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薔薇被打暈帶走,白鶯時俏臉冰冷:“寒淵哥,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爲何要這般對待薔薇姐姐?”
楚默趕緊道:“白姑娘,這薔薇下毒毒害雲初小姐……”
“你胡說!”白鶯時一口打斷楚默的話:“薔薇姐姐方纔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下毒毒害墨雲初!”
薔薇姐姐說得沒錯,那個女人果然奸詐狡猾,心腸惡毒,竟然想要陷害薔薇姐姐!
“是她指使鳳隨樓的侍女下的毒,那個侍女已經招認了。”
“我不信!”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誰知道是不是那個女人自編自導在演戲,說不定那個侍女也是她找來矇騙衆人的。
君寒淵卻不想在這裡廢話,掃了楚默一眼:“帶走。”
“寒淵哥!”白鶯時猛然衝上去拉住君寒淵的手臂:“你相信我,薔薇姐姐真的不是這樣的人!她方纔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沒機會下毒,你不要被墨雲初騙了!”
君寒淵眉頭瞬間皺起。
外人的靠近讓他全身上下散發的冷意更強,正要運功將白鶯時震開,腦海中突然響起了母后的交代。
母后交代他要好好照顧這個女人……
君寒淵壓下了體內運轉的功力,面容卻依舊冷酷,沒有將白鶯時震開,但也從她手裡掙脫出來,淡然的道:“此事與你無關,你不要多管。”
說完,他率先往樓下飛去。
“寒淵哥!”
白鶯時見君寒淵這般,肺都要氣炸了。
墨雲初那個女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藥,讓他就這麼相信他!
白鶯時不過是一個水系治療師,完全沒有什麼攻擊力,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薔薇被楚默等人帶走。
白鶯時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薔薇姐姐……”
她咬牙,望着已經絕然而去的幾人,慢慢的握緊了拳頭。
薔薇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一定!
……
……
今日不僅將花飛雨和風崖救了出來,甚至把薔薇也抓住了,所謂是一箭雙鵰,妖孽興奮不已。
因此回到明塬殿後,妖孽難得沒有跟君寒淵擡槓,反而一個勁兒的誇君寒淵:“小子,看不出來啊,你今天挺霸氣的啊,有爺當年的風範。”
君寒淵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而是將目光放回雲初的手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雲初的手背,見治療之後,已經恢復如初之後,這才沉聲道:“以後不可再魯莽。”
雲初挑眉:“你看我像是這麼魯莽的人嗎?”
君寒淵深邃的眸子凝視在她臉上:“像。”
雲初聳聳肩:“那好吧,下次我有什麼計劃,我都跟你說一聲,讓你跟你我一起去。”
君寒淵這才滿意。
妖孽道:“這有啥的,不是還有我嘛,今天爺都還沒出手呢!”
君寒淵掃了他一眼:“本座還沒找你算賬。”
妖孽一愣,瞪大了眼睛:“找爺算賬?這是爲啥?君寒淵,爺可沒有惹你啊,你爲什麼要找我算賬?”
“你讓魔族中人潛入雲霄神殿,很了不起?”
“當然了不起,我們家大黑……不對,你發現大黑啦?”妖孽不可置信的道:“你居然能發現大黑?大黑隱匿功夫是我們魔殿最好的!”
君寒淵漠然的道:“你以爲,沒有本座的首肯,他能這般來去自如?”
若不是知道這個大黑只聽妖孽的命令,妖孽又這麼聽雲初的話,他早就將大黑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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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清楚大黑不會在雲霄神殿亂來,所以也就睜一隻閉一眼,對他麻袋套君玄戰和白鶯時的事情當做不知情,母后那邊,最多就幫忙隱瞞一下好了……反正白鶯時受的都是皮外輕傷。
妖孽無辜的眨眨眼:“你看,既然你都說是你首肯了,那你也不能全然找爺算賬啊,你自己都默認了,怪爺咯?”
君寒淵俊臉微沉:“得寸進尺?”
一見他冷下臉,妖孽迅速躲到雲初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來,一邊趾高氣昂的道:“兇什麼兇啊,別對爺兇,爺告訴你啊,爺也很厲害的,神王了不起啊,爺一會兒變身冷暝,分分鐘就能夠把你打趴下!”
“行了妖孽。”雲初無語道:“你們見面不是打就是吵的,在聯絡感情麼?”
她就奇怪了,妖孽見小白,就乖得不行,見到君寒淵,說沒幾句,就容易擡槓,這兩個還真是天生的不對盤?
妖孽簡直被雲初的話嚇到了:“聯絡感情?小云雲你在搞笑嗎?爺要跟君寒淵這個臭小子聯絡感情?!”
雲初聳肩:“都說打是情,罵是愛,你們天天又打又罵的,難道不是很恩愛?”
君寒淵俊臉直接黑如鍋底:“胡說八道,本尊最討厭的就是他。”
整天霸佔着小云雲的身體,如果不是因爲妖孽和雲初有本命契約,他早就將這傢伙有多遠丟多遠了。
“說對了!爺最討厭的也是你了,死麪癱!”
君寒淵懶得與妖孽計較,索性不予理會。
妖孽有云初撐腰,腰桿子直挺不少,屁顛屁顛的跟在雲初身邊,問道:“小云雲,你想好要怎麼折磨薔薇這個小婊砸了嗎?”
雲初看了看君寒淵,見君寒淵沒什麼表示,便道:“直接殺了吧。”
妖孽瞪大眼:“直接殺了?那多便宜了她,我們之前被她害得這麼慘!”
雲初道:“還是算了,薔薇心機深沉,有各種本事,時間長了,容易讓她想到辦法逃掉,未免夜長夢多,還是直接殺了吧。”
她最擔心的還是白鶯時那邊。
以白鶯時和尊主夫人的關係,說不定白鶯時會讓月清影開口放了薔薇,那到時候他們可就虧大了。
妖孽仔細想了想,覺得小云雲說的也不無道理,雖然有些遺憾不能讓那個小婊砸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但也總比讓薔薇跑了倒好。
“那就殺了吧,我去就好!”妖孽道:“沒有親眼看着她死絕,爺不放心!”
“嗯。”雲初沒意見,她擡眼看了看君寒淵:“你認爲呢?”
君寒淵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隨你處置。”
雲初脣瓣微勾,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