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蘇無理的想法

其實現在的文山對待蘇玲兒的心事,就是來自於他自己的身爲男人的自尊心的驅使之下,纔想要再去見這個蘇玲兒一面。想要讓蘇玲兒看看現在的他是多麼的優秀,看看現在的他是多麼的牛。想讓蘇玲兒看看現在的他在太玄宗之內的地位,身份,實力等等。一是想向蘇玲兒證明現在的自己是非常的強的,並不是她當初認識的那個人了。還有就是向蘇玲兒證明,或者想讓蘇玲兒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麼沒有眼光的人,想讓蘇玲兒自己發覺自己當初竟然如此的沒有眼光,放棄他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此時的文山對待蘇玲兒其實想要表達的東西是非常的簡單的。但是雖然是這樣的簡單的東西,但是他所要表達出來的意思都是每一個男人都是像表達出來的。畢竟現在的文山所要面對的是一個曾今拋棄過他的這麼一個女人,曾今放棄過他的女人,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所以使得文山現在非常的努力。

其實要說到蘇玲兒,其實蘇玲兒幫助了文山很多。文山能夠進入這個修真的師世界當中,主要還是因爲那個蘇玲兒的出現,要是沒有蘇玲兒的出現,文山現在肯定還呆在聖京城沈家,還是沈家的一名小小的家奴而已。正是因爲這樣的蘇玲兒的出現,使得文山在情感上首先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波動了,很大的波折。

再加上當時還被侯玉林這個聚氣境界的高手直接的將其經脈全部的折斷,這樣的悽慘的現象在文山的身上一天之內發生。這樣的一個巨大的情況怎麼能夠不讓文山憤怒,怎麼能夠不讓文山氣憤。當時的文山恨不得將蘇玲兒以及侯玉玲兩個人全部的擊殺。

但是隨着時間的流失,那麼長的時間的走過,此時的文山對於原先對蘇玲兒以及侯玉林的那種擊殺的想法已經變了。其實要是沒有蘇玲兒的出現,文山也不會前去沈家去偷沈家二小姐的太玄金丹,要是文山不去偷這個太玄金丹,文山也不會被這個沈二小姐鞭打之後,拋屍屍骨崖,要是文山不被這個沈二小姐拋屍屍骨崖,文山也不會有着在那個神秘dong穴當中的奇遇,要是沒有那樣的奇遇的出現,此時的文山也不會有着這樣的實力,也不會有着走出聖京城的命運。這一切的改變,或者說文山的整個人的人生的改變,這一切都是因爲蘇玲兒的出現,使得文山的整個人的生活的徹底的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正是因爲這樣的改變纔會有現在的小洞的親傳弟子,纔會有現在的神力階段的文山。

文山的現在的另外一段人生的起步是靠着蘇玲兒的出現,其實也不是靠着,主要是蘇玲兒出現是一個改變的初始,下面的一切全部都是依靠文山的自己的實力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這樣的一步。

原先的文山是帶仇恨,在此時不斷的修煉,原本只是想要低調的將自己的實力給提升上去,至少是要有着自保的能力纔是。後來隨着自己的修爲的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不斷的增長的時候,文山的目標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此時的文山就是準備在蘇玲兒的面前炫耀一下,也不是準備打擊報復,只是簡單的炫耀。

隨着文山的修爲的提升,見識的增長,所以導致現在的文山的眼界不是侷限在一段。此時的文山的對於自己的武道上的追求是更加的進了一步。此時的文山的目標可是準備在實力上再次的提升。

其實在文山的心中還有着另外的一個目標,那就是再去見一下那個神秘的女子。對於那個神秘女子的好奇,以及對於那個神秘女子的喜歡是發自他自己的內心深處的一種呼喚,而這種呼喚的產生,就是準備將目前的文山真正意義上的最求修爲的提升的。

文山知道這個女子的實力肯定是非常的強大,就是一般的老祖對於這個女子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威脅,以這個女子的實力來看的話,在文山的估計當中,神秘女子幽姬在宗派當中的地位註定是非常的高的存在。既然這個女子的實力的如此的高深的同時在宗派當中的地位竟然還這樣的高,多以對於眼前的文山來說,必須快速的將自己的修爲給提升上去,將自己的實力的進一步的提升,就是準備想要見上這個女子的一面。

要說情義的話,其實文山對待蘇玲兒的情義已經不是那樣的深了,雖然對於蘇玲兒,在文山的心中依舊是有着淡淡的喜歡的情感在其中,但是曾今蘇玲兒對待自己的那份絕情,在文山的腦海當中一次次的出現,每一次的出現都將是文山的痛苦的回憶。文山都是不想再去回顧這過往的一切。其實要是說到情感的話,此時的文山對待那個神秘女子幽姬還是存在着情感的。也就是在今天,文山面對着朱小雷的精神意念的攻擊的時候,還是這個神秘女子幽姬出面來保護自己的,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幽姬是對自己真心的好的,是時不時的照顧自己的一個女子。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文山纔對幽姬有着幾分的喜歡的情感在其中。原本的文山對待幽姬,是一種說不出的感情,就是想要在實力上,以及在其他的一切的方面都壓制幽姬一頭,但是自從他出面幫助過他,將朱小雷的精神意念給擊退之後,整個人對於幽姬的想法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再是曾今的那種壓制她一頭的想法了,此時的文山只是想要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之後將這個幽姬帶在自己的身邊,好好的保護這個女子,不能夠總是讓一個女子來反過來保護自己。

這就是目前的文山的心中的真實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要想真正的實現的話,要文山花費很多的努力才行,要是文山真的做不到的話,那麼一切都是無用的。畢竟要是文山能夠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能夠達到老祖級別以上的實力,也就是達到奪命境界的實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就是達到奪命境界以上的實力,那可是宗派的巨頭才擁有的,宗派的巨頭擁有的可是真正的永生境界的修爲,一步踏入永生,那麼對於文山來說,壽命將是無限的多,歲月也就變得悠久了起來。

但是對於永生境界的追求不是文山的一個人的想法,在這個世界上,凡是修真者沒有哪一個不對永生境界抱着極大的想法的,都是準備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永生的境界,都是準備進入永生,一步進入永生,那麼對於文山來說,就是一個不同的結果了。

此時的文山被蘇無理一下子給震飛了起來之後,整個人在空中很是狼狽的翻了一個跟頭之後,在遠處的一塊凹進去的地面上跌坐在那裡。凹進去的地面有着一人多高,此時的文山跌坐在地上,直接就看不到文山的人頭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文山顯得極爲的落魄,顯得極爲的不堪。

雖然此時的文山顯得極爲的落魄,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笑出聲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人關注文山這個人的存在,此時的衆人的目光全部是集中在蘇無理的身上,畢竟蘇無理擊殺金石門的內門弟子侯玉林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一件事情。至於文山這個被蘇無理一招之內給解決的人來說的話,對於文山這個人的關注也就不是那麼的高了。畢竟文山此時在金石門的這些弟子的眼中,只是小洞出來的人,雖然是掛着親傳弟子的名頭,但是也只是小人物而已,並不值得他們的關注,不值得他們對於文山的有着怎麼樣的看重。

“衆位師弟師妹,不是師兄我手下無情。像侯玉林這樣的,身爲我們的金石門的內門弟子,一個真元初級階段的修爲的強者,竟然被小洞出來的一個同樣是真元初級階段的人給一招之內拿下,這樣的有損我們金石門的門面的傢伙,你們說還有這個必要留下來嗎?還有必要將這個小子留下來繼續的來讓我們的山門蒙羞嗎?身爲你們的師兄,面對着這樣的一個沒有任何的廉恥的師弟,面對着這個連自己同級高手都打不過的廢物傢伙,根本就沒有必要留下來,丟我們山門的面子了!”

此時的蘇無理目光在衆多的金石門的弟子的面孔上一一的掃視過去,看了過去,對於眼前的這些人,他也是沒有多說其他的什麼自己失手之內的話,直接就是冠冕堂皇的語言,直接的將衆人的嘴臉給堵住了。目的就是準備將眼前的這些宗派的弟子的想說的話給堵住,讓他們說不出任何的話出來,這就是蘇無理的目的,也是在推卸擊殺侯玉林的事件,到時候到自己的金石門之後,蘇無理完全可以以侯玉林丟盡金石門的臉面爲由,將眼前的擊殺侯玉林的事情完全的推脫出去,他原本錯手擊殺侯玉林的事情到最後演變成爲了金石門的榮譽。

畢竟金石門的內門弟子,一個實力達到了真元初級階段的實力的傢伙,竟然被文山這個也是真元初級實力的小洞出來的人給一招之內拿下,這樣的事情就是放在金石老祖的面前,金石老祖也是會感到毫無臉面可言的,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所以對於眼前的蘇無理來說,只是要將眼前的這樣的事情簡單的解決了就沒有任何的事情了。

“蘇師兄說的極是,這個侯玉林這小子的實力真是很菜,竟然這樣就敗給了一個小洞的真元初級的實力的小子。同樣都是真元初級階段的實力,這小子竟然連小洞出來的人物都解決不了,要這樣的人還有什麼用,與其讓其在那裡丟人,還不如殺了痛快,同時也是對我們這些師弟師妹們的一個教訓,讓我們也張張記性,以後回去之後好好的修煉,不要仗義着自己是金石門的弟子就可以這樣的胡作非爲了。我們應該老老實實的修煉,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師兄這不僅是在解決金石門的門風問題,更是在解決我們金石門的現在存在的問題的,就是我們金石門的弟子們都是浮於表面的事情,都是仗義自己是金石門的弟子,對於自己的修爲一直都停止不前,所以對於這樣的問題,一般的情況之下,我們都是不給於理會的。現在遇到了連小洞的弟子都解決不了,豈不是很說明問題了!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蘇師兄將其擊殺是一件非常好的一件事情,我們怎麼能夠怪罪師兄您呢!”就在這時,一個黑臉的真元中級階段的實力的傢伙站了出來,首先對於蘇無理的剛剛的舉動,擊殺侯玉林的事情進行了一次很是深刻的分析,顯得極爲老道的摸樣。

看到黑臉大漢首先站出來對於自己剛剛的事情,進行了圓滑,蘇無理臉上露出了笑容,同時很是欣賞的表情看向黑臉大漢。

“對啊,蘇師兄剛剛的舉動完全是爲了我們的金石門的門風着想的,所以對於蘇師兄的剛剛的舉動,我們應該是贊成的,到時候我們回到我們的山門之後,一定要將侯玉林這個小子的被排行墊底的一個山門出來的同樣是真元初級階段的小子一招擊敗,這樣的丟臉的事情在我們整個的宗派當中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對於這樣的現象的事情,我們應該大力的反對纔是真正的道理,纔是真正的整理的所在。”就在這時,又有一個人跳了出來,幫助眼前的蘇無理進行解圍的工作。

“對,我們支持蘇師兄擊殺侯玉林的這樣的舉動,這是非常英明的行爲。”

“侯玉林這小子也真是的,越來越不行了,也不知道這小到底是怎麼修煉的,修爲竟然如此的低下,真是丟盡了我們金石門的臉面!”

……

對於金石門的這些弟子們,可能是有着對蘇無理的幾分的交情的情分在其中,還有的迫於對於蘇無理的強大的壓力存在。正是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的存在,此時的金石門的這些都是金石門的內門弟子的人,實力都是真元階段的人,對於眼前的蘇無理所作出的擊殺侯玉林的這樣的舉動,都是在極力的追捧的過程當中,其中追捧的人羣當中剛剛還在和侯玉林勾肩搭背的,有說有笑的存在,這樣的一羣人,就這樣的反過頭來,對着蘇無理擊殺侯玉林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看法,竟然還反過頭來對蘇無理的舉動大勢的讚揚不覺。正是因爲這樣行爲,使得修真的人,所走的修真的道路都變得極爲的異常的冷血無情的存在。

此時的蘇無理的目光已經從金石門的這些追捧着他的弟子的身上移開,反而將目光盯在了依舊跌坐在那個凹槽之下的文山的身上,此時的文山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極爲的落魄,顯得極爲的不堪。就是現在的文山還驚魂未定的摸樣,一個人端坐在地面的凹槽之中,不斷的喘息着,不斷的從剛剛的驚恐當中還沒有回過神來。

此時的文山的表情落入蘇無理的眼中,對於原本還囂張的文山的看法又降低了很多,畢竟原本以爲小洞的親傳弟子,真元初級階段的實力,能夠一招之內將侯玉林擊敗的人物,此時竟然被自己一招之威嚇得躲在凹槽當中,真是丟人丟盡了。

在蘇無理的心中,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文山是怎麼樣達到真元初級階段的實力的,是如何一招之內將侯玉林擊敗的。在蘇無理的心中,侯玉林的真元初級實力還是很強的,在進入真元初級階段的人物當中,侯玉林絕對是排的上榜的,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竟然被文山這樣膽小的人物給一招擊敗,此時的蘇無理對於自己錯手擊殺侯玉林的事情,反而不覺得有什麼愧疚,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反而覺得是一件非常好的一件事情,是一件大好事情。

就在這時,蘇無理忽然將自己的腳部向着文山的方向邁了過去,當他走到文山的身邊的時候,站立在凹槽的邊口處,此時的蘇無理將自己的目光緊緊的牢牢的鎖定在凹槽之下的文山的身上,臉上的神情忽然的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看着文山,沉聲道:“你就是文山!”

蘇無理的問話很簡單,但是他的聲音當中傳遞出一種令人心寒的波動在其中,此時的文山也感受到這樣的波動了,其實這種波動就是蘇無理的精神意念加入進去之後,所產生的這樣的效果的。以文山鬼王高級的實力的神魂,面對着這樣的精神意念的小小的波動,簡直就是小菜。但是文山並沒有將自己的現在的想法表達出來,現在的文山表現的極爲的驚恐的摸樣,對於眼前的蘇無理,顯得極爲的害怕,此時的文山,膽怯的看了蘇無理一眼,然後就將腦袋低了下去,不敢再去看蘇無理的眼睛。對於蘇無理的問話,根本就不敢去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一直冷着一張臉的蘇無理,終於開口大笑起來,看着眼前的文山,笑着說道:“我當文山是一個什麼貨色呢!原本我第一次聽說你的名字是你幫助我妹妹蘇玲兒盜取沈家的太玄金丹的時候,聽說的你,但是此時的你看上去,讓我感覺我妹妹怎麼找了你這樣的小子前去盜取太玄金丹,看來沈家真的是一個很垃圾的地方。但是後來我聽說一個被經脈全部折斷的小子竟然能夠將自己的實力重新的恢復了過來,竟然還能夠帶着沈家的衆人前去我們的蘇家鬧事,這樣的大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

當時令我非常的生氣。但是對於你們這些小人物我並沒有看在眼裡,原本想要將着一份的仇恨通過沈潔來報,但是沒有想到你這個小小的家奴竟然也來到了太玄宗之內,原本還想對你下手,但是後來我的妹妹蘇玲兒竟然爲你求情,讓我放過你,讓你安安生生的在太玄宗之內悄悄的,安靜的過完這一生,你說讓我怎麼能夠不氣氛,但是後來我一想,在沒有將沈潔除去之前,還是把你這個小人物留下才是。

但是今天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見到你,你的修爲竟然在短短的一年半的時間之內,從小小的肉身境界的修爲一下子就提升到了現在的真元初級階段的修爲,這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畢竟這樣的修爲提升速度,我只是在我的妹妹的身上出現過。但是我妹妹有着大量的資源,而你的修煉的資源是什麼?

難道是沈潔爲你提供的?但是按照我的消息,就是最近沈潔自己的修煉的資源也是非常的匱乏的吧,怎麼可能爲了你,而將自己的資源給了你,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麼對於你文山來說是非常的幸運的,畢竟你得到了沈潔的青睞,但是能夠得到沈潔的青睞的人又能夠有幾個?所以我說你還真是了不得啊!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你沒有得到任何的資源的幫助的情況之下,你竟然將自己的修爲提升的如此的之快,你是不是有着什麼樣的奇遇,是不是還是讓你的經脈完全的恢復過來的那個時候的奇遇吧!怎麼樣,和我說說看吧!到底是什麼樣的奇遇竟然讓一個小小的肉身境界的修爲的小人物,竟然能夠達到這樣的地步,有着這樣不俗的實力,當真是非常的了不起啊!”

此時的蘇無理一臉的好奇的看着眼前依舊是躺在凹槽當中的文山,等到着文山的回答,同時臉上的得意的神情,還是展露了出來,此時的蘇無理顯得極爲的得意,就好比和剛剛和文山大戰之前的那個侯玉林一般的摸樣,總是在取笑着眼前的一切,或者根本不把眼前的這一切都放在自己的眼中。這樣的神情又一次的在文山的面前出現了,此時的文山的心中的憤怒的神情慢慢的張揚了出來,看着眼前的蘇無理,整個人的神情也在從剛剛的膽怯的狀態之中,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只見文山慢慢的從地面上站立了起來,慢慢的走出了凹槽,走到了蘇無理的身邊,看着眼前的蘇無理,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平淡的面部表情,看着眼前的蘇無理,文山慢慢的說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在指責我?還有,你說你曾今想要將我除掉,但是被蘇玲兒,她給阻攔了?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呵呵,怎麼,小子難道還對我妹妹癡心一片啊!還是沒有忘情啊!”此時的蘇無理臉上露出了一副詭異的笑容,看着眼前的文山,笑着說道:“我妹妹確實曾今阻攔過我,但是那又怎麼樣,難道你認爲我的妹妹真的還對你有着什麼樣的情分在其中?當真是好笑之極,難道你真的認爲我妹妹的心還是能夠被你奪得?

不要癡心夢想了,我妹妹的心中早就心有所屬了,那個人就是我們的金石門的少門主,天機營的領袖,整個太玄宗的年輕一輩的第一人,詹臺少爺。我可是要告訴你,別再去打我妹妹的主意了,她可不是你能夠追求的,你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天一地的距離,只是這個距離被你追趕上了不少,但是這樣的距離依舊存在,就算你怎麼樣去追趕,最終的結果都將註定,那就是你永遠也追趕不上我妹妹的腳步。你小子不要癡心妄想了!懂不懂!”

“可能吧,不過她還是這樣,還是這樣的考慮的面面俱到,不知道她這一身到底追求的是什麼,爲什麼會走上這樣的道路,難道她還認爲她還欠着我一份人情?那只是一份人情?”文山呢喃的說道,此時的文山的臉上的神情忽然的變得極大,看着眼前的蘇無理,冷着一張臉,說道:“你帶着你的人可以滾了,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叫囂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什麼?”就在這時,一直站在那裡的蘇無理被文山的這樣的一句話給徹底的雷住了,在蘇無理的腦海之中怎麼也想不到到底是爲什麼眼前的文山竟然還是這樣的猖狂,剛剛的他還親眼看到文山躲藏在凹槽下面膽怯的摸樣,但是此時的文山剛剛的走出凹槽之後,整人的態度竟然發生了這樣大的變化,竟然敢對自己這般的呵斥,簡直就不把文山放在眼中,對於這樣的現象,讓眼前的蘇無理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文山的變臉的速度竟然如此的之快,還有一點讓蘇無理接受不了的就是,眼前的文山只是一個真元初級階段的小子,剛剛還被自己一招給震飛的人物,此時竟然真的在自己的面前表現的如此的張狂,如此的囂張,當真是了不得的一件事情。此時的蘇無理冷着一張臉,看着眼前的文山,笑着說道:“小子,你剛剛說了什麼?你是讓我們滾蛋?”

隨着蘇無理說完剛剛的那句話的時候,站在蘇無理身後的一羣人竟然很是囂張的站在了蘇無理的身後,對着文山的方向咆哮了起來,畢竟文山的剛剛那句話是徹底的將金石門的人全部的得罪了,此時的他們的咆哮,就是向眼前的文山示威的。還有就是在他們的這羣人的眼中,小洞那樣的山門就是宗派各大山門當中墊底存在的山門,而他們金石門怎麼說也是整個太玄宗之內扥山門當中的第二大山門,這樣大的山門弟子,在文山這個只是小洞出來的弟子面前竟然這樣子被無視了,竟然被這樣子被人呵斥了,這下子他們的自尊心怎麼能夠受得了。但是他們還是遵守着聽從他們這裡的最高的話語權的人的領導。而此時的金石門所有弟子當中,有着絕對的話語權的人就只有蘇無理一個人了,此時的金石門的所有的弟子全部的將自己的目光盯在了眼前的文山的身上。

此時的蘇無理本想自己出手教訓一下這小子,但是想到了站在一旁的白衣使者,愣了愣,笑着對着白衣使者說道:“白衣使者大人,你也看到了,這小子實在是猖狂的不得了,竟然對我們這樣的看不起,你說我可不可以出手教訓一下!”

此時的蘇無理表面上實在徵詢着眼前的白衣使者的意見,其實是在看眼前的白衣使者到底對眼前的文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如果這個白衣使者對待文山是非常的欣賞的這樣的態度的話,他也就將文山趕走就好了,蘇無理可沒有想要得罪一個白衣使者這樣的膽量。要是眼前的這個白衣使者對待文山的態度只是自己完成的任務的一個目標而已,那麼他就完全可以出手教訓一下了,要是眼前的白衣使者對待文山的態度也是非常的厭惡的話,那麼對於蘇無理來說,他則完全的可以將眼前的文山狠狠的教訓一頓的同時,讓文山受點折磨,受點傷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正是抱着這樣的想法在其中的蘇無理,此時看着眼前的白衣使者,等待着白衣使者的真實的想法。

此時的白衣男子看了一眼文山的臉上的態度,同時也感覺到文山的不賴煩的表情,此時的白衣男子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能夠讓文山心煩,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想到這裡,看着自己的面前的蘇無理,冷着臉道:“你們之間的仇怨,最好使快一點解決,我的時間不多,還要回去交接一下任務,所以你還是快一點吧。”

‘快一點!’蘇無理呢喃的回味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所說的話的意思,從白衣使者的話中,蘇無理能夠完全的聽出,此時的白衣男子根本就沒有將文山當做一回事情,畢竟文山也只是小洞的一個親傳弟子,而眼前的白衣男子可是宗派的白衣使者這樣懸殊的身份上的差距,白衣男子怎麼可能和文山有什麼瓜葛,想到這裡,蘇無理也感覺到自己有點多心了,此時蘇無理看到眼前的文山的那張臉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猙獰,此時的蘇無理準備將眼前的文山給好好的教訓一番,讓眼前的文山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實力,這個文山在他的面前真的太過猖狂了,蘇無理準備在教訓文山的同時,給文山留點下什麼,準備對文山的日後的修行有着極大的壞處。

讓這小子的實力永遠的固定在現在的這個地步,在以後的時間慢慢的找個機會將這小子徹底的斬殺,不留任何的痕跡,不然的話,對於眼下的文山,任其隨意的發展下去的話,那麼對於文山的真正的實力能夠達到什麼樣的地步,他蘇無理還真的不敢預測,好像這小子的天賦真的是這樣的好,就算是資源充沛的情況之下,要是能夠達到文山的現在的實力,說明文山的修煉的天賦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我們的金石門的對子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不想活了是嗎?”蘇無理看着文山:“你只不過是小洞的親傳弟子的身份,有什麼樣的資格和我們這麼說話!按照道理來講的話,我是金石門的親傳弟子,進入的山門的時間也是比你早上很多,你是不是應該稱呼我一聲師兄呢?再說這裡可是我們的金石門的地盤,你有什麼權利讓我們這些人滾?”

“不錯,這裡是你們的金石門的地盤,但那又怎麼樣呢?”文山發出來了尖銳的聲音:“你們都是金石門的弟子吧,你是金石門的親傳弟子,站在你後面的這些都是你們金石門的內門弟子吧!但是這樣又能說明什麼呢?實力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你有真麼權力這樣子對我說話,難道你不知道在我們的宗派一直都是提倡實力大於一切嗎?難道你認爲我的實力不如你還是怎麼着的,你在我的眼裡和侯玉林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你的實力比侯玉林強上一些,侯玉林的實力真的是太差了一些。”

“小子,你找死!”就在這時,站在蘇無理身後的那個黑臉大漢厲聲道。

“文山,你剛剛的話可是在挑釁我們的金石門了,你知道嗎?”蘇無理突然開口了,“不過剛纔,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在場的這麼多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了,是嗎?你是這個意思嗎?”

“我就是這個意思,難道你蘇無理不同意我的實力比你強?”文山聲音冷酷,他知道,這蘇無理在試探,不過並不放在心上。

“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影響你們小洞和我們的金石門之間的關係?”蘇無理繼續道:“不知道你到底懷着什麼樣的心思,竟然想要挑起我們金石門與你們小洞之間的仇恨,但是你的話既然說到這樣的程度了,那麼對於我們兩個來說,看來勢必要大戰一場了,畢竟這樣的挑戰是你發起的,我要是不接戰的話,我恐怕自己沒有任何的辦法回去交差了!”

“廢話太多了。”

文山心中一片殺機,土屬性真元初級元力再次祭了出來,漫天都是密密麻麻的土黃色絲線,朝着蘇無理飛了過去,土元素的浩浩蕩蕩,居然把整個山谷之中的肅殺味道都沖淡了,人人都有一種大地復甦的感覺。

“這是什麼?土屬性的真元元力?”

此時站在蘇無理身後的一羣金石門的弟子們,全部都屏住了呼吸,感受着這種大地復甦的感覺,感受着自己面前的這一股股大地復甦的感覺的不斷的瀰漫上自己的心頭之上,感受着文山的這些土屬性的元力波動。“好強大的真元元力啊!這怎麼可能只是真元初級階段的修爲,至少也是真元中級階段甚至是真元巔峰階段的真元元力的能量的波動?”

“孽畜!”

看見土屬性的元力向着自己的方向激射了過來,漫天都是土屬性的元力細絲,密密麻麻,每一絲細絲都有洞穿鋼鐵之威力,給人的威壓也是十分的大,那蘇無理眼神一亮,殺機閃過,就在這時,金色的光芒在其身上綻放開來,向着四周的方向不斷的擴散着這樣的金色的光芒,只見金色的光芒不斷的凝聚在一起,凝聚成一個巨大的圓球形狀的,散發着熾熱的光芒,金屬屬性的那種洞穿力,那種冷冰冰堅硬的感覺,瀰漫上每一個人的心頭之上,金色的光芒劃破長空,鬼神莫測,和土屬性的猶如細雨一般的土屬性的元力碰撞之間,直接把密密麻麻的土屬性的元力細雨狀的光點給燒得支離破碎,一招之間,就破掉了文山的施展開來的土黃色元力細雨光芒。

“原來你的實力並不是真元階段的初級,我從你對於真元之力的控制的方面可以看出,你的修爲至少比真元初級階段還要強上很多,是不是已經達到了真元的巔峰的階段!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將你的所有的修爲全部的施展開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着什麼樣的實力,竟然如此的這般的猖狂,看看你是否也能將我打敗,和侯玉林一樣,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對手,看看你這個是不是能夠讓我們的金石門的所有的弟子全部的滾蛋的實力!”

一招接觸之下。

蘇無理就看出來了,文山的修爲遠遠不止真元初級階段這樣的修爲,從文山對於真元元力的掌握的情況上來看的話,文山的實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強悍的存在。此時的蘇無理對於眼前的文山的看法又到了一個新的臺階,一個新的高度上來看了。同時,此時的蘇無理對待文山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從原來的小視到現在的重視的高度上來了,畢竟文山現在剛剛的那一手展示出來的實力已經足夠的可以引起蘇無理的絕對的重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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