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陽西南三十里,白馬津。
“將軍,你到底在笑些什麼啊?”此時的周倉看着一臉賊笑的張顯有些摸不着頭腦。將軍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就看着遠方在偷笑,而且笑容極度的淫蕩和邪惡,看的人直髮顫。
“去去去,你懂個屁,老子跟你說你也聽不明白。”聽到周倉有些疑惑的發問,張顯不耐煩的朝其揮了揮手。然後繼續幻想着顏良被壓在廢墟里的景象,越想心裡越是開心,不住的桀桀怪笑。猥瑣指數令人髮指!
“將軍似乎從昨天開始就一直這樣不正常,不會是得了什麼病吧?”碰了一鼻子灰得自己周倉有些怪怪的看着張顯,看着那猥瑣的笑容越想越覺得有理。
笑了一陣之後感覺到了周倉那怪怪的眼神,張顯有些疑惑的回過頭來道:“我說你小子這是什麼眼神啊?你不會是玻璃吧?”話畢,張顯的腦子裡立刻出現了一副詭異的畫面頓時一陣惡寒,連忙朝後退了幾步,謹慎的看着周倉。
“玻璃?嘛是玻璃?”周倉站在原地有些不解的看着張顯,顯然他無法理解這麼“新潮”的詞彙。
“額,玻璃啊。”張顯聽到周倉的話有些汗顏,想了半天只後總算是想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於是朝周倉有些尷尬道:“玻璃就是龍陽啊,斷袖啊,桃花之類的人,有這種特殊嗜好的人統稱爲玻璃。”
“龍陽,斷袖、桃花?”周倉聞言一楞,但隨即又是迷惑了“這些又是什麼?”越聽越是迷茫,腦子裡納悶的想着。
“哎,沒文化太可怕了,這就是不讀書的下場啊。”看到了周倉這幅表情張顯不住的嘆息,他居然連龍陽斷袖桃花都不知道,有沒有搞錯?再一次的爲自己感到一陣深深的悲哀,自己的手下之中要麼就是周倉這樣的憨人,要麼就是隻會拍馬屁的君邪,貌似就沒一個聰明人……
就在張顯有些感嘆的時候,一陣塵煙突然從不遠的平原之上滾滾而起,伴隨這塵煙而來的是那不絕於耳的鐵蹄震踏之聲。隨着時間的流逝,無數的黑影慢慢的從地平線上顯現了去來,他們手執鋼刀,身披輕甲,不段的發出喝罵之聲朝這裡疾行,那驚人的氣勢讓人看的有些心驚。
“將軍你看,追兵來了!”看到了這情景周倉回過神來立刻朝張顯疾呼道,表情有些緊張的看着即將到來的敵軍,也說不清是興奮還是害怕。
“哼,事實果然不出賈文和所料,顏良真的派輕騎來截殺我軍,而且看樣子數量還不少。”看到了這一情景張顯頓時冷哼一聲,殺機在眼中閃現。死死的握緊了手中的那對精金雙鐵戟。
“周倉,立刻傳令下去。只要敵軍一至就四下殺去,以錐形陣打開一個缺口,務必擾亂其勢,”想了一會張顯謹慎的說道。
“是!”接到命令周倉挺身大聲道,然後立刻跑了下去。
“這次要玩命了,小弟,老子這次能不能成功全靠你了!”摸了摸身下小弟的額頭,看着不遠處殺氣沖天的陣型張顯低下那桀驁的頭顱,一股可怕的猛獸氣息漸漸的散發了出來和身下的黑豹王小弟融爲一體!此時的張顯徹底化身野獸。
一千人對五千人這確實是個很懸殊的比例,張顯不是啥軍事天才,也不懂什麼兵法要領。所以他準備幹一件極度彰顯個人英雄主義的事,那就是擒賊擒王!只要自己將領頭將軍給殺了敵軍羣龍無首自然潰敗。
站在樹林之中隱去身形,張顯靜靜的等待這決戰時刻的到來。所有的士兵早已做了好準備,只等他一聲令下就衝殺出去和敵軍進行一番生死較量。
但事實和預想的往往是有偏差的,就在敵軍快要衝到這樹林之前的時候張陽突然停了下來,並下令所有軍士原地待命!隨後靜靜在站那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的盯着張顯的方向似乎要將那一陣僞裝給生生看穿。
“怎麼回事?難道他發現了我們!”張顯看着眼前一幕有些緊張了起來,將自己的野獸氣息迅速收斂。
但是過了一會之後張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出現了一陣詭異的表情。朝身旁的士兵密語了幾句之後竟再次下令大軍上馬,開始緩步向前。
“看來是虛驚一場,他並沒有發現我們。”看到了張陽再次領軍前行,張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緊張的表情有些緩和了下來,繼續呆在林中觀察着他們的動向。但是張顯卻沒有發現張陽眼中那一絲不可察覺的陰謀之色。
近了,近了!看着敵軍慢慢前行已快到了埋伏地點,張顯開始暗自凝聚全身的力道。
但是就在這時,只聽張陽突然突兀的大喝一聲:“點火!”隨即無數的火把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竟是立刻朝樹林中扔了過來!
“不!”張顯大驚失色,林中多有樹林,一但火起全軍死無葬身矣!頓時猛然起身怒喝,這一下立刻暴露出了身型!
“哈哈,不出所料,此地果有埋伏。全軍聽令!不可放過一個敵人,給我殺!”看到了張顯猛然躍起張陽大笑了起來,當下調集人馬朝張顯方向圍殺而來!
可怕的危機再度降臨了,張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僞裝的如此之好爲什麼還是被他們發現了?難道自己的軍中有奸細不成?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多做他想,因爲殺戮已經在瞬間爆發了,一場生死之戰即將在這片土地之上展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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