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想要追問的時候,在破掉的窗戶外面慢慢的出現了一個鬼影,等靠近一看,原來是曾雨微。
“你幫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了嗎?”曾雨微看着我,眼中帶着寒意。
“我今天過來這邊就是爲了調查這件事情的,只是這裡的狀況很多。剛纔遇到了鬼魂的攻擊。不過我覺得,袁尚宇很有可能就是在這裡失蹤的。而且,非常有可能已經離開人世了。”我把我想到的說出來了。
按照謝青榮說的,之前袁尚宇那個班級就是一起到這裡來的,如果真的出事,也是在這裡出事的。
看這邊的情況,要讓我相信袁尚宇還活着,太難了。
曾雨微的表情有點落寞,不過倒是沒有出現任何的不接受的感覺。
“我需要你幫我找到他的屍體,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話。”曾雨微看着我,眼眶當中留下了鮮血,看上去有嗲滲人。
“我知道了,不過,我也希望你幫我調查一件事情。”我想了想對着曾雨微說道。
“你說。”曾雨微倒是沒有推辭。
“我希望你幫我去看看山谷下面的情況。按照我的推測,如果袁尚宇真的是在這座山發生的意外,很有可能就是山谷底下。不過山谷地下陰氣太重,我怕我找不到什麼東西就已經被生吞活剝了。”
“這點倒是沒問題。那些宵小定然是不可能動我一根頭髮的。”曾雨微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點自信的。
我朝着曾雨微笑了笑:“你似乎對自己的實力很有把握。但是我想要告訴你,可能在下面有很厲害的鬼,清朝的。”
我的確是說不出來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情是幻境還是現實,但是我卻依舊希望曾雨微能夠小心一點。
至少先幫我度過現在的這個劫難。
等明天離開這座月銀山之後,我就可以跟蘇如黛一起去找蘇如黛的奶奶,讓她的奶奶幫我想想方法。
蘇如黛這麼厲害,想必她的奶奶只會更加的厲害。
“雖然我不知道我從什麼地方來的這些實力,但是你可以放心,這些小鬼奈何不了我。”曾雨微眼中帶着血,笑起來令人憑空就覺得非常的寒冷。
跟曾雨微說了這些之後,我才往司馬無極的方向看。但是剛纔還跟我說是從秦朝來的這個司馬無極,卻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會盡量幫你把這件事情做成的,對於我自己的性命,我非常愛惜。”我說出這句話只是爲了讓曾雨微安心。
“我並沒有看出來,你說的這一點。”
我聽曾雨微說完這句話之後,只能無奈的聳聳肩。你覺得那是你的事,跟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在曾雨微說完那句話之後,她就消失不見了,她可能去找我說的地方了。
等真的看不見曾雨微的時候,我才轉頭看着司馬無極。
看司馬無極的樣子似乎真的睡着了,或者說之前那句話還是我說的幻覺?
我嘆了口氣,只是安安靜靜的看着外面的月光。
“你是不是在懷疑我剛纔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司馬無極這個時候又出聲了。
我重新看向司馬無極,他已經不是像剛纔那樣的睡覺了,而是坐直了身體看着我,彷彿是要跟我說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似得。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表示我現在確實是這樣想的。
“傻丫頭。”司馬無極依舊是笑,並且有想要摸我腦袋的樣子。
我身體一偏,並沒有讓司馬無極碰上。
“真是一個冷漠的丫頭。”司馬無極說這句話的時候,讓我有一種錯覺。我感覺這個司馬無極跟原來的那個司馬無極,似乎是有不一樣的。
“你說吧,你到底是誰。”我冷着臉,直接開口問道。
“我是你好幾世之前的師兄,你是我的師妹。”司馬無極看着我,表情相當的認真。
我的腦袋有短時間的空白。陳於景說我是他前世的妻子,現在司馬無極說我是他好幾世前的師兄。現在這個世界怎麼了!
“你別說笑,好幾世之前,你怎麼可能活的這麼久。”我立刻質問。
“當初秦始皇尋找長生不老藥,而藥找到了,並且是我們的師父找到的。”司馬無極眼神溫柔。
我正想要繼續往下詢問的時候,突然感覺窗外有一陣冷意,那是陳於景。
“不用聽他胡說。”陳於景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任何的感情。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傷害我的阿瀲的。”司馬無極站了起來,同時沉聲對着陳於景說道。
“她是我的妻,而不是你的。你應該做的不是在這談情愛,而是去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陳於景的聲音依舊冷淡。
“她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難道我不應該要過來處理嗎?另外,你說她是你的妻子,難道她真的就是你的妻子了嗎?實在是太可笑了。”司馬無極面色如玉,在月光揮灑之下,顯得身材傾長。
陳於景難得沉默了一會:“很快就是了。”
“至少現在還不是。”司馬無極依舊是微笑。
我看着他們兩個人,並且聽着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心裡思索這究竟是什麼關係,只是,依舊還不是非常的明白。
看司馬無極的樣子,是可以看到陳於景的。司馬無極是真的長壽呢?還是……他其實也是鬼。
我搖了搖頭,如果司馬無極也是鬼的話,蘇如黛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我知道你事物繁忙,這裡的事情我會幫着處理的,你還是先去解決解決你的事情好了。南王的黨羽想必還有不少吧。”司馬無極說這句話的時候,低頭玩弄自己手上的一枚黑色的戒指。
只見陳於景緩緩的穿過窗戶走進房間,然後就這樣在我的面前站定。
“你要記住,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絕對不能對別人有任何的感覺。不然……”陳於景說着話,慢慢的靠近了我。
“我不是。”我想要反駁,卻被陳於景眼中的一種莫名的感情給嚥住了喉。
“聽話。”陳於景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轉身消失不見。
等我再次回頭的時候,司馬無極還是跟原來一樣,依舊是用手抵着頭,處於一個淺眠的狀態當中。
剛纔的一切,難道還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