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子,我又幫你煉製了一個護身符,你戴上吧!”張澤凱將一塊護身符遞到了菜菜子的手中。
鬆島菜菜子很是欣喜的接過了張澤凱的護身符。有了這護身符,多少她也有些自保之力。
“菜子,雖然你有了護身符。但是那怨靈的邪力很強。我不敢擔保這護身符就一定能保住你的性命。”張澤凱看着鬆島菜菜子正色的說道。
鬆島菜菜子有些懼怕的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君,你的意思是那怨靈還會找上我?”
張澤凱點點頭鄭重的說道:“這個可能性很大,因爲怨靈最大的特點就是沾惹上不死不休,除非將其消滅。否則它自然會再度纏上你。“
“澤凱君,你是會幫我的吧?”鬆島菜菜子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對鬆島菜菜子笑着說道:“我當然會幫你,你放心吧,我們是朋友。”
鬆島菜菜子聞言,頓時鬆了口氣。
深夜鬆島菜菜子怎麼也睡不着。任膽子再大的人,在知道怨靈會纏上自己,估計也和鬆島菜菜子是一樣的感覺。
鬆島菜菜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敏感,看着四周的任何事物都覺的有可能是怨靈出現,就算是一些再小的聲音也會引的她疑神疑鬼的。不知不覺,鬆島菜菜子感到自己渾身都是汗。起身來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正準備洗臉,陡然,她發現水龍頭內,流出了腥臭的獻血。
鬆島菜菜子大爲顫慄了起來。踉蹌着身子,退後了幾步。不過再一看,那水龍頭內流出的水就變得正常了。
鬆島菜菜子嚇的渾身發寒,深深的吸了口氣。她喃喃而語的道:“難道是我的幻覺?”
鬆島菜菜子好半晌纔回過神來。重新洗了把臉。正準備回房間,陡然,她發現眼前的鏡子內站着一個人,一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不是她自己。
那是一箇中年女子長頭髮,臉色蒼白,死魚眼。此刻正怨毒的瞪着她。
鬆島菜菜子頓時尖叫了起來。
那鏡子中的女子陰陰的一笑,突然伸出了血紅色的爪子。抓住了鬆島菜菜子的腦袋。
“啊!”
鬆島菜菜子慘叫了一聲,被拖入了那鏡子中。
而同一時間,張澤凱掛在牀頭的鬼鈴鐺響了起來。
“不好!”張澤凱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兩眼瞪着那鬼鈴鐺,知道出事了。立時衝出了房間。
此刻,薛凱歌和楊學羣也趕了過來。幾人此刻也顧不得避嫌,衝入了鬆島菜菜子的房間。一進入房間。張澤凱頓時皺了皺眉頭。因爲他察覺到,房間內的怨氣實在是太濃郁了。張澤凱知道那怨靈絕對來過這裡。
“澤凱,菜子哪去了?”薛凱歌看着張澤凱問道。
張澤凱皺起了眉頭,說道:“我猜測,此刻菜子應該是被那怨靈給帶走了。”
“啊,那我們要去哪裡找菜子呢?”楊學羣也很是着急。
“是啊,澤凱,我們再晚些去。菜子就完蛋了。”薛凱歌很是着急。
張澤凱微微頜首道:“其實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我猜測。菜子應該就在花旗小屋內。而且她身上有我給的護身符。菜子暫時應該沒有事情。當然,時間長了,我也不敢保證。”
薛凱歌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既然菜子有你的護身符,怎麼還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怨靈給抓走?”
張澤凱聞言,皺了皺眉頭,也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的護身符畢竟不是萬能的,如果是邪氣非常強的人,那我的護身符起的作用也是有限。”
“澤凱,那我們馬上去花旗小屋,一定要將菜子救回來。”薛凱歌說道。
三人聯袂向花旗小屋而去。好在花旗小屋離張澤凱等人所住的地方並不遠,很快便到了。
雖然沒有鑰匙,但是此刻人命關天,三人準備破門而入。
翻入鐵門,張澤凱正準備一腳將那內門踹開。楊學羣卻是阻止了張澤凱的動作。
“怎麼?”張澤凱有些迷惑的看着楊學羣。
楊學羣對張澤凱笑了笑說道:“你的動作太粗魯了。其實不用這麼麻煩。”
說着,楊學羣自顧自的將一個細鐵絲插入了鐵門的插槽內,輕輕的攪動了一下。
“嘎達!”一聲。
那內門頓時開了起來。
張澤凱拍了拍楊學羣的肩膀笑道:“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還有這麼一手,你怎麼也不早說?”
楊學羣頓時有些鬱悶的說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幹這事情?”
張澤凱想了想,笑道:“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個事情。”
三人一進入花旗小屋,頓時感到一股濃郁的怨氣迎面撲來。頓時感到全身發寒。
“救我啊……救我啊……”
一陣淒厲的哭聲響起。
張澤凱眉頭一皺道:“好像是菜子的聲音,我們上去。”
就在三人踏上樓梯的時候。整座木梯頓時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就好像地震了的一般。同時空氣的四周響起一陣陣淒厲的鬼哭狼嚎聲。一隻只血爪從地下伸了出來,向張澤凱的身上抓去。
“給我滾!”
張澤凱拿出了一疊的驅魔符丟了出去。無數道白光向那些血爪飛了出去。
頓時,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後。那些血爪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澤凱道:“上去……應該就在上面。”
“咚咚咚……”
張澤凱頓時停下腳步。對身後的楊學羣和薛凱歌正色的說道:“小心,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迅速的接近我們!”
楊學羣和薛凱歌立時將滅鬼槍指着木梯之上。
雖然張澤凱三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木梯上爬下來之人,還是讓他們感到驚愕不已。
這是一個死魚眼,滿臉蒼白的女子。她面目猙獰的從木梯上爬了下來。
“開槍!”
薛凱歌楊學羣兩人連續的扣動了手裡滅鬼槍的扳機,狠狠地朝着那女子射去。
“噗嗤!”“噗嗤!”
一道道白光射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不過效果似乎不高,射在那女子身上只是讓她頓了一頓。那女子再度向三人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