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這個女人真是厲害,沒了我們的救濟,在那裡毀我藏龍牌匾,在這邊又大擺場面,是給誰看?哼,你擺得出這樣的場面,你付得起錢嗎?”
“我看她就是將我們都集合起來,一會兒好替她付錢吧……”
“嘖嘖,瞧這孔明燈,還真是大手筆啊……”
御影聽着這些話,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些老傢伙不僅食古不化,而且還出爾反爾,根本不是大將之風。
這樣的人,依順他們,只會助長他們的威風。
他看向了段嘉艾,卻見她不言不語的坐在那裡,看上去竟還有些悠閒恣意。
他挑了挑眉,眼下這混亂的七嘴八舌,她又想怎麼安撫?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哼,瞧她長得那般禍水,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從哪個男人那裡拿來的錢……”
不屑的,嘲諷的,一股腦難聽的話,全都往嘉艾的身上倒。
前院裡所有人全都噤了聲,聽着這些反對着喋喋不休的言語。
“夠了!”
突然,一聲頗具威言的低吼響起,打斷他們的話語。
“柳門主,你這是在替那個女人出頭?”
“哦,我明白了,她背後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吧。”
“柳門主,虧得你一把年紀了,爲了個女人故意輸了比賽,這叫嫂子情何以堪……”
他們像是逮到什麼話柄似的,擴大着這一點,也不管是真是假,是對是錯,硬是將這罪責往柳越琛的身上推。
說難聽了點,他們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屎盆,不管是非黑白,只要能不讓一個女人領導,就成了。
柳越琛瞪大了眼,“你們這麼渾蛋,綠林武尊大會何等慎重,豈能是你們所說的這般不堪,你當本門主與你們這些服不起的傢伙一個樣嗎?”
柳越琛整張臉都鐵青了。
他向來潔身自愛,這在綠林是一段佳話。
他的震怒,讓那些人有短暫的消停,可不多時,又有人冷笑了。
“那柳門主你自己說說,你爲什麼會敗給一個沒有內力的女人?這不是故意放水是什麼?”
一道銀光在也明燈下,發出刺眼的光芒,旁人只渾身得一道銀光自眼底掠過,不過一秒時間,那個說話的人,不能動彈了。
柳越琛敏銳的看向了主席上的段嘉艾,那根針,不是出自她手,又會是誰。
可她此時的姿態又像是沒有過什麼動作,右手端着酒杯,優雅的淺啜着。
那姿色,說是飲酒,倒不如更像是品嚐和享受。
她的雙眼微憊,精緻的眼裡有抹幽光,她的嘴角微勾着,神態有些嫵媚。
加之其出色的外域長相,的確是個上佳美女,此時的她,無論從外形,還是氣質,甚至是氣場,都是屬一屬二的。
“桑門主的嘴巴動了這麼久也該好好休息了,巴圖管事,請桑門主休息一下。”
她的聲音有些慵懶,悅耳極了,可是卻讓人有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索爾巴圖嚴肅的走到桑門主的身側,手一壓,那桑門主的身體斜斜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