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男人的牽手照已經被爆出來了。”看池芊芊的狀態,比我還要激動的多。
池芊芊砸說完之後,把手機遞給了我,讓我也清楚的看到照片。
“這種事情無所謂了,等一下上完課,還是先去把傅東輝給弄清楚吧!”我是這樣對這蘇如黛說的。
我還是對水婆不放心,要是真的跟蘇如黛說的一樣,水婆又重新出來了怎麼辦?蘇如黛確實還在,但是榮樺已經不可能跟我們一起並肩作戰了。
想到之前在陳於景病房裡面的事情,我對榮樺的感覺也變了。
原本想的是榮樺跟陳於景之間關係有些曖昧,但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不是這樣的。
“其實你在醫院的時候,司馬無極已經把傅東輝給調查出來了,只是我想想水婆已經被解決了,根本不需要再去想這些事情了,所以沒有直接告訴你。”蘇如黛看着我,說出了這句話。
是司馬無極幫忙的。
司馬無極確實幫助了我們很多事,對於在鬼殷王面前曝光司馬無極在這裡的事情,還是覺得有些抱歉。
要是真的因爲我的關係,讓司馬無極遇上了危險,我也說不過去。
“你怎麼了?”池芊芊看着我,一臉疑惑的樣子。
蘇如黛則顯得正常了很多,她知道我把司馬無極的事情告訴鬼殷王了,所以大概也知道,我有這些異常的表情就是因爲這件事吧!
“沒什麼,阿黛,你繼續說。”我的表情還算是認真的。
蘇如黛在看過我確實沒有什麼太奇怪的動作之後,纔開始繼續把這件事說清楚。
“傅東輝的事情,司馬無極已經說了。不過讓我們都覺得詫異的是,傅東輝居然失蹤了。”蘇如黛說道這裡大概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皺了一下眉頭,看起來非常糾結的感覺。
“他失蹤了?”我對此還算是淡定,發生這些事情,命運是不可能讓我快速的找到這個人的。
“是的。如果我們真的想要尋找傅東輝的話,也不是沒有線索。司馬無極跟我們說過,他是在他們家鄉消失的。”蘇如黛認真的看着我。
我覺得蘇如黛的眼中帶着一些深意。
“你的意思是說,這其中會牽扯什麼更大的事情?”
“大概就是這樣。所以在我看來,現在還不知道水婆是不是被消滅,或者說這件事是不是跟傅東輝有關的時候,我們還是不要去趟這趟渾水了!”蘇如黛依舊很認真,似乎是在勸說我一樣。
被蘇如黛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蹊蹺,如果水婆真的被消滅了,我們確實不用在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啊!
“好吧,暫時先靜觀其變,看看宿舍那邊是不是會有水婆的出現。然後在做打算。”我嘆了口氣,現在看起來也只能這麼做了。
只是當我們以爲一切都能夠相當安全的解決時,次日一早,我們再次聽聞死亡噩耗。
還是在我們原來的宿舍,死狀依舊一樣,當時死亡的人不再是女性,而是一個男性。
因爲我們之前也參與了調查,在警察把照片拿給我們看的時候,池芊芊一下就認出來了,那不就是把傅東輝的事情告訴她的人嗎?
“你們認識這個人?”警官先生是從心雲警局來的。這個案子也全權交給了心雲警局。
之前水婆被消滅的事情,許珩告訴了他們,也算是暫時結案了,但是誰都沒有想到,現在居然又出事了。
“是的,之前有見過這個同學,跟我們同一屆的。”池芊芊立刻回答。
我跟蘇如黛對他的長相沒有太深刻的印象,所以只是在池芊芊的身邊,一句話都沒說。
“原來是這樣。”警官詢問了我們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的樣子。
不過這個警官也知道,這種事情,我們正常人肯定是做不出來的,他要調查的還是那些屬於靈異事件方面的。
所以在詢問完我們之後,警官先生也就離開了原地,至於去什麼地方,我們也不清楚。
“沒有想到又死人了。”蘇如黛皺着眉頭,看起來非常不舒服的樣子。
我跟池芊芊兩個人也坐在凳子上,等蘇如黛恢復狀態之後,跟蘇如黛聊一聊這段時間的事情。
“看來,水婆確實沒有被完全消滅,這樣一來,我們的調查還要繼續。”蘇如黛依舊緊皺眉頭,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所以說,我們還是要去找傅東輝?”池芊芊問了一句。
“大概就是這樣。就算傅東輝不是重要線索,還是要去看看。”我能感覺到,現在的蘇如黛相當的煩惱。爲了這件事而煩惱。
“先整頓一天,然後我們帶上許珩跟陳於景一起去吧。”我想了想這麼說了一句。
“也好,我總覺得那邊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把他們兩個人帶過去,至少能夠安全一點。”蘇如黛點點頭。
池芊芊還在爲之前看到的照片傷腦筋:“我根據今天死亡的這個人能夠感覺到,我們的搜查方案是正確的,只要我們朝着這條路走,肯定能夠找到什麼。”
“我也這麼感覺。”當知道死亡的是之前跟池芊芊說傅東輝事情的那個男同學之後,我的腦袋裡也有這樣的想法。
當初陳於景就已經跟我表示了,我們現在的查找路線是對的,只要我們繼續找下去,肯定沒有任何的問題。
“我覺得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蘇如黛卻在這個時候看着我說道。
我對蘇如黛說的現在就過去給嚇了一跳。蘇如黛居然這麼心急,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內幕嗎?
“我只是想着事情越早解決越好。另外我也想要調查一下今天這個死亡的男同學究竟叫什麼,跟傅東輝之間有什麼關係。”蘇如黛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手機,“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司馬無極的調查。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這是一個局,要把我們引到什麼地方去。”
被蘇如黛這麼一說,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尤其是在陳於景說我們的方向是對的,但是卻不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