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過,經歷過生死大關之後,人會變。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底的是,吳越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確定眼前這個人的確是吳越,否則的話,他都快懷疑,吳越是不是也被人給調包了。
否則的話,吳越怎麼會是這樣的性子。
“看來那個地牢以後交給吳越看管,吳越應該會做得不錯。”
吳越的變改,向天賜也看在眼裡。
在丹塔的時候,吳越雖然也不是一隻小白兔,可還沒有鬼畜到這種地步,現在的吳越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魔。
向天賜歪了歪腦袋,就御揚的事情對吳越的刺激,當真有那麼大嗎?
“多謝小宮主,弟子一定會幫小宮主將地牢看管好的,但凡是跟大赤丹宮做對的,又或者是對大赤丹宮懷有二心之人,弟子定不會放過他們。”
果然,向天賜那麼一說,吳越的眼睛亮了亮,很是爽快而主動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於是,近千年的大赤丹宮之內,突然多出了一個職位,叫刑法長老。
“小宮主,關於上玉牒大會,您有何看法?”
看到向天賜瞬間歪樓,從玉牒大會直接跑到了吳越的身上,言談不得不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來。
“我本就等着他出招,既然知道,玉牒大會會是他出手的時機,那我們不也可以着手準備起來了嗎?”
向天賜好笑地看着言談,都知道御清會在那個時候動手,想當然的,他們當然也要提前做好準備應付御清的埋伏。
“不提前消除這些危機嗎?”
高陽看着向天賜問了一句。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不該在危機發生之前,先把危機消除再說,而不是等着危機發生了只顧防守。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以我那位師伯在大赤丹宮裡的影響,你覺得若是我們先動手,會怎麼樣?”
向天賜對着高陽眨了眨眼睛。
御清不是蠢蛋,他不可能打沒有半點把握的仗,就算御清在丹塔大戰那會兒,露出了一些醜陋之態。
只不過,御清露出來的醜態針對的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她。
除開言談他們幾個人,其他大赤丹宮的弟子對於她這位小宮主的出現之所以沒有那麼排斥,也不過是因爲在她有能力取了他們性命的時候,她放過他們一命。
世人皆是如此,事不關己,燈籠高高掛起。
就算大赤丹宮的其他弟子知道御清要對付她,那些弟子未必就會對御清做什麼。
指不定反倒是給了御清一個對她潑髒水的機會,讓整個大赤丹宮的弟子反來仇視她。
這麼得不償失,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可不樂意去做。
當然,要是黑老頭兒不介意她血洗大赤丹宮,讓大赤丹宮好好換一次血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向天賜此言一出,言談跟高陽一下子就沉默了。
作爲師兄、師姐的他們更瞭解,他們底下那些小師弟、小師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