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我這身上被點了穴,動了不。”她們纔剛見面,要不要那麼直接?!
冷麪女子上前在她身上點了點。
顧容裳身子徹底放鬆的癱軟了下去。
這精神稍稍鬆懈下來顧容裳才覺出背上火燒火燎的疼。黑衣人砍她的那刀還沒處理,虧她能夠撐到現在沒有流血過多而死!
“怎麼還不動?”冷麪沒人看顧容裳依舊不動,有些不耐。
“美人,我受傷了,你能不能先幫我處理一下傷口?不然我死了,你也不好跟你家公子交代是吧?”那青衣男子應該不是想要她的命,既然如此,她提點小要求不過分吧。
果然,冷麪美人上前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口。轉身走了出去。
沒多久,就拿着一個盒子走了進來,將她身上的衣裙剪開,給她處理傷口。
“唔!”好疼啊。
顧容裳從小疼覺神經就特別的發達,只一點點小疼她都會哭爹喊娘,更不要說現在。
包紮好傷口之後,冷麪美人又給她將身體擦拭了一遍。纔給她換上乾淨的衣裙。
恩,不錯,服務很周到。
“起來,跟我去見公子。”
得,處理乾淨,這是菜要上桌了。
冷麪美人將她帶到木樓的最頂層,在最裡面的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主人,人已經帶到。”
“進來。”
門口被無聲打開,冷麪美人示意顧容裳自己走進去。
顧容裳看那屋子裡黑漆漆的,沒有點燈,只有些許透過木窗照進來的月光,氣氛有些……詭異。
“砰”的一聲,門口在她進入後自動關上。
剛纔在樓下顧容裳一直努力的在前身的記憶裡搜尋這男人的身影,可是沒有,什麼記憶都沒有。證明前身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多謝公子今晚出手相救。”
“你可知道,我救人,從來都不是無償的。”
正題來了。
“不知公子想要在下如何致謝?”
“就你,你覺得你可以拿什麼謝我?”青衣男子似乎笑了,只是這笑聽着怎麼那麼諷刺。
不過想想,她好像除了那點被藏起來的銀票之外,還真沒什麼能被人看上眼的東西……
“公子提出來,若是我能夠做到,我一定盡力去做。”
“好,那就跳支舞吧。”
哈?跳舞?
顧容裳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怎麼,不會?”
當、然、不、會!
她想說自己不會,可如果她說了,這男人會不會讓她做別的更變態的事情?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顧容裳猛的點頭。“會,會!”
“很好,蛇姬。”青衣男子在暗中拍了拍手。
木門被人推開,一個長相妖嬈嬌媚身段宛如蛇精的女人走了進來。
“公子。”
“帶她下去換衣服,跳支舞給我看。”
“是。”
又要換衣服?
顧容裳真是累夠了,現在可以說是強撐着站在這裡。這個男人,讓她聞到一股濃濃的變態的氣息!
可是他的功夫那麼可怕,她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穿上吧,公子喜歡看女子穿紅衣跳舞。”
蛇姬領着她到一間小屋,拿出一套紅衣讓她換上。
顧容裳一看,嘴角差點沒抽筋!
這,這包臀超短跟羣裹胸……是鬧哪樣!
難道……那男的也是穿越人士?
“好了嗎?”蛇姬扭着水蛇腰過來,看着她擡了擡那尖尖的下巴,顧容裳不得不帶着滿心的疑問換上那異類般的衣裙。
看着大銅鏡前那瘦的只剩一把皮包骨,頂着一張醜黑臉的自己,顧容裳嘆了口氣。
真醜!
“一會兒我們怎麼跳你就跟着怎麼跳知道嗎?”
“知道了。”不是讓她獨舞就好,她絕對的舞蹈白癡同手同腳說的就是她。
“跟我來吧。”
顧容裳老實的跟在蛇姬身後,準備渾水摸魚。
她們一路走到木樓後的一個花園裡,花園內有一個大大的圓臺,四周都是水。而那青衣男子,已經坐在下面,四周站了一字排開的美人。
“砰砰砰,砰砰”
樂聲驟然響起,走在最前面的蛇姬那不盈一握的腰上了馬達似的狂扭了起來,一路扭,往中間的圓臺滑去。
顧容裳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個個扭着出去的……水蛇們,僵硬了。
要她那樣,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嘛!
眼看着就要到她了,她眼一閉,媽的,拼了!
很快,站在圓臺下的人就看見了這麼一個怪狀,前面妖嬈美人蛇般的舞姬軟弱無骨的款擺扭着,可到了那最後的蛇尾時,明顯畫風突變,出來了個跳大神的木棍!
邪君一口酒含在口中,差點沒噴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邪君突如起來的大笑讓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某個跳大神的之外,都震住了。
有些舞姬還跳錯了動作,不可思議的看向邪君。
邪君,邪君居然笑了,這是她們從來都沒聽過的輕悅笑聲。
站在圓臺上的顧容裳卻是氣紅了臉,笑個屁啊!
老孃沒跳過舞怎麼樣!有種你來跳一個啊。
我跳,我扭,笑,笑不死你!
顧容裳發了狠的扭着自己那沒二兩肉的腰和屁股,不過還是小心的避開了脊椎上的傷口。
真尼瑪的倒黴,她就知道這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剛出了狼窩就入虎穴了!
邪君隱藏在面具下的眼睛若有所思的從顧容裳脊樑上的傷口劃過,指尖輕輕轉動着手上的酒杯。
“看來今晚順手撿了個有意思的人回來。”
站在邪君身邊一波濤洶涌的美人一聽,眼中閃過一抹嫉憤,但還是笑着道:“既然邪君覺得有趣,那就留她下來,今後給邪君逗樂子如何?”
邪君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不,太醜了,會影響本君的食慾。”
美人一聽就樂了。“邪君不喜奴婢就殺了她。”
“不用,一會兒扔她出去就是。”
“是。”
“錚”
最後一個音符結束,一舞罷。
顧容裳累得差點沒死在這圓臺上。可還不等她喘口氣,有兩個大波美人就直接上了圓臺,駕着她就往外走。
“你,你們要幹什麼?喂,你們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