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化神巔峰強者!戰!
“也許是衝我來的。”
納蘭若塵淡淡的說着,眉宇間盡是凝重的神色,面前的這些修士的綜合實力比他們強,再加上他們有那麼多人,而他們只有幾人,古世君和水依兒身上又還有傷,而風華的實力似乎比他還要弱,他們幾人中,只有他大師兄顏沐的實力比那些人強,只是,就算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還不止十幾二十人。
這些人,會是納蘭星辰派來的嗎?還是真如大師兄所說,是衝着他來的?
唐主目光微閃,心下在思量着,以風華的身份,她不可以敵得過這些人,三十名金丹修士,十名元嬰修士,還有八名化神級別的高手,而她,以風華的身份生活在仙門中,她的實力被她壓至元嬰期,這樣的實力根本無法對付這些人,而且,她雖有上古神獸隨身,卻不能叫它們出來,否則,不僅會暴露了她的身份,還會爲她引來殺身之禍!
眸光流轉間,落在了那一襲紅衣着身的妖孽顏沐身上,這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看來,還真得靠他了。
“這些人跟我一路了,沒瞧見這一個個都是高手啊?要是對付你,哪裡用得着這麼多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從顏沐的口中而出,他的聲音閒閒的,一開口就是損人擡己,不過碰上納蘭若塵這溫吞性子的人,倒也不與他計較,只是問:“師兄,你有沒把握取勝?”
他的話一問出,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顏沐的身上,看到他們幾人的目光,他露出了一抺笑容,妖冶的眸光掃過他們幾人的面容,頓了一下,勾脣邪邪的道:“沒有。”
聞言,古世君和水依兒的心驟然一沉,連他也說沒把握,看來,他們今天還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唉!要不是碰上你們幾個,我自己逃都能逃走,哪用得着跟他們正面交鋒?一進仙門這些人也不敢去仙門搗亂了,還趁力氣,只是現在多了你們幾個拖油瓶,看來也只能拼一拼了。”他輕嘆着,轉動着手中的血玉簫,道:“把耳朵捂上。”聲音一落,那血玉簫已經湊近了他的脣邊。
幾乎是那一瞬間,納蘭若塵幾人便將耳朵捂上,只是這樣一來,他們卻是無法對那些黑衣人發起攻擊,不由的,朝站在他們前面的顏沐看去。
幽揚的簫聲輕輕的傳出,如水過山間,輕揚悅耳滲入心扉,簫聲由輕到重,緩緩的在變幻着格調,他那修長的十指一放一按在簫孔間,變幻出不同的音符,肉眼可見的一股氣流自簫孔中瀰漫而出,而就在那些黑衣人察覺到不對勁時開始動手朝他們幾人發起攻擊時,簫聲驟然而變,如同突然劃過的破空之聲,尖銳而剌耳,震撼而驚人……
“啊……”
混集着威壓與攻擊氣流的簫聲如同無孔不入的利器襲向了那周圍的黑衣人,原本持劍而上攻上前來的黑衣人在聽到那有如破空的尖銳聲音時不由的慘叫一聲,雙手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迅速的退後,黑布之下,一雙眼睛驚恐的看着那閉着眼睛吹着簫的紅衣男子。
“音、音攻!”
那早在第一時間退後的八名化神高手眯着眼看着顏沐,語氣中難掩震驚之意:“奪命血簫果然非同凡響!竟然連元嬰高手抵擋不住那剌耳簫聲!”
“用布塞住耳朵,以氣屏住氣流,迅速佈陣,取他性命!”另一名化神高手迅速喝着,而隨着他的聲音一落下,那些黑衣人也迅速按他說的去辦,只是,雖用布塞住耳朵,卻仍無法阻擋那刺耳簫聲的入侵,耳朵嗡嗡的作響,耳膜也隱隱的剌痛着。
畢竟是不是一般的殺手,他們強撐着耳朵傳來的剌痛感,迅速的屏氣阻擋氣息的入侵,手持長劍擺好陣法,等待着幾名化神強者的一聲令下便馬上發起攻擊。
捂着耳朵的唐心眸光微閃,看着那站在他們前面的紅衣妖孽,不得不說他的音攻比起她所認識的人還更加厲害,竟是連元嬰高手也抵擋不住那聲音,難怪他剛纔讓他們迅速捂起耳朵,那些黑衣人中一些來不及捂耳後退的只見那耳是滲出的鮮血,估計是耳膜被剌破了,顏沐,真不簡單吶!
而前面,顏沐睜開了眼睛,看着那些黑衣人擺出了陣法,脣角不由的勾起一抺嗜血的冷笑,手指一按一放間,那簫聲猛的一轉,如同驚雷突起,又如同洪水決堤而下,那剌耳的簫聲幾乎到了極至的尖銳,原本準備好隨時進攻的黑衣人剛擺出陣法就被這簫聲給震得腦袋發痛,隱隱的身體裡像是有什麼要破裂而開似的,一些金丹級別的黑衣人也因承受不住這股極至的聲音而慘叫連連,七孔也流出了鮮血,撲倒在地上慘叫着無法起身。
“該死!可惡的顏沐!我就不信憑我們這麼多人仍無法取你性命!”其中一名化神高手就算耳中塞着布卻也無法阻攔那聲音的入侵,腦海隱隱的要受不了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腦中的血管一定會爆破的,而他也會無法活命,當下,分析了厲害之處,便迅速從空間中取出了一銀針毫不猶豫的剌破了自己的耳膜,讓自己變成聾子,這麼一來,哪怕他的簫聲再厲害,也無法再傷他分毫!
“剌破耳膜!快點!”他一聲令下,那些黑衣人當即也不再猶豫,迅速的將自己的耳膜剌破,一時間,一聲聲的慘叫劃過空氣,那些黑衣人也隨着耳膜的破裂而慢慢的平復了下來,耳朵完全聽不見,那簫聲的殺傷力也對他們毫無用武之地了。
只是,讓一名擁有不俗實力的修仙者自破耳膜,這樣的憤恨也讓他們心中殺意澎漲而起,下定了決心勢要殺了這個害得他們從此變成聾子的男人!
看到這一幕,顏沐笑了笑,停了下來:“沒想到,竟成了一羣聾子了,唉!可惜,現在連我說話都聽不見了吧?”他輕笑着,只是那聲音中卻是夾帶着嗜血的殺氣,聲音的一落間,睨了身後的幾人一眼,道:“你們自己顧好自己了。”
幾人只見面前紅衣一閃,快如鬼魅的身影卻有着優美魅惑的身姿,他一出手便是必殺招,手中血玉簫直擊向黑衣人的致命之處,血玉簫擊向對方頭顱的一瞬間,只聽咔嚓的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出,下一刻,他手一轉,再度擊向另一名黑衣人,那雷行風厲的手段倒是讓古世君和水依兒看得驚歎不已。
只是,他們也沒有多少可以驚歎的時間,因爲那些黑衣人已經持劍朝他們而來,也許是因爲黑衣人主要想殺的是顏沐,所以那幾名化神級別和元嬰級別的修士都專門對付着他,剩下一些金丹級別的對付着古世君和納蘭若塵他們,這樣一來,他們這邊自保倒也還可以,只是,卻無法騰出手去幫顏沐。
唐心在對付金丹修士的時候,朝顏沐看了一眼,他的實力是不錯,但,僅憑一人之力對付那十八人,其中還有八名是化神級別的高手,這樣一來,起初他還能憑着絕佳的身法周旋在他們當中而不受傷,只是漸漸的便有些力不從心,看着他周邊瀰漫而出的那股強大的氣息,那是十幾名黑衣人身上瀰漫而出的殺氣與威壓,壓抑得如同一塊巨石壓在胸口,連喘息也覺得困難。
“鏗鏘!鏗鏘……咻!”
刀劍相碰的鏗鏘聲清脆的傳出,絲絲火花夾帶在其中,凌厲的劍罡之氣四處凌亂的飛掃着,空氣中,殺氣涌動,瀰漫着絲絲鮮血的氣息,這鮮血的氣息,更是剌激着黑衣人的神經,手中攻擊越發的狠厲,招招致命,一副不殺死他勢不罷休的狠勁讓他看了心頭髮顫。
“師兄小心身後!”納蘭若塵擋開一名黑衣人後,眼角瞥見一名元嬰高手持劍剌向顏沐的身後,不由的驚呼了一聲,想要撲上前去幫忙,卻又被另外兩名黑衣人給擋住了。
唐心眉頭一皺,瞥了納蘭若塵一眼,視線看向顏沐那邊,手中一轉,幾枚銀針飛射而出,在那黑衣人的利劍要剌進顏沐身體時剌入了他身體的經脈中,一擊即中,一擊即倒!詭異得讓人震驚,只是,她的手法太快,銀針太細,顏沐又是背對着她,古世君就納蘭若塵他們更是沒瞧見這一幕,對那名黑衣人的倒下只是覺得詭異莫名。
手中利劍一挑,她閃身來到納蘭若塵的身邊,冷聲問:“你怎麼只擋不殺?你不會以爲你不殺他們他們就不會殺你吧?”這個納蘭若塵,空有一身好本事,卻是隻擋住對方的攻擊,根本沒有下殺手,她知道他的手定是乾淨的,不染鮮血沒有人命的,只是,沒想到在這樣的關頭他竟然也能忍住不下殺手,納蘭家族既然是一大家族,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族,怎麼就會養出這麼一個乾淨得過份的人來?
“我、我下不了手。”他臉色有些慘白,這一閃神,正好被一名黑衣人有機可乘,眼見長劍就要剌向他,旁邊的唐心一見,眼中殺意一現,手中長劍一揚鋒利的劍光閃過,一劍便將對方整條手臂給砍了下來。
“嘶!啊!”
倒抽一口氣的聲音傳出,緊接着是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聲,只見,那黑衣人整條手臂都被砍斷,鮮血直涌而出,也許是巨痛過度,也許是鮮血流得太猛,他腳步踉蹌了幾下,整個人也倒了下去。
唐心冷冷的看着這一幕前,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想活命,你就得先殺了他!否則,就是你死!”
也許是唐心身上迸射出來的氣勢駭到了那些金丹修士,也許是她身上的冷冽氣息讓那些黑衣人震驚,一瞬間,剩下的那約二十名的黑衣人竟是沒有馬上攻上前去,而是警惕的打量着她。
納蘭若塵的臉色一片的慘白,他的目光就那樣怔怔的看着面前那倒下的黑衣人,嗜血的一幕,鮮血的血流了一地,讓他心中莫名的一緊,他沒殺過人,就算有人對他不利,他也從沒取人性命,如今,被風華這樣一說,不知爲何,心中竟有些掙扎,是啊!他太過心慈手軟了,在這以強者爲尊用實力說話的世界中,他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啊!我快頂、頂不住了,風華,風華救我!”水依兒又被劃傷了幾劍,她的實力在幾人當中是最弱的,又加上原本身上就有傷,一番打鬥下來,體力很快的就不支了。
唐心看了她和古世君一眼,兩人的體力都快支持不住了,當下,她開口喚了一聲:“白紋虎王,出來!”聲音一落,便見兩道光芒從她的身體裡飛閃而出,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那些黑衣人都驚了一下,定睛一看,齊齊的眼中浮現着震驚之色。
“神、神獸!竟然是兩頭神獸!”
那二十來名金丹修士震驚的看着那出現在唐心身邊的兩頭猛虎,白色的條紋,健壯的虎軀,還有那強大的威壓,這不是神獸又是什麼?
“那小子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兩頭神獸!真該死!”
古世君和水依兒也瞪大了眼睛,他們還不知道風華竟然有兩頭這樣的神獸,那是白紋虎王?虎中之王?還是已經到了神獸巔峰級別的實力,這、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到底是打哪裡弄來的這兩頭神獸的?
“去!幫忙!”唐心一聲令下,兩頭神獸當即飛撲而出,仰天的一聲怒吼,鋒利的爪子,快如閃電的身影,飛一般的撲向了那些黑衣人。
“吼!”
面對神獸,還是已經到了神獸巔峰的神獸,哪怕是金丹修士也無法承受得住它們的威壓與強大的氣息,二十來名金丹修士有些亂了腳步,左閃右避的想要躲開兩頭神獸,只是,他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身爲風屬性神獸的白紋虎王。
“啊……”
“咔嚓!嘶!”
慘叫的聲音,骨頭被咬碎的聲音,撕裂的聲音,一聲聲的傳入衆人的耳中,一地的血腥,一地的殘骸,看得衆人震驚不已,古世君和水依兒早已經來到納蘭若塵和風華的身邊,嚥了咽口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就連那原本在進攻着顏沐的那十幾名修士也不由的停下了手來,一顏沐一同各退到一方,錯愕的看着那急變而下的戰況。
顏沐眸光微閃,眼底掠過不明的暗光,他看向那一襲白衣的男子,風華,他的小師弟,竟然還有着兩頭神獸?真不簡單吶!這還是頭一個他顏沐看不透的人,到底在他的身上還有着多少的秘密?短暫的接觸,讓他感覺到他的身上就像蒙着一層層神秘的面紗,揭開了一層以爲看透了,卻又發現下面還有一層。
呵,不得不說,這個小師弟,真的引起了他的興趣了。
眼角瞥見那些修士也被前面的一幕驚呆了,脣角一勾,下一刻,驟然間出手,出奇不意的擊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名化神高手,襲出的手化爲爪形,五爪擒成,強大的氣流涌動在手爪之中,快而準的一擊便是直取他的心臟。
“嗖!”
“呃!”
他的手深深的剌入那名化神修士的心臟之處,擒住了他的心臟,將他的心臟掐在手中,而那名化神修士反應過來時,爲時已經晚了,他只來得及悶哼了一聲,渾身僵硬的站着,看着面前的紅衣妖孽對他勾起了一抺嗜血的笑意,下一刻,只聽見一聲砰的爆破聲在腦海中響起,心臟被硬生生的掐碎,內丹被毀,雙眼在那上一剎間瞪得大大的,下一刻,直直的倒了下去。
“砰!”
如此血腥而駭人的一幕,驚得那一旁的十幾名修士眼中浮現驚懼的神色,他們的耳朵聽不見,反應也要比他慢上半拍,那個男子,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那樣出奇不意的對他們出手,還是一招必殺,手段的兇殘與血腥絲毫不亞於他們這種在刀尖浪口上行走的殺手!
震驚,驚恐,不約而同的在心中蹭起!他們是殺手,他們是訓練有素的殺手,見慣了不少的大風大浪,手上的人命不計其數,但,這一刻,他們不得不承認,他們被這個紅衣男子,顏沐的手段給驚到了!這樣直接的必殺招,深深的震撼着他們的心,讓他們心中第一次浮現着恐懼……
不遠處,唐心清眸微閃,一抺似有似無的笑意在脣邊綻放着,殺敵先攻心,這顏沐,確實厲害,只是一招便能輕易的摧毀這些人的內心防線,讓他們感到恐懼,對於一個修士來說,還是一個殺手,任何時候,懼,只會讓他們死得更快!
相對於衆人的震驚,顏沐卻是露出了一抺妖冶的笑意,掃了一眼臉色慘白的納蘭若塵:“小塵子,看着,對付壞人就得這樣纔夠乾淨利落,知道不?”像是在對小孩說話一般的語氣,輕淡風輕的,卻是讓衆人心頭都是一凜,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浮現着一句話,此人,切不可與之爲敵!
“吼!”
白紋虎王的一聲怒吼驚醒了衆人,只見,當衆人回過神來的時才驚見,四十入名的黑衣人,如今竟只剩下那圍在顏沐那邊的十幾人了,而地上,凌亂的屍體倒在那血泊之中,濃郁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傳開……
“真是沒用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空中傳來的兩道聲音夾帶着雄厚的威壓襲來,底下的衆人擡頭一看,那十幾名黑衣人眼中劃過茫然,他們不認識那兩人,而且,組織只派了他們來,並沒有說還有別的幫手,而這兩人,一身渾厚駭人的氣息,銳利的眼神殺意騰騰,實力竟是在化神巔峰,真是好強!
看到那兩名強者的出現,顏沐的臉色也微變,化神巔峰的強者,可是非同一般了,他能對付一人,卻無法同時對付兩人,而這兩名化神巔峰級別的強者又蛤才能人派來的?直覺得他認爲這兩人跟這些人不是一夥的,要不然,早就出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就在他打量着那兩名化神級別巔峰的強者之時,卻驚愕的發現那兩人的目光竟是盯着納蘭若塵,看到這,眼眸不禁劃過一抺暗光,心下暗自思量着,這兩人是衝着小塵子來的?小塵子去哪裡惹了這麼強大的對手?兩名化神巔峰強者,幕後之人是想取他性命啊!
唐心也注意到了,那飄浮在天空中的兩名化神巔峰強者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總是落在納蘭若塵的身上,看來是衝着他來的,只是,兩名化神巔峰強者?這可不好對付了。
“閣下是?”底下的幾名化神級別的修士疑惑的看着他們兩人,搞不清兩人的意圖。
“我們是來幫你們的,速戰速決!一個活口也不要留!”其中一人冷喝一聲,瞬間飛身而下,一出手,就是朝納蘭若塵而來。
看到那凜冽的殺機,強大的威壓和駭人的氣息,納蘭若塵苦笑了一下,除了納蘭家族的人之外,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調動得了化神巔峰的強者?看來,這兩人是納蘭星辰派來取他性命的,就因爲他護着唐心嗎?就因爲他沒有將唐心的信息告訴他?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同一個父親所生的兄弟啊!
顏沐見狀,覺得化神巔峰強者風華是對付不了的,當下便打算出手相助,哪知另外一名化神巔峰強者卻是出手襲向了他,擋去了他的去路,而另外的那幾人則攻向了古世君和水依兒以及風華。
風華見顏沐被纏住,而納蘭若塵卻是不知在那苦笑什麼,當即冷聲一喝:“讓開!”聲音一落,她直接將他拉開了,自己持劍迎了上去。
納蘭若塵被他這一喝猛的回過神來,看着那抺白色的身影持劍而上,替他擋下那攻擊的風華,不由的怔了怔,心頭一暖,瞬間提起身上的氣息,道:“風華,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兩人聯手對付他一個!”那聲音中,有着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堅定,而他,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信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