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好辦事,這話在顏良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驗證。因爲不過短短的半個時辰顏良就已經將黎陽接管下來,現在整個黎陽已經徹底在他的掌握之中。
“張陽,派去出去的斥候回來了沒有?”此時站在太守府前顏良有些憤恨的說道,雙手死死的握住拳頭,看那表情恨不得將張顯碎屍萬斷。因爲他雖然順利的拿下了黎陽,但是這座城卻幾乎是一坐空城。一應的守城器械能帶走的都讓張顯他們帶走了,帶不走的也給他們毀了,除了兩個糧倉之外沒有留下一丁點的東西給他們。這讓顏良如何不氣憤!
看到了顏良的樣子那叫張陽的副將哪敢遲疑,立刻躬身退後親自前去查看。不多時便匆匆走到顏良身前抱拳道:“報告將軍,派出去探察敵軍動向的斥候已經回來了,而且帶回了敵軍的行蹤。”
“哦?”顏良聞言大喜,連忙道:“敵軍現在何處?速速與我報來。”有了張顯的消息顏良顯得有些急不可耐,現在的他對張顯是充滿了仇視心理。若不將他生擒活捉難消自己心頭之恨。
“是!”張陽聞言點了點頭,微微轉頭看了身後士卒一眼,不多時就將斥候帶了上來。
“小人蔘見將軍。”見到了顏良斥候立刻跪道。
“行了,別給我唧唧歪歪,快告訴我現在那股黎陽守軍到底跑哪去了。”朝斥候揮了揮手顏良有些焦急的的問道。
“是。”斥候起身也不拖沓,疾聲道:“將軍,經過小人仔細觀察黎陽守軍似乎是昨天夜裡出發的,根據其留下的足跡應該是西南方向。”
“恩,西南方向?給我把地圖拿來。”這消息讓顏良有些震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頓時朝身邊侍衛說道。
“諾!”侍衛應了一聲立刻將地圖獻了上來,打開地圖,顏良仔細的審視起來。先是眉頭緊促,後又是面露狂喜之色。半晌之後他突然大笑起來:“這黎陽守將真乃愚蠢之極,黎陽離官渡尚有三日路程。且其軍多乃步軍若是昨晚出發現在最多是到白馬而已。若是我來領軍必然是退守裡縣,然後依靠城池死守。他們這麼做根本於找死無異!如今我只需派些許輕騎取小道截殺,然後自領大軍前後夾擊,曹軍安能不敗?”說罷大笑不止,神情極是張狂,彷彿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將軍英明!”諸將聞言皆是拜倒齊聲說道。
“張陽聽令!”笑罷之後顏良猛然下令道:“吾命汝速帶五千人馬抄白馬津而過,務必在午時之前截住其黎陽守軍,若是放過了一兵一卒我唯你是問,你可聽清楚了?”
“屬下必不辱命!”張陽挺身上前大聲應道。
“哼,這次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冷哼一下顏良馬上朝城外走去,準備點齊人馬立刻兵發白馬,現在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至張顯於死地了。
然就在此時,軍需官從遠處走了過來上前拜道:“將軍,屬下有要事稟告。”
“恩?我不是派你去接收城內糧草嗎?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到了軍需官顏良有些驚奇,按理說兩個城內糧倉的糧草是不可能這麼快就統計完畢的。
“屬下也正是爲了此事。”見顏良發問,軍需官有些鬱悶的回道。
“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接收有什麼問題嗎?”顏良面色嚴肅的問道,兩個糧倉應該是沒問題的,因爲他已經去過城東的那個糧倉親自視察過,裡面還有極多的餘糧。雖然擺放的有些凌亂。
“將軍,城東的那個糧倉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是城西的那個糧倉……”
說到一半,軍需官又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爲這個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說!城西的那個糧倉怎麼了!”見軍需官有些吞吞吐吐,顏良有些不耐煩的道。
“那個….那個….城西糧倉的大門…打不開。”半天之後軍需官總算是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說完之後他有些惶恐的看着顏良,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什麼!”顏良聞言先是一楞,隨即頓時大怒,氣的渾身顫抖。這是什麼意思?糧倉的大門打不開?當時身上殺氣涌動寒聲道:“你說什麼?你再給我重複一遍!”
見顏良眼中已有殺意軍需官有些恐慌起來,連聲道:“將軍,我說的是真的啊!那扇門好象被什麼東西給頂住了,無論我們多少人去推都推不開。”軍需官不斷的磕頭求饒,心中害怕之極。
可顏良怎麼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當下怒道:“來人啊,把軍需官給我拖出去斬了!”在顏良看來,這樣的人留着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大白天居然說出如此荒謬的話來蠱惑人心,留他何用?
“不,將軍!小人願意以全家性命擔保,小人真的沒有說謊啊!”聽到斬令那軍需官頓時跟嚇到了,不斷跪着哭求道,眼淚跟水龍頭似的不住的流,表情那叫一悽慘。看樣子不似做僞。
“難道真有這麼荒謬的事?”見軍需官居然以全家性命做保顏良的心中也有些疑惑了。沒人會拿自己的全家老小開玩笑吧?
想了一想,顏良恨聲道:“好,既然如此本將就親自跟你去看看,如果你敢騙我我定不饒你!”
”是!是!”見顏良有些將信將疑,軍需官大喜,當下就帶路前行。
於是乎,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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