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夕卻是重重一哼,“她給公子惹麻煩了,還差點被劈了,鞭了,殺了。”錦夕憤憤不平起來。
嘉艾卻是沒所謂,多天沒有活動,勞動勞動筋骨是有好處的,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討回。
沒有繼續教訓那個富二代,是因爲“不想”,也因爲不想惹事端,明日她可就要起程的,要是傷了那富二代,包準晚上不能好眠。
“好了,黑娃,不要那麼多廢話,你不是想看這莞城美景嗎,留點口水吧。”
司空伯逸跟一旁,一字漏的聽完主僕倆的對話,“慕白不繼續趕路?”
他眉峰微擰,似是有些費解。
“我並不急着趕路,這次出門更重要的是遊山玩水,享樂來的,怎麼能把時間花在趕路上呢。”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給他司空伯逸懷疑她的機會。
段嘉艾挺胸高望,遠遠的就見適才的那名美豔女子走進一家……女支院?
原來是胭場女子啊,難怪濃妝豔沫,又是抱琴的,職業病嘛。
段嘉艾雙眼一轉,這二十一世紀的那個地方,她去過也扮過,這古代的嘛……他露出一抹邪笑,快步上前。
錦夕見她突然加快步伐,趕緊提裙跟上,司空伯逸不解的跟在他們身後,當看到眼前的粉色牌匾時,他眉峰微抽了抽。
莫不是他看走了眼,這慕白並非主大事之人?
他頓腳的功夫,段嘉艾卻已走進了那女支院裡了。
司空伯逸面上滑過不悅,這種地方,他是萬不會想進的,可是慕白……他看了看那個銀色的背影,最終還是擡腿走了進去。
就當是再次確認慕白是否有資格成爲他的血滴子吧。
“公子,那個軒王爺跟進來了。”錦夕小聲的說,“沒想到軒王爺也會走進這種地方啊。”
嘉艾冷哼一聲,“司空伯逸斷不是那種會主動接近旁人的人,他會跟進來,倒顯得他確是另有所圖的。”
錦夕臉色一驚,“莫不是軒王爺已經發現了我們?”
嘉艾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我有當男人的自信。”
“……”小姐,你的自信纔可怕呢。
“這位公子,怎麼來這種地方還帶着丫環啊,你真壞吶。”一個美麗的女子撞了過來,柔軟的腰枝一歪,纏上段嘉艾。
“公子瞧着挺眼生的,是頭一次來嗎?”
嘉艾呵呵一笑,“我頭一次來莞城,聽說這裡景美,人美,溫柔鄉的女眷更美!”
錦夕聽在耳裡,抽搐在嘴邊,姑娘你要是扒了小姐的衣服,看還能不能這麼美目盼兮。
那姑娘嬌笑着,順着竹竿便往上爬,“公子真有淵識,不瞞你說,咱們這裡啊,可是全月辰最美的風影呢……”
嘉艾呵呵一笑,卻不會讓人覺得是淫/意,渾身透着風雅之味,她伸手拖住女子的雙手,卻只給人憐惜之感,而毫無任何下流之意。
那姑娘被捂着的手,一路暖到心坎裡去了。
“公子……讓奴/家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