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跑到大廈外面的時候,晟傑這傢伙開口大罵了起來:“你剛說誰有狂犬病呢?”
聽到晟傑的聲音我頓時就是一火:“你這小屁孩,還他麼好意思說?你不是有狂犬病是有什麼?咱們雖然現在是自由人,但好歹也不能太暴露了,你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衝上去,非得讓別人把我們當通緝犯纔好?”
晟傑火似乎更加的大了:“但你也不能開口罵人吧?我有狂犬病?”
我說:“你就是有狂犬病了怎麼着?”
在這一刻,晟傑小屁孩的形象徹底的暴露了出來。看小說到被我這麼一罵之後,晟傑忽然咬緊了牙關:“你再給我罵一句試試。”
我說:“你就是有狂犬病,怎麼着?”
晟傑那張臉都扭曲了,瞪着一雙眼睛忽然間朝我撲了過來,最裡邊大吼:“再怎麼着我也是玄門三寶的守護人,你居然這麼罵我,我今天就跟你決裂,看看誰有狂犬病。”
晟傑直接撲到了我的身上,這傢伙比我矮了半截,只撲到我胸口的位置。而相對於力量上來說,他遠遠不是我的對手。見他撲過來,我也進行了反擊,直接將他給抱住。
在這瞬間,晟傑是又踢腿又大罵,但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看到他這模樣,我卻忍不住笑了。
可沒想到這時,我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小孩的聲音:“那個叔叔在欺負小孩。”
傳來的,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說的還是華夏語。聽聞這聲音,我不自覺的轉頭去,果然看到自己的身後有個小女孩。
而在小女孩的身後,站着一男一女兩個大人。這小女孩指着我又大罵了起來:“你這個壞人,這麼大年紀了,居然欺負一個小孩。”
我愣了一下,不自覺的就把晟傑給放開了。而就在這時,晟傑忽然大吼了起來:“都給我閉嘴。”
小女孩被晟傑這麼一罵,瞬間僵住了。而小孩的父母趕緊拉着小女孩,一溜煙的消失在我們面前。
越南是華夏的鄰國,並且來這邊旅遊什麼的費用很低,所以這裡出現華夏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見小女孩跟她的父母消失在我們視線裡,我終於醒過神來,轉頭朝晟傑看去,卻發現這傢伙不停的在揉眼睛。
我愣了愣,不解的看着晟傑。看到,這傢伙眼睛居然紅了,隱隱有眼淚水要流出。我心裡頭一陣草泥馬,玄門三寶的守護人今天居然哭鼻子了?
晟傑小聲的說:“今天臉都被丟完了。”
我走到了晟傑的身後,忍不住笑了一陣,忽然對晟傑說:“別哭了啊,叔叔帶你買糖吃。”
晟傑一聽這話,猛的就轉過頭來:“你也給我閉嘴。”
我愣了愣:“哎喲,這小屁孩還挺兇。”
晟傑立馬撲了上來,又跟我扭打在了一起。良久,這傢伙終於筋疲力盡了,躺在地上氣喘吁吁。
玩笑也開夠了,我招呼晟傑不要鬧了,趕緊辦正事,並順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這傢伙意猶未盡,仍舊滿臉憤怒的看着我。
我頓時一陣無語。趕緊抓住晟傑的手說:“你他麼好歹也是個玄門三寶的守護人,瞧你這點出息。”
說話間,我強行的帶着晟傑朝着之前那棟大廈走去。這一路上,晟傑雖然時不時掙扎一下,不過再沒像剛剛那樣大哭大鬧。
再次來到那棟大廈門口,我跟晟傑又站住了腳,擡頭朝大廈裡面看去。我轉頭問晟傑:“你能看出剛剛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嗎?”
剛剛那一瞬間,我感覺到這女人身上有股陰氣。這股陰氣,讓我想到了乞丐,也就是當初被張遠中他們追着跑,身上有股陰氣的乞丐。
一說到那個女人,晟傑那小屁孩的模樣又不見了,又變成了一副高深莫測的玄門中人的模樣。他死死盯着眼前的大廈說:“看不出來,不過這女人不簡單,怎麼着也是個玄門中人。”
我看着晟傑,點了點頭:“那咱們就先把她當成目標吧。”
說話間,我帶着晟傑往街道對面走去。在這棟大廈的街道對面,正好有一家咖啡館。一路走進了咖啡館裡,點了兩杯咖啡,我和晟傑就來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由於交流有問題,這一路上,我們兩都是閉嘴不言,只指了指價目表,然後付了錢。
坐下以後,我們開始安靜的喝咖啡,進入無敵的無賴模式。一杯咖啡足足喝了三四個小時。
同時,我們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對面的大廈,我感覺自己的眼珠子都快鼓出來,那個女人卻一直也沒有出現。
這期間,咖啡廳裡那些服務員時不時的,朝我和晟傑看了一眼。然後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陣,說的什麼話,我聽不懂,不過看着模樣肯定是說什麼不好的話。
也沒有理會,這麼一座,四個鐘頭過去了。
就在這時,那棟大廈的門口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我馬上站起,拉着晟傑就跑出了咖啡廳。
在離開咖啡廳以後,我一愣,爲什麼我們跑出咖啡廳以後,那咖啡廳里居然有人在我們背後砸東西?
很快,我們穿過了街道,鬼鬼祟祟的在大廈門口徘徊。而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女人,在許久之後,終於再次出現了。
看到這女人出現,我和晟傑立馬打起了精神。與此同時,我看到晟傑這傢伙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想撲上去。
我趕緊將晟傑拉住,輕輕地對他搖頭。
那個身上有陰氣的女人離開大廈以後,就朝着一輛車走了過去。走到車前,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眼見這情況,晟傑眼珠子都綠了,狠狠的咬緊牙關。
眼見那輛車要開走,我也是一陣焦急,急忙拉着晟傑飛速衝了過去。就在車開走的前一秒鐘,我終於將一張紙塞入了那輛車的縫隙裡。
我很久沒有用過紙術了,畢竟現在用不着。但是紙術,還是挺好用的。就比如現在,那張紙上已經被我施展了紙術,只要那個女人將紙帶走,我便隨時可以通過紙術找到她。
車很快就開走了,我也默默的念起咒語來,感受着紙的移動方向。約莫半個小時以後,紙終於停住了。
而我跟晟傑,卻花了整整三個小時,才終於來到了紙停住的位置。遠遠地,我們就看到了那輛車。
而讓我們驚訝的是,除了女人所開的那輛車以外,在那輛車的四周,還有着另外一輛車。車停在郊外,女人所開的那輛車上沒人,反而是另外一輛車上坐着一個男子。
當我朝這個男子的手裡看去時,忽然間一愣。只見這個男子的手裡,正拿着一個木偶。這個木偶,被做成女人一般的模樣。
木頭的頭上,留着長長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