看到我沒有再理她,隨後對村長說道,“要不然我先擺置兩道符吧,壓住邪祟。”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向他一擺手叫道:“不能擺置咒符,那是添亂。”
聽到我的話,楊詩云小聲問道:“黃泉,你發現了什麼?”
我點點頭,表示我看出來了點什麼,隨後又對她說道:“詩云姐,等會你機靈點,我怕一會兒我挖地的時候,會有人阻撓我,到時候麻煩你幫我攔住。”
楊詩云捋了一下衣袖,雙手叉腰道:“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我連忙小聲說:“你悠着點,別把人打殘廢了。”這才走到那圈血水跟前,隨着血跡轉了個圈子。廣場地面鋪着那種水泥製作的花磚,血水從花磚縫隙中不住往外冒,並不是很急,血色看上去卻很新鮮。
定好了位置,我用鐵鍬先挖開幾塊花磚,往下挖了一鍬泥土,全是殷紅的血土!
這時候韓曉、劉彥銘、楊詩云和村長等人都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跑到我身邊看着我已經挖出來不算太大的坑,看到我挖出來殷紅的血土,韓曉瞪着眼珠對我說道:“笑大師,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裡真的有他們口中所說的燈神?”敗獨壹下嘿!言!哥
我冷笑:“燈神?!如果真的是神,頂多懲治一下,神是不會因爲對他不敬而造殺孽的,除非警告多次還不悔改的人,神纔會毫不客氣地收了他。”
“那現在這下面是個什麼情況?”楊詩云說道。
我說道:“你們先看着,一會兒就明白了。詩云姐,等會你把你身上的黃符全給我,我擔心我身上的黃符到時候不夠用,在沒有壓制住裡面的東西就用完了。”
楊詩云聞言,認真的點點頭。緊跟着我有說道:“詩云姐,等會或許還要你幫忙。”
“要我幫忙?難道這裡面的東西這麼難對付?”
我說道,“不是的,現在先不能跟你說,說出來裡面的東西就都聽到了。”
楊詩云看到我認真的樣子,最後再次的點點頭。
我拿出黃符,從裡面挑出幾張鎮邪符遞給劉彥銘,道:“劉隊長,你把這些符燒了,丟到這個坑裡。”
劉彥銘按照我說的做,拿出打火機,把我給他的鎮邪符燒着扔到我剛纔挖的這個坑裡面。
我把這鍬血土又埋上了。然後沿着血圈,一連挖出四個坑,之間都是等同距離。再一次的讓劉彥銘點着四張鎮邪符丟到坑裡,再全部埋好。他燒符的時候,我嘴沒閒着,早唸了咒語。這符一埋進土內,便生效了。
在剛纔埋土的時候,我讓韓曉去弄五根鐵棒和一根至少二十米長的紅繩。
當然,我說這些就是讓村長聽的,村長聽到我的話,匆忙吩咐下去,讓村民按照我說的去找五根一樣長一樣粗細的鐵棒和一根二十米長的紅繩。
沒過一會兒,鐵棒就被村名們拿來了,還有一根差不多有四十米長的紅繩。
隨後我向楊詩云要了一張紙巾,把鐵棒擦拭乾淨,然後一一的插在剛纔我所挖的那幾個小坑中。然後招呼韓曉和劉彥銘過來幫忙,拉着紅繩在捅火棒之間開始結網,結成一個五角星形狀。
村民們雖然離的很遠,但也能夠看得清我在幹什麼,全都一頭霧水的悄悄議論。而村長也有點沉不住氣,壯着膽子走到跟前,小聲問劉彥銘,我們在幹嗎。劉彥銘告訴鎮長在做法事,千萬不要離的近了,快退回去,嚇得略微年邁的村長一溜煙跑回原地。
說實話,其實韓曉、楊詩云和劉彥銘也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大功告成,紅繩結成了一個五角星,我念了幾句伏鬼咒,對劉彥銘說道:“劉隊長,心在讓工人從路燈下面開始挖坑,我不說停,就一直挖。記住,挖坑的時候從紅繩縫隙裡下鐵鍬,不能掛斷了紅繩,一定要小心。”
劉彥銘點頭答應。
劉彥銘這個洛陽市刑警隊長的身份真不是蓋得,沒過一會兒就把工人召集回來,向他們交代了怎麼挖的規矩,然後工人們小心翼翼的拿着鐵鍬,從紅繩縫隙之間往下開挖。
這個圈子直徑大概有三米,紅繩之間的縫隙也不是很小,工人起初太小心,唯恐掛斷了紅繩,挖的不快。後來習慣了,速度加快,半個小時挖出了一米多深的坑。坑裡挖出來的土都是乾淨的,沒有一點血跡,這讓大傢伙感到很好奇。
楊詩云忍不住了,好奇的問我:“爲什麼不在出血的地方挖?”
我指着五根捅火棒的位置跟她小聲說道:“那是五行位置,只有這五個方位纔出血,這叫‘五鬼泣血局,下面肯定埋着東西,所以必須挖出來,這樣村子才能夠平安。”
“什麼叫五鬼泣血局?”
她剛問完這句,就聽到有人在人羣裡起鬨,大聲叫道:“這小子是鬼啊,前幾天我在警察局停屍間還見到過他的屍體呢,他現在是詐屍了,大家趕快逃啊,不然撲到誰身上,誰就會變成鬼!”
靠,該來的來了,開始扇動羣衆了!
周圍村民本來對這方面就非常的信服,一聽到喊聲,真以爲我是詐屍之後,故意來到這裡的,嚇得驚叫聲四起,皆都是紛紛逃離廣場。
草他二大爺的,你們動動腦子好不好,有我這樣走路雙腿打彎的屍體嗎?你們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電影、故事哪一樣不都是這麼講的?詐屍也就是殭屍,走路那是蹦着走的。
一時間,人都跑到廣場外,躲在外面向廣場內張望。偌大一個廣場,只剩下我、楊詩云、韓曉和劉彥銘四人,連工人都*跑沒影了。
在躲避在外面的人羣中,我感受到了一種凌厲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隨後我隨着目光望去,跟這個目光對接上。
看着這個目光,我感覺非常熟悉,仔細斟酌,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女人!
嗎的!看來這一次真是禍上加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