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水月下一步的行動,紀以寧永遠也猜不準。
就她這樣惡狠狠的威脅,也威懾不了他,反而在原本就已不平靜的他的心中激起波濤洶涌的千層浪,馬上想起她很怕癢,遂而舔溼了厚薄恰好其分分佈得很均勻的上下脣,微張性感之口,輕輕含住近在眼前的豐滿耳垂,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地含住。
紀以寧防不勝防,料不到他會當機立斷抓住她的軟肋,一個下意識抖出的輕顫,更加引得寧水月心也跟着癢起來,雙脣以肉眼難以看出的弧度在抖動,揚手把還裸着的她圈在懷裡,迫不及待加深了嘴上的力道和加大了含住的面積,直直撩往她小巧可愛的耳廓,不顧她的掙扎,自作主張划起圈圈,附耳調戲,“這樣的你,讓我欲罷不能!”
平靜淡漠的語氣裡,紀以寧卻聽出了不同程度的危險的氣息,心跳紊亂得她都拿捏不住節奏了,在他懷裡更加不斷掙扎扭動,雙手撐在他仍然瘦削的胸前,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大白天,賴在牀上不好。”
她終於發現,自己就是個可怕的磁場,寧水月只要一碰上她,就會像正負極的磁鐵那樣,被深深吸住,只想與她分分鐘鍾膩在一起,不願意就此放開。
“那晚上再來。”一語過後,果真戀戀不捨放開了她,放開之前,還伸長早已滑動在脣邊的靈舌,肆意舔舔了她的耳廓,低低再語,“剛剛是以這樣的方式開始的,那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這理由實則強詞奪理,但寧水月自認爲冠冕堂皇,理所當然,在她的詫異中和怔愣中,把她套上了長裙,她還沒反應過,就已把她推到落地鏡前,雙手緊緊圈住,以十足保護的姿態站在她身後,自我吹捧,“郎才女貌,天造地設,果真般配。”
鏡中的女人臉紅脣豔,眸黑鼻高,風姿綽約,清新脫俗,一襲及踝的淡色長裙,裹出曼妙的身材曲線,性感更加不在話下,堪堪可稱爲“此女子,只因天上有,世間難尋”。
身後男子身高腿長,寬肩窄腰,狹長的眼眸裡藏着稅利深邃的光芒,滿盈看得見摸得着的柔情,與鏡中的她深深對視,似乎只爲她能沉淪在他的柔情裡;着一身素白長衫,稱得他欣長英俊,英華非凡,與她的素白相輝相映,形成一副天上有地上無的絕妙人物畫。
紀以寧不禁看得呆了。
果真如他所言,如此般配!
以同樣的深沉的迷醉呆呆看了他好一會,最終不敵他熱烈的注視和凝重,只好紅撲着臉,轉過身來,埋在他此時容納她綽綽有餘的胸脯,悶悶的說:“你這樣看,我受不了!”
寧水月低低笑開了,把她摟得更緊,具有優雅流暢線條的下巴抵在她濃密的黑髮裡,輕聞其香,揚弧傲言:“爲夫魅力果真不同凡響!你這隻小妖精就乖乖被收了吧。”
好一陣嬉戲,好一陣甜蜜,紀以寧只覺秋風側面吹來,帶着的馨香更香,甜味更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