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任映兒便笑了笑:
“姐,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個男人比我國的辰王爺更加出色?”
辰王爺可是在七美榜上排名第三,其容顏可想而知,她本以爲,辰王爺排如此高的名次,想在世上找出比辰王爺更俊美的男子,怕是沒什麼可能的。
畢竟七美榜上排名第一跟第二的男子,都極爲神秘。
他們只曉得,這兩個位置已經有主人,但到底是誰,長得是何模樣,沒人知道。
但是任映兒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今天跟家姐一出來,竟然就這麼隨便撞上了一位比辰王爺更加出色的男子。
“姐,你說他是七美榜上第一的那位,還是第二的那位?”
任映兒扯了扯任盈兒的袖子,調皮地問道。
“不可如此失禮。”
任盈兒巴掌大的小臉上,掛着一對秋水盈盈的眼睛,櫻若花瓣的紅脣,不點而朱。
一身水藍色的長衫,襯得任盈兒格外的文雅靜氣,如墨的長髮上,只挽了一根水潤碧綠的翡翠簪子。
那隻翡翠簪子一看便是老坑琉璃種的祖母綠,價值非凡,此女必是個富家千金。
在向天賜未出現之前,以任盈兒的姿色,自然是店中第一,更顯活潑,少幾分文氣,一雙眼睛靈動得如同會說話一般俏皮任映兒自然是排名第二。
其實光是姿色,姐妹便倒是相差無幾。
任盈兒勝便勝在那份端莊大方。
畢竟在凌地大陸這個世界,俏皮並非是主流,唯有任盈兒這種穩住大方,纔是被最爲推崇的大家風範。
只不過,凌國大陸再些怎麼推崇任盈兒身上的這種氣質。
在像向天賜這種容貌比任盈兒出色了不知道幾個等級的姑娘出來,哪怕向天賜眼裡的靈潔再非主流,這美與不美,長了眼睛的人,都會分。
看到向天賜那張如玉雕琢而成,毫無一絲瑕疵,宛若天成的絕色容顏,任盈兒幽幽一嘆。
雖然她以前並未怎麼在意自己的容顏,可是看到這位姑娘的長相,她竟然有些澀然。
任盈兒又不捨地望了元不羈一眼,便把自己的心跟眼收了回來。
“唉呀,我的秋水仙!”
就在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御老頭兒突然丟下碗,重重地拍了自己的腦門子一下:
“小徒弟,爲師所守的一株五百年纔開花的秋水仙的花期要到了。”
“所以師傅是準備去‘採花兒’了?”
向天賜皺了皺眉毛,果然,黑老頭兒是個挺不靠譜的師傅。
她的確有聽說,她這個師傅是個丹癡,爲了煉製上好的丹藥,專門往深山老林裡鑽,多麼稀有的藥材,他都能找得到。
更重要的是,他把這些藥材的藥期全記在心上。
可以說,就她師傅對各大山上稀世藥材的瞭解,都可以當各地的山神了,爲了守株藥材,黑老頭兒可以不吃不喝不睡幾天幾夜。
想當然了,黑老頭兒爲了藥能如此廢寢忘食。
就她這麼一個小小的徒弟,又怎麼能擋得住其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