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豹聽罷他們的對話,不畏強權和威力,“撲哧”笑了,“大王,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幽默了?”
本是玩笑,哪知寧水月並沒有給它面子,直接又扔了塊金燦燦的黃金塊到臉上,剛好砸到它的鼻根處,痛得它齜牙咧嘴,馬上閉上了嘴。
要知道寧水月一向只會冷冰冰地訓練它,自從決意把它留在鬼界並且要訓練成一隻寵獸時,就開始進行轟炸式洗腦,剝絲抽繭般,把它之前在雙色森林混跡時的所有壞習慣、壞毛病全在他的威力作用下消失殆盡,於是就成了如今乖巧溫順的它。
而那想要佔地稱雄稱霸的超鉅野心也隨着壞習性的消失而日漸消逝,目前唯一的願望是隻想把眼前的女主人侍奉好,盡到作爲一隻可愛的寵獸的本分就可以了。
它在疲勞型的轟炸和訓練中,早已習慣了他對自己的無情和嚴肅。總之,乖點,溫順點,話少點,就少挨點打,少吃點苦。
紀以寧瞧一隻動物,居然學人類那樣戴着面具,沒有以真面目示人,圍着它轉了一圈,頗多好奇地猜測:“我猜,要麼你是臉有殘疾不便展露,要麼就是五官拼湊起來實在太醜,不敢見人,所以纔會弄得如此這般,假裝神秘。”說完,還笑了起來,“猜對了,要有獎勵,那就摘下面具,讓我好好瞧瞧。”說完,就要動手去拉它的面具。
至於,一隻長滿斑點的豹子爲何能如人般講話,紀以寧倒不好奇,沒有兩把刷子的,能在鬼界的最高領導者面前賣弄班斧,博得喝彩?
肯定是有什麼驚人之處的嘛,他那麼挑。
就像,他看上自己,留下她作王妃,還不是因爲她長得美生得俏?還口舌玲瓏,能與他爭鋒?
來到這鬼界這麼久,紀以寧慢慢明白,都是有用之人才能留在他身邊,爲他所用。
八官能力沒一官強,就被他扔到紀老孃的肚子裡,讓她生出來,變成她了的兒子,最終結果是,他得被她抱走,離開這個地方。
這就是所謂的“變相炒人”。
至於已經成爲孩童的八官心裡是怎麼想的,願不願意跟着紀老孃回到人間去,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誰叫他位不高權不重,沒有選擇的權力呢。
獵豹聰明的躲開了紀以寧的抓扯,甚至用個臀部對準她,不顧自身的形象,對她扭臀擺尾,擺明了是要好奇死它。
寧水月並不阻止它的惡作劇,反而開起紀以寧的玩笑,“假若你過來摸一下我,你想知道的答案馬上就能揭曉。”
紀以寧朝他吐吐舌頭,眼露不屑之光,“你還是省省吧。我纔不上當呢。”與他相處得越久,卻清楚他的老奸巨滑。向他輕易妥協,或者輕易相信他所說的,那是自己傻瓜子燒壞了,自己把自己出賣了。
一聲瑣吶起,清脆悅耳之聲很是動聽,成功轉移了紀以寧的注意力,一隻笨頭笨腦的小企鵝晃着小腦袋出現在她的腳跟前,距離之近,令她怔愣了好幾秒,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