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的這個要求,她爲什麼不敢答應?
別告訴她,陰華派覺得靈草仙洞的泥土特別好,所以想背點回來種草啊。
要真是如此,陰華派只管搬,把靈草仙洞裡的泥土搬空了都沒關係,她可大方了。
面對這種不會有任何損失的彩頭,向天賜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但是!
“陰華派贏了,可以去帝校的靈草仙洞弄點東西回來,那若是我帝校贏了呢?
別告訴我,你們陰華派想要空手套白狼啊。”
向天賜無比得瑟地看着白晶,不屑地問了一句。
面對一場只賺不賠的比賽,別說是向天賜了,不管是誰都不會有輸贏的壓力。
“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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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向天賜說陰華派會輸,陰華派的弟子全都發出了嗤笑,覺得向天賜這個女人是腦殼壞掉了,或者是想贏想瘋了。
他們陰華派怎麼可能會輸呢?
白晶同樣是這個想法,但這到底是比賽。
他們陰華派已經提了彩頭,卻不拿出自家的彩頭,這當然說不過去。
“我要玄根水。”
白晶送上門來的機會,向天賜當然不可能不利用,更何況,這次她來陰華派就是衝着玄根水來的。
“你竟然想要玄根水?”
聽到這個答案,白晶拿“你瘋了”的眼神看着向天賜:
“玄根水可是我師父手中的寶貝,這怎麼可能給你!”
“噢,原來玄根水在年長老的手裡。”
向天賜一連恍然大悟地看着白晶,她只是從人手裡得到消息說,玄根水在陰華派,可具體在哪位長老的手裡她卻並不知道。
不成想,她跟白晶之間的緣份可不是一般的深啊。
白晶跟她那位長老師父想要的東西在她手裡,而她想要的東西,卻在白晶那位長老師父的手裡:
“你們陰華派的要求提了,我們應了。
現在,我們帝校的要求也提了,應不應就是你們的事情。
如果陰華派輸不起的話,沒關係,這次我們全當是來陰華派一日遊,我們可以馬上回帝校的。”
向天賜齜牙笑着回答,如果今天白晶不答應,那麼玄根水她就用便的。
要是白晶答應了,想當然的,玄根水她就用贏的。
最重要的是,無論怎麼樣,最後的結果都是,她一定會把玄根水弄到手。
“大小姐。”
白翔對着白晶暗暗搖頭,讓白晶別那麼激動,帝校竟然敢對他們提出玄根水的要求,的確是太過膽大妄爲了些。
只不過,就憑帝校這些人的水平,怎麼可能贏得了了他們陰華派,向天賜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跟說夢話一樣。
向天賜說人做夢,他們怕什麼,怕帝校會贏,別開玩笑了。
白翔的意思白晶當然知道,白晶同樣不覺得,帝校有本事贏他們陰華派。
可是玄根水那是她師父的寶貝,要是她貿然答應了,始終不妥。
她倒不是怕帝校當真能夠逆轉,贏了他們陰華派。
她就擔心師父會覺得她太過魯莽,善做主張應了向天賜的這個條件而對她心生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