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話,鳳于飛之前也不會支持鳳飛飛不顧任盈兒的拒絕,纏着任盈兒,甚至對任盈兒逼婚了。
聽到鳳于飛有那麼多的問題,任森只是淡淡地瞥了鳳于飛一眼,覺得鳳于飛也是個傻子。
他是任家的少主,鳳于飛還是他的仇人,鳳于飛問他什麼,用腳指想想都知道,他是絕對不可能回答鳳于飛的問題的。
“你!”
被任森輕視一瞥,鳳于飛氣得厲害:
“好,好一個任森,你不回答,你就不擔心我對你的小情人兒做什麼?”
鳳于飛陰光一閃,把目光放在了於雅兒的身上,於雅兒長得很漂亮,若不是如此,任森也不可能看上於雅兒。
一接觸到鳳于飛陰邪的目光,於雅兒忍着淚意,縮了縮身子,往任森的背後躲了躲。
“這個女人長得倒是細皮嫩肉,顏色亦是不錯。”
鳳飛飛是一個喜歡玩女人的男人,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有時候,反一下也是說得通的,而鳳于飛跟鳳飛飛正是這個情況。
可以說,鳳飛飛喜歡玩女人,甚至是玩女人的方式跟手段,那都是鳳于飛手把手教的。
鳳于飛不希望自己最驕傲的兒子日後被美色所惑,被個女人勾得沒了理智,早早讓鳳飛飛嚐了女人的滋味兒。
也好在鳳飛飛是練氣者,否則的話,那麼早開葷,鳳飛飛的身子早壞了。
言歸正轉,鳳于飛心裡窩着一團火,想要報復任家,現在卻又不能對任森下手。
這麼一來,跟在任森身邊的於雅兒便成了鳳于飛的目光,鳳于飛舔了舔脣,邪淫無比地看着於雅兒。
“你若是碰她一根頭髮,你想從任家得到的消息,休想能聽得到一個字!”
任森虎眸一瞪,惡狠狠地盯着鳳于飛看,不再像剛纔那般不在意。
“哈哈哈哈……”
看到任森終於在自己的面前有了別的表情,鳳于飛很痛快:
“我便是碰了,你又能耐我何!”
鳳于飛想要從任狂生的手上得到任家的靈器,或者是能讓一個人從廢人變成紫階上品的上者。
想做到這一點,他只需要留下任森就可以了,不過是個小皮娘,他就不相信,對於任狂生來說,一個小皮娘比他的獨子更重要。
說完,鳳于飛便把手伸向了於雅兒。
當鳳于飛的手碰觸到自己的身體,哪怕是隔着衣服,於雅兒都後悔得不行,更是哭得厲害。
早就如此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哄着任森離開任家的。
她知道,任森一旦離開任家,鳳于飛肯定會有動作。
她初時的打算是,若是鳳于飛對任森有所動作,她就算是廢了自己一身修爲,也要保住任森。
如此一來,任家不但欠了她一個人情,願意接納她,讓她成爲任森的妻子。
更重要的是,她可是爲了任森毀了一生修爲的。
如此一來,若是任家手裡當真還有能讓廢人變成紫階上品上者的寶貝,任家能虧了她?
就算任家沒有別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