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凌無痕才真真正正地品嚐到了人生的真諦,美好的幸福生活也由此而開始了。
林如韻固然是累着了,不過首次嚐到這滋味,心裡也是快美無比,尤其是他體力驚人,一搞了起來沒個半小時到一小時是沒辦法結束戰鬥的,這給她帶來了一種享受。
這東西有時是會吃上癮的,之前因某種關係的原因,凌無痕又不是她結婚的對像,這事當然就不能輕易來嘗試了,現在都被他放倒了後,漸漸地就放開了心態,他再想要的時候,她這心裡也就坦然受之,在他的努力下的同時,也享受着他辛勤的勞動,既是付出,也是有結果的,身心上的感受就是她最好的需要了。
她一直睡到了下午三點多鐘才醒,起來一看,凌無痕正在盤膝而坐,閉目冥想,卻是煉功去了。
原來凌無痕與她成了那好事後,從她身上吸吮過來一股純陰之氣,正是他修煉必不可少的一種陰精,他身上的陽剛之氣大盛,缺少這種純陰之氣,與她成了好事後正好藉助這些純陰之氣來修煉,此時把從她身上吸吮而來的陰氣慢慢的消化融合,最後引入四肢,沿着渾身經絡修煉大周天,循序漸進,走了幾圈後才匯入小腹下丹田處凝聚成丹。
至於林如韻起牀來他一點都不知道,入定了的人於周身事外的一切都是一無所知,卻是進行着有聲有色的體內修煉,氣遊周身,匯入經脈,聚能煉丹。
當他收功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時,睜眼一看,林如韻正坐在那兒睜着大眼看着自己,怔了一怔,問:“怎了?”
林如韻愣了一下,把頭一搖:“能有什麼麼?”
“沒就最好。”笑了一笑,起身來對全身進行拍打一下,把打坐着血氣不暢的部位全都拍打開來。
“你這是……”她看着有點兒不解。
“煉功後的一些必要措施。”
“哦!一會我們要不要出去?”
“當然要出去了,你不會是想讓我陪着你到明天吧?”
林如韻翻了翻白眼,不滿地說道:“你想得美,給你搞得我現在那兒很不舒服,一會都不知能不能走路,要是叫得人看了出來,那還不丟人了。”
凌無痕聞語哈哈一笑。
林如韻一腳踢去,他也沒閃躲,就讓她踢了一下了:“你們男人就這德性,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很得意了?”
“嗯嗯!這是當然的了,能與你這樣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你說能不得意的嗎?”
“好了,別廢話了,接下來得出去轉轉,否則好東西都叫人買走,我們來這只是呆在房間裡胡搞,那也太不像話了。”一想到自己居然陪他上了牀,而且搞得蠻是舒服的,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倆人先下來喝了點咖啡提提神,正要起身離去的時候,凌無痕卻見得有人在遠處對着自己瞟來。
原本這種事別人也只是瞧了瞧,再是正常不過,不過他卻是心有異樣,立即就感覺得到了,這是有人故意注視着自己倆人的。
這是什麼人了?
他這麼作……又是爲了什麼?
這時,立即就引起了凌無痕的興趣來。
在這雲省裡,居然也能有人對他感興趣,還特別地監視着自己,顯然不是一般的小偷小摸了。
他故作不見,與林如韻喝罷了咖啡,這纔出門打車到古玩一條街來。
這裡不是一般的熱鬧,人山人海,場面火曝,交易的場景更是活躍。
當然,賭石一向就是贏少賠多,畢竟能出綠的原石不多,這就是一刀窮二刀富之分,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說法,賭石最真實的寫照。
縱是如此,願意到這來挨宰的仍然不斷,畢竟賭石真的太刺激了,有些沒錢的也是擠了過來,就是要看一看人家賭漲了沒,那也是一種享受,有時爲了看那些賭輸垂首喪氣的樣子,這真實的經歷,是他們這些交了學費的人都有過的經歷了。
凌無痕一邊走着,一邊留意了一下,果然是發現跟蹤自己是倆人三十來歲的中年人,這倆人就跟在身後的不遠處,也假裝着是在看石頭的樣子。
他也沒跟林如韻說這事,一說的話還不把她嚇着了。
倆人走進了一個店面裡,倆人的衣着雖是平平常常,店裡的人卻是熱絡非常,態度上一點都不以貌取人。
到這來的,哪個大老闆還穿金帶銀的來顯示身價?像這種人,越是有錢的,越是會裝窮,叫你一點都看不出來,賭塊石頭吧,那也是討價還價,有時砍殺得你話都沒得說了,爭得面紅耳赤也是每天都有得看到的場面。
店裡一些開了窗,見了綠的價格那是貴得驚人,現在的哪個不是人精了,哪個不是見錢眼開的,現在拿貨立即就出手,那是不用上漲賺到錢,只有屯貨等上一兩年,看看有沒上漲的空間,那麼才能賺錢了。
當然,真正能賺到石的,還是賭石了。
畢竟沒切開之前,誰又知道里面的到底有什麼了?賭漲了的話就大賺了。
不過這個沒有八成的把握的話,誰也是不敢輕易下手,到底人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隨便拿來扔了出去,除非你是錢多沒處花,拿來散財的。
倆人進來後,凌無痕掃了一眼後,就挑選出了三塊拳頭大小的原石,一般像這麼大的原石也值不上幾個錢,通常都是那些沒什麼的錢,又想賭上一把,到這來撿一撿漏的居多。
三塊原石也就一千來塊而以,這錢凌無痕身上還是帶的,一般都是刷一刷卡就完事,不過他卻是現金支付了。
店裡也有幾位是來看石料的商家,他們一看凌無痕這麼選了三塊毫不起眼的原石,眼中盡是淡笑之意,只當是來撿漏的,心想這漏能這麼好撿的麼?就我們這些行家吧,在這一行裡那也是打拼得有些年頭了,煉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也不敢輕輕易易的這麼撿漏除非是有八成把握之上,否則就是錢多亂砸了。
凌無痕與林如韻也是爲了不引人注意,故意穿着一身很是平常的衣服,像他這樣的人混在一整條古玩街裡也不知多少。
不過有一位卻是笑道:“這位小兄弟,買了毛料,不切割開讓大家見識一下麼?”
“來撿到撿漏,到是叫得大老闆見笑了,嗯嗯,也很想把它切開了,只是一旦不能賭漲,那就慘了。”
“哈!你賭來不切開,把它當寶留着這有用嗎?”幾位聞語也是臉露笑意,微微地搖頭,一付不以爲然之色。
“這位老闆,一看你就像是一位行家的樣子,你替我瞧瞧看,這塊毛料能賭漲不?”說着,將其中一塊原石遞了上去。
林如韻一看他故意鬧騰着,她也很想知道這三塊毛料到底有何不同之處,站在一旁一語不發。
那位接過一看,這塊毛料個體也就拳頭般大小,外表上一看,還真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須知這些原石表皮厚得很,哪怕是有一丁點脫皮,也是會被商家們發現,這樣就物有所值了,這一塊吧,不論怎看,卻是看不出半點像是有料能漲的樣子,他道:“小兄弟你這塊毛料以我看吧,多半是白搭了。”
“不會吧,我很是看好這塊應該出冰種料子。”
“冰種!”不僅這位笑了,就是店裡幾位聽到的都笑了起來,這貨還真是逗呀。
隨便選塊料子就是冰種翡翠,那還了得,你豈不大發了?
“大老闆不信?”
“哈!要真是出冰種料子,那我出二百萬就買下了。”這麼小的一塊料子,就算真是出了冰種翡翠,也不可能值得這麼多錢,能出綠就不簡單了,他敢出二百萬來誇下海口,擺明着是不可能有冰種料子。
“真的假的呀?老闆你可不能唬我們小本生意的人呀?”
“自然是真的了,這裡不還有這麼多人見證的嘛,你要是把它切開了真是冰種,我出二百萬買下,絕不唬人。”
“這樣的話,那我就切開了。”
“切吧切吧。”這位不耐煩地揮揮手,我還真就不信能出冰種的貨了。
凌無痕當即就把那塊原石交給店裡的切割師父,他卻拿了粉筆來從旁畫了條線,只須切下少許的表皮。
店裡的人雖也不看漲這塊料子,不過沒切開之前誰也不肯百分百的打保票就賭輸了,見狀都圍了過來,料子不管大小,只要能出好料,大家還是樂意看到的。
客人既有要求,切割師就按他的意思一切而下,這麼拳頭大小的毛料立即就切開了。
“出綠,賭漲了。”一切而下,切割師立即就開腔叫開。
衆人聞語都是咦了一聲,一齊湊了上來。
卻見得切割師用清水沖洗了切割部位的平面,又道:“啊!還真是冰種料子呀。”
這一聲,立即就令得幾人動容了起來,這麼一塊毛料能出綠就不錯了,居然還是冰種的料子,真太令人意外了。
與凌無痕打賭那位一聽,臉色刷的一變,立即就變白了。
凌無痕也就花了一千來塊買下三塊原石,只要有一塊賭漲,那就賺到了,卻不想還是冰種的料子,這就更是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