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讓她就這麼放過毛芳芳這顆棋子，她也不樂意。
要知道，陰華派跟帝校還有四場比賽呢。
要是在這個時候放棄了毛芳芳這顆棋子，萬一之後要用得沒的用了，那可怎麼辦？
“方小姐放心，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聽到方奈心似乎並沒有因爲自己這次的表現而完全否決自己，毛芳芳的眼睛直接亮了亮。
只要方奈心還肯給她機會，下一次，她不會再犯今天的錯誤了。
毛芳芳卑躬屈膝的態度，叫方奈心更滿意了。
在她看來，除了世家的孩子，其他人見了她都該是這個態度，向天賜也不例外。
越是如此，向天賜對方奈心的不假令色，才叫方奈心不喜歡。
“你回去吧。”
沒能找到向天賜的下落，自然是叫方奈心難受得抓心撓肺。
可是這個情況已經是不可逆的了，方奈心就算是再不高興，抓着毛芳芳打一頓，也是沒有用的。
“是，方小姐。”
一聽方奈心肯放自己走，毛芳芳高興得不行，連忙走了，深怕方奈心因爲向天賜的事情再揪着自己罵。
“沒有的東西。”
毛芳芳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背影，直叫方奈心冷笑不已。
像毛芳芳這種沒有的人，她總算是明白，在帝校，毛芳芳明明也是六首之位，竟然半點都不受重視。
除非葉思賢是個沒腦子的，否則誰會重視毛芳芳。
“怎麼樣，知道向天賜在哪兒了嗎？”
看到方奈心來了，譚似青關心地看着方奈心。
很明顯，就衝着方奈心在帝校那邊有自己的人，譚似青覺得，方奈心打聽出向天賜的消息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你覺得，如果向天賜真的發現了我們要找的秘密，向天賜有可能把自己的去向告訴別人嗎？”
方奈心直接白了譚似青一眼，然後極爲不屑地說了一句。
在回來的路上，方奈心已經仔細想過了。
向天賜之所以躲起來，怕也是爲了接下來的四場比賽做準備，不想被人打擾，所以才藏起來的。
向天賜都要把自己藏起來了，又怎麼可能告訴別人，自己的下落呢？
退一萬步來說，向天賜真的發現了陰華派的秘密，那麼向天賜更不可能把這事兒告訴別人了。
要不然的話，就算毛芳芳再沒有用，也不可能一無所獲得回來。
“這麼說來，你的那個人是沒有半點收穫，空手而歸了？”
面對方奈心的推脫之辭，譚似青冷冷地笑了笑，怎麼可能被方奈心這麼輕淺的話給哄了過去。
“我的人找不到，在這段時間裡，別告訴我，你沒派人去找向天賜。”
面對冷言冷語的譚似青，方奈心絲毫不怯場，反諷地看着譚似青：
“你的人可都是陰華派的弟子，對陰華派的情況自然是熟悉不已。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的人都找不到向天賜，還奢望我那邊的人找到向天賜，真是可笑。”
不管之前方奈心再怎麼不滿毛芳芳辦事不利，沒打聽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