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建新道:“不,不同了,你現在是副所長了,地位不一樣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連我也得尊重你,這纔是道理。”
陳亮就有些飄飄然,道:“南天王太客氣了,到底有什麼事兒需要陳某去辦的?”
南建新正要說話,點菜的服務員進來了。
“來來來,先吃點東西,陳大哥點菜。”說着卻把菜譜遞給了曉月翻開菜譜,笑吟吟的趁機靠攏陳亮坐着。
陳亮聞着曉月身上的香味,看着她暴露的寶貝,恨不得現在就吃了她,還吃什麼菜啊。
南建新點了十幾個最貴最奢華的菜,陳亮也胡亂的點了幾個。
曉月開了香檳和紅酒,給三個男人道上,自己也倒了一杯,舉起來道:“曉月敬大家一杯。”陳亮就慌忙端着杯子,大家碰了一下,曉月很乾脆的將杯子放到脣邊,動作很誇張的仰脖子喝光了杯子裡的酒,而本來就暴露的胸脯挺得老高,幾乎就要蹦出來了。
紀連邦和陳亮都把紅酒當成了口水吞了下去,南建新非常滿意陳亮的反應。
陳亮卻忽然道:“天王,酒也喝了,說罷,到底啥事兒需要小弟去辦的?”
南建新便道:“是這樣,昨天中午,我的南華池被你們覃所長給封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陳亮面色忽然變了,坐直了身子,道:“南天王,這件事我是知道的,我昨晚一回來就知道了。”
紀連邦道:“覃所長不但封了整個洗浴中心,還抓了我們好多人!我哥紀連城,段爺,南華池的總經理齊書亞,還有所有個高管,全部都被你們覃所長給扣了!”
曉月繼續給大家斟酒,紀連邦的眼光不斷的在她胸前逡巡,這讓曉月身邊的陳亮很是不舒服。
好在曉月主動緊挨着他坐着,柔軟的肌膚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的,弄得他心裡好像長滿了毛毛似的。
不過有南天王在,他不敢放肆,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嗯,這些我都知道。”
他看了一眼南天王,道:“兄弟,南天王,這件事兒恐怕不大好辦啊。”
“是你們家的派出所,你又是副所長,有什麼難辦不難辦的?”
南建新還沒表態,紀連邦就火了,他兄弟受了重傷被羈押在所裡,那日子可想而知,所以他心裡急的有一團火。
“哎,連邦,別這麼急,怎麼可以對陳副所長無禮?”南建新道。
南建新正是因爲明白陳亮位置越高的時候,其實越沒有以前那般心貼心了,也不奇怪,每個人都會爲自己打算,所以他現在纔對陳亮客氣一些。
不過這也只是在提醒陳亮,老子現在還是對你客客氣氣的,希望你要識擡舉。
陳亮自然明白南建新道的意思,不過心裡反倒是不悅,不過臉上卻沒表示出來。
“南天王,紀連兄弟,爲啥我說這事兒難辦呢,是因爲這件事兒的確難辦,要是不難辦,我昨晚已經讓段爺和連城大哥回家舒舒服服睡大牀了。”
陳亮喝了一口紅酒,道:“紀連兄你當時也剛好在場,你也看到了,這件事情,意見是上級領導,我們南平派出所不過是個執行過程的工具而已。”
紀連邦不樂意了,道:“什麼大領導,不就是趙本夫嗎,也就是個分局局長而已。”
陳亮就像看可憐的土條兼白癡一樣看着紀連城,道:“紀連兄,你錯了,大錯特錯!那天的人當中,趙本夫算個球,他就是個最小的跑腿的!”
紀連邦以爲他只是推脫責任,不想幫忙,冷笑道:“哼,忽悠誰呢。”
南建新卻心中一動,他知道陳亮最是勢利的人,他說這話不像是空穴來風,瞪了一眼紀連邦,道:“還有哪個領導?”
陳亮忍不住前傾身子,臉曉月也顧不上看了,道:“南天王,不是還有哪個領導,是還有哪些!”
陳亮很是激動,道:“說來你都不相信啊,那天穿着便衣去南華池的人,除了分局的趙本夫等人,還有近江市公安局的一衆領導,包括丁雪峰和林建輝,還有一個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
南建新聽到市局的領導的時候,心中就有些急了,他的能量在市裡還搬不上什麼大臺面,聽說還有更高的領導,更是有些心驚,道;“還有什麼人?”
陳亮像是很驕傲的道:“是咱近江市的常務副市長!”
“什麼,葛劍飛!”南建新和紀連邦同時驚呼。
上次爲了震懾大毒梟肖雄,他找詭影仙子假扮了葛劍飛,沒想到葛劍飛還真的來過這地方?
“葛副市長日理萬機,怎麼會來到這裡,於理不合啊?”南建新沒有直接地說他不相信。
陳亮好像是早就知道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應,道:“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是那樣,整個派出所的人都這麼說,葛副市長是爲了平息遊行暴.亂而來的。”
南建新皺起了眉頭,他萬萬沒想到,這件事情牽涉竟然這麼廣。
陳亮就道:“南天王,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南華池犯的那叫什麼事兒,激烈槍戰不說,還打死了好多人,這倒也罷了,你們帶槍的保安竟然對着一衆公安系統的大領導甚至是葛副市長開槍!我的天,我實在不敢想象,他們的膽氣就淡淡是他們手裡的槍嗎?
南建新沉吟片刻,道:“這麼說,封洗浴中心是副市長的意思?”
陳亮道:“那到不至於讓堂堂副市長對小鎮某企業大動肝火,但是市局的人卻盯得死死的,因爲你們的人就當着他他們的面用槍威脅副市長!”
紀連邦聽得有些傻眼,他當時趕到現場,因爲哥哥受傷被抓,很是焦急,所以渾然沒有注意在場的大領導竟然有那麼多。
所以當南建新投去詢問目光的時候,他只能尷尬的直搖頭。
南建新有些急了,道:“陳副所長,這件事還得你多多叢中周旋一下,你看,那麼大個南華池這樣關閉了,見天就少賺幾十萬上百萬,最近我資金也比較緊張,這樣可不行啊。”
陳亮就道:“南天王,這次真的是情況特殊,不是我不肯出手幫忙,實在是沒有辦法,牽涉到副市長的案子,誰敢在市局的監督下亂開綠燈?”
紀連邦當時就憤怒了,正要發火,外面上菜的服務員過來了。
十幾盤山珍海味很快擺滿了桌子,但是氣氛變得有些奇怪,大家都沒怎麼吃,象徵性地動了動筷子就放下了。
陳亮坐了一會兒,有些不捨的看了看身邊的曉月,道:“南天王,要是沒有別的事兒,我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聚。”
紀連邦聽他就這樣要走,很是氣憤,不過在南建新的怒目之下,放棄了暴力的想法。
“那行,咱們就下次再聚。”南建新也站了起來。
陳亮臨走前又道:“南天王,我hi盡力嘗試嘗試,但是,這次絕對不敢打包票能夠辦成事兒。”
陳亮走了,紀連邦道:“天王,難道就這樣算了,陳亮那小子絕對是沒有盡全力,胡說八道,副市長怎麼會記掛這麼小地方都小案件,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南天王似乎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道:“你說的對,有大領導盯着是事實,不過下面的人怎麼操作還不是事在人爲,哼,陳亮這小子胃口是越來越大,膽兒是越來越肥了!”
紀連邦跳起來道:“天王,您一句話,連邦去結果了他!”
南建新怒焰熊熊道:“你有沒有腦子?啊,老子花了那麼多精力和成本培養的棋子,你說結果了結果了?愚蠢,比你哥還愚蠢!”
紀連邦不敢有異,道:“對不起,南天王。”
南建新手扶額頭,道:“你要記住,每個人都要利用到他最大的價值,我不但不會廢了他,反而要繼續扶持他,讓他在關鍵時刻繼續爲我所用。”
南建新回頭道:“這樣吧,你送五萬塊錢過去給他,順便把曉月給他帶過去陪陪他。”
紀連邦若有所思,道:“是,天王,曉月,跟我走吧。”
於是,曉月就起身娉婷嫋娜的跟着紀連邦下樓。
來到停車場,紀連邦載着曉月先去了一家銀行,取出五萬塊錢,想了想,又多取了一萬,另外兜裡放着。
回到車上,紀連邦就把一萬塊錢得給副駕駛上的曉月,道:“這個給你,拿着吧?”
曉月有些吃驚的看着紀連邦,看到了他眼鏡深處的渴望與激情,於是接過錢順手丟在身邊,手挨着紀連邦的手滑過去的時候,紀連邦一陣陣的心悸。
“大哥,謝謝你,你對曉月真好。”她故意嗲聲嗲氣的說話,有意無意的扭動着腰肢,看得紀連邦喉頭一陣陣的呼嚕。
“嘻嘻。”
曉月忍不住笑了。
“你笑啥?“紀連城的臉反倒是紅了,窘迫道。
曉月嫵媚的笑道:“大哥,是不是想上曉月?”說着一雙手輕撫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慢慢往下,滑到了酥胸之上。
紀連邦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誘惑,當即道:“想上,我*!咳,咳咳——”
他說哈說的太急,喉頭的口水一不小心就嗆到了,劇烈地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