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真正最瞭解向天賜的人,不是有血緣關係的向問天,也不是老謀深算的譚天,而是“新人”邊江。
聽到向天賜的話,邊江眸光一閃。
就他對向姑娘的瞭解,向姑娘既不是一個喜歡臨時抱佛腳的人,更不是一個會緊張的人。
都到了陰華派,且在他們輸的可能性也沒有那麼大的前提之下,向姑娘不像是會認真到如此地步的人。
抱着這個懷疑,邊江是隨向問天那夥人之後第一個跟着打坐的。
邊江一入坐,立刻發現了驚喜之處。
那股順和祥康的氣息,經由丹田遊向四肢百骸。
這種在修練的時候似被人順勢推了一把的力道,叫邊江喜出望外。
像這樣的感覺,也唯有在向姑娘的身邊,向姑娘用特殊的輔助功法時,他才領教過的滋味兒。
更妙的是,今天的滋味兒可是比那個時候似乎又好上了幾分。
邊江都坐下了,自詡自己是向天賜頭號粉絲的周亞南跟平兒怎肯落於人後。
一下子坐下一大批,鄭靜心跟莊雅兒也只能“無奈”地順勢而爲。
“哼。”
唯有坐着,又在渡天河的時候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實力超越白翔不止一點點的毛芳芳,驕傲不已。
不過是幾個時辰的打坐,能對玄力有什麼幫助。
與其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打坐,她寧可躺在牀上好好睡上一覺。
只不過,毛芳芳到底謹記着,帝校所有的改變,都是向天賜所賜。
她不但不能得罪向天賜,還得討好向天賜。
像現在,哪怕她不想修練,她也得做個樣子出來給向天賜看看,省得讓向天賜看自己不順眼。
於是,毛芳芳果然裝模做樣地跟着打坐,實則盤算着在這次的比賽之中,自己到底要怎麼辦。
很明顯,自從作爲帝校的弟子福利變好之後,周國盛對她執勤多了,跟她聯繫也勤快了。
可惜的是,每一次,周國盛都是來佔她便宜的。
她跟周國盛之間的關係,始終是一個隱患。
若是她一直都待在帝校的話,萬一有一天,她跟周國盛之間的關係被發現了。
到時候,因爲周亞南,她一定落不得好。
最慘的一種情況就是,她一身的修爲會被廢之後,再被趕出帝校。
要真是如此,不但帝校不要她了,面對已廢的她,無論曾經給周家帶去多少利益,周國盛一定不肯再收留她的。
所以,她必須趁着這次的比賽,想辦法成爲陰華派的弟子。
唯有如此,她纔不用再爲自己跟周國盛之間的關係而膽戰心驚,也不用再因此被周國盛威脅。
不都說,陰華派還有一種可以助弟子修練的特別功法嗎?
要是她真得成了陰華派的弟子,她也一定可以享用這個權力。
到時候,像這樣的機遇她至少不用再擔心周國盛從她的手中搶走。
毛芳芳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換作是以前,她是萬萬不敢產生這樣的想法,加入比帝校更高大上的陰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