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像上的年輕男子的身後似乎多出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並且當於飛看到年輕男子的臉時,總是覺得這張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當他的目光轉到樓下的時候,于飛腦海裡突然閃過衣服畫面。這畫上男子的模樣不正和那個牀下發現的假人長得是一個樣子的嗎?
就在於飛的心中掀起巨浪的時候,一隻冰冷的雙手搭在了于飛的肩膀上。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啊?”于飛聽到這個聲音異常的耳熟,但是他可以確定這不是班長和王楠她們兩人中任何一個人的聲音。
于飛小心翼翼的轉過自己的頭,只見菲菲正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你,你怎麼在這裡?”于飛緊張的問道。
“我剛纔醒來去衛生間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關緊並且你也沒有了蹤影,因爲擔心你發生什麼事情,於是我便準備出來找找你,誰想你竟然就在門外。怎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菲菲回答道。
“沒有,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于飛搖了搖頭。
一夜的平靜,終於熬到了天亮,于飛疲憊地起牀,看着身邊的秦帥傑睡的正香,于飛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的心中感到異常的平靜,他們的生命又多了一個晚上,這種感覺很好,甚至讓他忘記了昨晚的恐懼,于飛的臉上掛滿了無奈的微笑。
他起身從地鋪上做起,向房間的四周看了看,突然發現角落裡放着一些衣服,有男的也有女的。不是說好的大家都穿着衣服睡覺的嗎,這是誰還脫了衣服睡呢?就在於飛想着這件事情的時候,房間裡的衆人也都醒了過來。
“咦,菲菲呢?”于飛這時才發現房間裡少了一個人。
“在衛生間的吧。”王楠隨口回答道,然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于飛點了點頭,他並沒有產生什麼疑問,因爲昨天晚上他確信菲菲躺到牀上去了。
“對了,牆角那裡的衣服是你們的嗎,不是說我們都要穿着衣服睡覺的嗎?”于飛指着牆角那堆衣服說道。
“不是我的,我昨天晚上一直穿着衣服的。”王楠掃了一眼牆角的那堆衣服便搖了搖頭。
隨後房間裡的幾人也紛紛說那不是自己的衣服。
“不是我們自己的衣服,那是誰的衣服啊?難道……”于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其他的人臉色已經變的沒有絲毫的血色了。
“于飛,你想的太多了吧,那些衣服可能是菲菲的,這不是我們還沒有問菲菲嗎。”雯雯不敢相信自己剛纔腦子裡閃過的念頭。
“就是,就是,于飛你不要嚇人好不好?菲菲,菲菲,你怎麼還不出來啊。”王楠隨聲附和道,接着她衝着房間裡的衛生間大聲的叫喊着菲菲的名字。
可是衛生間裡沒有絲毫的動靜,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房間裡的衆人急忙衝向了衛生間。
那衛生間的門被狠狠的踹開,于飛他們頓時愣在了原地,衛生間裡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菲菲任何的影子,甚至這裡就連一根長頭髮都看不見。
于飛衆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王楠的臉上,似乎再問王楠剛纔爲什麼會說菲菲在衛生間。
王楠的臉上也出現了迷茫:”不對啊,在我們起牀之前,我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從我的身邊起來了,當時我還問了一句菲菲是你嗎,堆放回答說是,然後我又問她幹什麼去,她說要去衛生間。現在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這衛生間裡怎麼會沒有人呢?”
聽到王楠這急切的聲音,于飛他們的額頭上出現了豆大的汗珠,衆人對望了一眼急忙退到了房間裡。
“我說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呢,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臉上塗有藥膏的男子聲音有點沉重的問道。
“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可能菲菲自己出去了,我們不如出來找找看,說不定她就在一樓。”秦帥傑建議道。
衆人想了想便一起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幾人便一臉陰沉的回到了房間裡,他們已經搜遍了整座旅館,這裡根本就沒有菲菲的任何蹤影,甚至就連她在什麼地方消失的都沒有任何的
蛛絲馬跡。彷彿就是一個大活人化成了一團空氣,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房間裡的氣氛便的十分的凝重,誰也沒有率先開口說話,各自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哎,我們有點太大意了,以後我們再休息的時候,我們要有至少兩個人在一起留夜值勤,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吧。”于飛苦笑着打破了僵局。
“這個建議我們沒有什麼理由反對,我更在意的是剛纔王楠說的話,她先前聽到的回答聲究竟是誰呢?這件事我們一定要搞清楚,不然我連睡覺都不會安穩的。”秦帥傑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着。
“說的對,還有牆角那堆莫名奇妙的衣服……”臉上無傷的男子說道這裡便突然沒有了聲音,就似乎是被什麼人將嘴巴給堵上了。
于飛他們急忙看向牆角,發現那堆衣服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消失不見,幾人面面相覷的看着彼此,他們意識就在剛纔他們的眼皮底下那堆衣服不見了。要知道回到這間房間的時候于飛率先確認了房間裡有沒有什麼變化,他清楚的記得當時那堆衣服還堆放在牆角里。
“草,混蛋,白天夜裡都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現在的鬼膽子還真大啊,大白天的都敢出來溜達溜達。”王楠抽了抽鼻子:“以後誰在敢擋着我的面說白天沒有鬼,我非要吐他一臉吐沫。”
“看來我們要想辦法逃出去了,這裡並不比外面安全多少。”班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本以爲房間裡要比外面的雨中安全一點,現在看來我的想法完全是錯了。”
“這個我們也知道,可是我們現在怎麼出去,要知道一樓的大門根本就打不開。”臉上塗着藥膏的男子急躁的說道:“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應該住在這裡,還是待在我們自己的車子裡的好。”
王楠聽到男人這麼說似乎有點不屑:“早知道,如果可以早知道,我們還不會離開學校呢。”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少說點,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要再鬥嘴了。”班長急忙阻止道:“于飛,你怎麼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