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是毛芳芳想知道向天賜的下落,鄭靜心就那麼涼涼地看着毛芳芳:
“向姑娘去哪兒了,我怎麼知道,還有,你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或許說出來,大家可以探討一下。”
鄭靜心一說完,就看到毛芳芳的臉色變了:
“你不肯說就算了,何必這麼句句字字的刺我!”
這下子,毛芳芳是真的忍不住了。
鄭靜心的地位比周亞南和平兒的高一點,所以毛芳芳對鄭靜心的耐心也只是好了一點點。
確定在鄭靜心這兒是真的問不到一個字,毛芳芳乾脆也在鄭靜心的面前發了脾氣,轉身走人。
看到毛芳芳離開的時候,那一閃一閃的眸光,鄭靜心笑了笑:
“這是準備去找大師姐吧?
不過就是白忙活一場。”
說完,鄭靜心就只管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了。
鄭靜心很清楚,向天賜去哪兒了,除了她知道一點之外,大師姐都不知道。
就跟鄭靜心想的那樣,毛芳芳才從她那兒離開,就去了莊雅兒的房間。
莊雅兒又不是不知道毛芳芳是什麼人,就算是她真的知道向天賜的下落,也不可能告訴她。
白忙了一會兒,毛芳芳不得不去找跟向天賜更親近人——任盈兒。
“你來問我師父的下落?”
聽到毛芳芳的話,任盈兒直接樂了。
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向天賜嘴皮子利索,俞少行是個嗆人的,再加上毒舌的本質,耳濡目染之下,以前那個單純的任盈兒早就一去不復返了:
“你是我什麼人,你覺得我可能告訴你嗎?”
任盈兒擡了擡眉毛,無語地看着毛芳芳,只覺得毛芳芳的自我感覺是不是太好了。
毛芳芳是哪根蔥,她都不認識,毛芳芳問,她就得答?
笑話!
毛芳芳有問題,向天賜沒瞞着帝校的弟子,又怎麼可能瞞着自己身邊的人。
爲此,別說是任盈兒,向天賜身邊小到小魚兒跟小胖子,個個都知道,這個毛芳芳有問題。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毛芳芳還敢這麼大大咧咧、沒規矩地跑過來,任盈兒脾氣再好,也不可能給毛芳芳面子。
“我只是有問題想問向姑娘,如今向姑娘乃是帝校的副校,我又是帝校的六首之一。
我遇到問題想要找向姑娘解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任盈兒已經是毛芳芳最後的希望了,所以看到任盈兒的態度,毛芳芳已經沒有資本再在任盈兒的面前耍脾氣。
“你也說了,我師父是你的副校,你來找我幹嘛?
我是替你們帝校看管副校的人,還是你們校長把你們的副校交給我了?
雖然你要找的人的確是我的師父,自古以來,都是師父管徒弟,還有徒弟管師父的?
你這話說出來,你不怕惹人笑話,我還怕因爲你的關係,別人看不起我呢。”
任盈兒白了毛芳芳一眼之後,就直接把毛芳芳“請”出了自己的房間,懶得跟毛芳芳再多囉嗦一個字。
她見過蠢的,卻沒見過這麼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