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上述原因外,還是我一見到了靳姐就很有那種觸電的感覺,沒心思上班,到了公司來就想朝你這跑,我想……我可能是喜歡上靳姐了。”把自己的心意表達了出來雖說令人不好意思,不過這種事不是需要男人主動一點的嗎?所以他就把心意說了出來。
靳茜茜楞楞地看着他,半響都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自己到底有哪一點好了,還是長相出分的出衆了呢?雖然說自己長得蠻是漂亮,這句話一點都不假,不過與自己長相差不多,或是更勝一籌的大有人在,他怎地就偏偏喜歡自己了呢?
“我只是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靳姐也有自己的思考空間,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現在你慢慢的感受我的情義,要不要接受是你的事,說不說出來又是我的事了。”一雙火辣辣的眼光看着她,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來。
“好!既然你這麼真誠的對我表達了自己的心意,靳姐我會很慎重地考慮的,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清楚了,或是感受到了你的真心,那時靳姐再給你答覆。”她也很是乾脆,並不羞怩作態,否則你給人一種欲迎還拒就不太好了,而且還不用得罪人,這也是她的精明之處,高明來着。
她可不像一些人,一有人向自己表明了心意,這時自己的位置就處在高高之上,不可一世的樣子,並不辭於臉色,往往這個時候最是危險的了,一些人吧,在這時朋友處不成反變仇人,撥刀相見的事也是不少,所以她很是懂得如何來處理這種事了。
接着,倆人又一直聊到了下班時間,凌無痕回到玉石部露一露臉,下班的時候卻是與企劃部的人一起走了出來,姜皓到沒什麼,周楊等也是與他熱情打了招呼,只有王禮尊黑着一張臉,看都不看過來,不過心裡耳裡卻是留意着他們這邊的交談話題。
靳茜茜早就在停車場等他了,凌無痕揮手與他們別過,然後上了靳茜茜的車就去了。
姜皓等人卻是暗暗乍舌:這小子到底是有什麼的能耐了?怎地他不是上董事長的車,就是上靳經理的車,這都幹什麼去了?該不會是他在那方面的能力超強水準發揮,深得美女們的歡迎了?
凌無痕儘管有預知能力,這會卻是不清楚一干曾經的同事各種猜測都有,於他的人品更是想歪了,心想當初你來的時候,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大家都清楚得很,這突然間的空降下來,不僅簽了一個好約,又分派到了好的部門,層層高上,放眼整個華泰集團裡又有誰這麼牛了,只怕就你凌無痕一人了,就你這麼樣的一個人,哪會有那種機會了,那還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玩意或是交易了,否則誰能這麼牛,直接就幹到了玉石部當一名遊散人員,白拿工資,那也太爽了。
儘管心裡羨慕,可人家也是付出代價的,別看拿得輕鬆,卻不知人家付出了多少精力與那玩意,就算是讓你上陣吧,卻不見得有那本事,只怕才上就被人一腳踢翻了下來,連爬帶滾的逃了。
靳茜茜把凌無痕帶到了一家很是不錯的酒店,倆人還不是那種關係,卻也沒必要避嫌什麼的,就在用餐大廳裡選了個座位來坐下,她還說好了,這一次讓她來請客,結賬的時候須由她來。
凌無痕知道因車的事她心存感激,想請自己吃上一頓,以示感謝,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就沒多說什麼。
能有這種感恩的心,那好得很,比那些得了好處就翻臉不認人好得多了,至少在自己要送她車的時候,人家可是一再的拒絕了,雖然說最後仍是買給了她,那也是自己強勢之故,這也不能怪她的了。
況且,他也想多認識一些人,既便是處這男女朋友的關係不成,那也是一般朋友情誼吧,在學生的那會,因家境的問題使得他一度的自卑,平時都不大敢跟那些漂亮的女同學說話,人家也是瞧他不起,更是不會有誰來與他套交情,除了好友兼同學的何軒外,他就沒一個半個朋友了,現在都畢業到社會上來參加工作了,再這樣不交一個朋友什麼的,那也太孤寂了,所以他現在很想交一些合得來的朋友,既便是靳茜茜沒那意思也沒關係,重要的是大家能聊得來就成。
靳茜茜也是出來工作多年,見多了這方面的人與事物,所以見怪不怪,於凌無痕於自己有那意思,在她看來這純粹是一個少男的天真想法,不切實際,本身倆人在年紀上相差太大了,雖說交談上還談得來,那也只是朋友之間的談話罷了,真就處了男女朋友的話,這其中一定會有些代溝的,不過她對凌無痕還是有一定好感的,不然也不會與他這麼的接近,又一起吃飯什麼的,其實她的內心也是矛盾複雜,看着這麼優秀的人選,卻因年紀而錯過,那是一件叫人蛋痛的事,當然,她雖然沒有蛋蛋吧,那也那玩意痛得很了。
人家都送自己一部車,那可是價值十萬塊的車了,所以這頓飯她捨得下本錢來吃了,凌無痕到是不怎講究,只要吃得開心就成,再就是以往那些生活過得就夠艱苦了,根本就容得不他來講究這麼多,現在仍是有得吃就成。當然,前提是不要差到嘴都不敢張了。
倆人一邊吃一邊聊着,差不多的時候,卻有倆個人不請自來了,靳茜茜不認識,凌無痕到是認識,這不就是海盛集團的董事長何峰麼?跟他一起前來的那位年紀跟他差不多,看着凌無痕的眼神也很是敬畏,很不一樣。
“啊!凌先生!你也在這裡吃飯呀,這可真是太妙了。”自得凌無痕提醒後,在一般的場合下,何峰可不敢稱呼他爲大師什麼的,畢竟這種稱呼在華廈國內很是忌諱,搞得不好人家把一個封建迷信的帽子扣在你頭上,那就不好了。
“哦!是何董呀,你也來吃飯。”說着也站了起來,這位怎說也是一家大型公司的董事長,身份不一樣,人家既是很有禮數,自己也沒必要太過失禮了。不過他也是看得出來,這位來意似乎並不單純是爲了吃飯的。
靳茜茜一聽,什麼?這是海盛集團的董事長何峰?我的天啊!他怎會認識這樣的人了?看那何峰的神情對凌無痕極是敬畏,好像凌無痕有什麼很是牛逼的地方,令他不敢小視失禮的樣子,心中大感驚奇,茫然不解地看着凌無痕。
“是的呀。”何峰微微弓着身體,舉止恭敬,看着靳茜茜更是駭然了。
何峰又道:“自上次凌無痕到宅上看了後,我家裡的確是平安沒事了,不過您所說的那個事,我一直沒有頭緒,實在是沒辦法查找得出到底是誰要這麼害我,你看……能不能……”
凌無痕把手擺了一擺:“何董!你家裡出了事,這個我可以幫你解決,但這搞事害你的人,這個要麼你就報警,要麼就自己去查找,這種事我一向不插手的。”我只是一名風水師,可不是警察或是偵探,還要負責給你找害你的人?那也太笑話了。
何峰聽得他這麼一說,登時不敢再說了,連忙說道:“是是,我知道了,這事我自己會看着辦的。”他接着給凌無痕介紹道:“這位是南紡企業的老總夏彪。”他又對夏彪道:“夏總!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凌無痕凌先生。”
靳茜茜聞語又是一驚,南紡企業是一定國企事業單位,不僅是東來市,就是在國內也是上了榜的事業單位,而且這位夏彪也是時有上報,剛纔她就瞧着眼熟,卻想不到會是他,着實令她感到不可思議?
她這好奇的心,並不是因爲何峰與夏彪這倆人,而是凌無痕這個人了,凌無痕能與這倆人認識,這並不稀奇,奇就奇在這何峰居然一付敬畏的神態,好像他是一位大人物,叫得何峰不敢小視他的樣子,這就讓她感到不解了。
卻見得那位夏彪聽了何峰的話後,便即就伸出了雙手,一付誠懇的神態,說道:“啊!凌大……”他剛想說聲凌大師三個字,何峰總算是反應得快,急忙伸手在他腰間碰了一下,夏彪也是反應了過來,急忙改口:“凌先生!早聽得何董說起你的大名了,一直盼着有個機會認識你一下,今天也真是太巧了,居然就在這遇上了你。”
“嗯嗯!”凌無痕也伸出手去,與他握了一握,什麼的太巧了,是你倆專程來找我的吧,當我不知道麼?
當下,倆人都是說了些相見恨晚之類的話,這才把話題轉向了靳茜茜:“這位女士是……”
“華泰集團營運部的經理靳茜茜。”凌無痕只得替他們介紹一下。
三人握手寒暄,當下凌無痕邀他們坐了下來,何峰道:“是這樣的,夏總家裡也有點事,想找個時間請凌先生過去瞧一瞧,不知道您哪一天方便?”說這話的時候,那位夏總一臉着急之色,好像是害怕凌無痕不答應似的,之前他也像何峰那樣,也是請了好幾位風水大師去瞧了,這法事都作了幾場,這效果卻是一點都不見着,最近都把他給急死了,卻遇上了何峰一說起煩心的事,何峰就把自家的事說了個一遍,倆人就相約着要請凌無痕到家裡來看一看,卻不想到這來吃飯就遇上了,當下就上前來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