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難作出決定的選擇題?
這想了想,立即就有了主意,當即把那枚銅錢拿了出來,就用一根紅繩穿着掛着院子裡的樹枝上,並施了法術,並囑咐了狐狸精,只要有外邪入侵,她便現身馭敵,相信以她的能量而言,還沒多少人敢不懼怕的。
這院子裡已有他所佈置的五形五鬼陣,草鬼婆要是敢來,也不是能輕輕易易就跑得掉的。
狐狸精身上有他所作下的印記,只要唸咒施法,她會非常的難受,所以不用擔心她會就此而跑掉了。
“一會我出去買藥,你倆就呆在家裡,不要輕易的觸砸他們三人了,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或是有什麼人闖了進來都不要出去,只是坐在這裡不要亂動了。”凌無痕一再的囑咐,就怕出事意想不到的事。
“去吧!我們知道了。”齊燕芸好歹見識過他捉鬼馭妖的本事,知道那些東西不是她一個平常人所能抵擋,乖乖的聽他的話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交代完畢,他這才溜了出去買藥。
果如他所料的那樣,門外的這條街坊上就有人一直盯着凌家的大門,一發現了他出去,立即就掏出了手機撥了出去。
然後,很快就有一輛摩托車馳來,上面坐着的正是草鬼婆衣婆,她下了車後並不急於就進去了,而是站在門前看了一下,然後就見得從她寬大的衣袖裡竄出了一隻銀環蛇,嗖地就溜進了凌家裡去了。
她的打扮原本就很吸引人的注意,當即就被街坊的人看到,見到吃了一驚,有人上前問道:“喂!你幹什麼?”
衣婆一個轉頭,一抹懾人的目光迫了過去,那位說話的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不知怎地,看着她這目光只覺心底下冒起了陣陣的寒意,渾身直哆嗦,雙腳都發軟了。
只見得她乾涸的臉上一裂,露出了極其可怕的神情,一句話也不說,手一推凌家的門就踏了進去。
她這一進去不打緊,立即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在這突然間,在她眼前所見的並不是原先的凌家,而是一個昏暗的天地。
這也就罷了,四周餓鬼慘嗷,怪聲愀愀,極是可怕。
這番情景,直如鬼府冥界的煉獄,陣陣的陰風直吹,寒得她脊樑都寒毛倒豎了。
凌無痕所佈的這個陣,也只有當她踏了進來的時候纔會起到了作用,你沒走進來之前,看到的仍然是凌家的情況,進來之後一切全都變了,不再是原來的凌家。
草鬼婆平素膽大,獨來獨往,還沒什麼是能讓得她害怕的,可是,在衣婆進入了凌無痕所佈的這個五形五鬼陣,她就莫名地害怕了。
儘管她感覺到周身盡是陰寒之意,此時額頭上還是冒出了汗珠來,心跳加速,手足微微發顫,這是她從來也沒有的事。
再一看吧,她所放的那條銀環蛇這時不知何故萎縮在地,一動不動,她掐指唸咒,那條銀環蛇仍然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看來它進了這陣中後,也是被困住了,以它這種充滿着邪惡之氣的東西,狐狸感覺得到後,登時就把自身的陰煞釋放了出來,以它的陰煞之強,一條臭蛇如何抵擋得住,此時已自斃命死掉了。
直到這時,衣婆這才知道由於自己一時的大意,竟然就中了凌無痕所佈的陣法中去,草鬼婆會的就是蠱術,下蠱布蠱,那是她最爲擅長的事,於這玄門法術卻是一知半解,所識有限,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處身在一個什麼樣的陣法中。
縱是如此,她也是知道掉進了凌無痕的圈套了。
不過現在後悔顯然是一點作用也沒有了,當務之急就是怎生想個辦法逃脫此境,不然就得被困在這裡走不掉了。
她也很是擔心,如果凌無痕回來,自己仍是沒辦法脫陣而出,自身情況就不妙了。
以她草鬼婆的本事能耐,自然是不甘束手就擒,眼前所見的幻境視如不見,卻見得她從袖中拿出一物,朝空中一扔,並喝了一聲,口中唸唸有詞。
那件物體還沒落了下來之際,忽地就幻化出一股烏黑的黑風,呼的就四下擴散開來。
黑風幻化成各種各樣的奇形怪狀之物,還會呈現人形,還發出了極其怪異懾人的聲音,就如鬼哭狼嗷一般。
她不僅是一名草鬼婆,還會一些隱秘之術,這是挖墓死人來煉製的鬼術,這些黑風即是死人的魂魄,一釋放了出來,這一條街上的天色爲之一暗,就如陷入了黃昏時分,這還就罷了。
滿大街上的人都是耳聞得怪聲四起,就入他們進入了冥界地府,四野皆是餓鬼的慘嗷之聲,膽小怕事的就嚇得倒在地上了。
一時之間,滿街的人都是陷入了恐懼中去。
這什麼情況了?
不會是世界末日了吧?
難不成是如電影裡所見的那樣,是什麼的生化危機?世界發生了變化?
只見得大街上的人恐懼的尖叫着,四下狂奔逃命,紛紛逃回家中,緊緊地把門給關上。
這也太嚇人了,沒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一回事?這時也管不了那許多,只盼着能保命就成了。
凌無痕出去買藥,家裡發生的一切他如何不知道了,不過此時買藥要緊,可顧不得及時趕了回來傷那草鬼婆。
在自家那一帶的大街上發生的變化,這裡也是有感覺得到,天地爲之一暗,人們紛紛走上大街來看個動靜,一臉的駭人之色,相互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當耳中傳來的慘嗷聲時,滿大街上的人都陷入了恐慌,只見得尖叫聲不住的傳來,人們四下逃散。
一看到這種情況,他就知道狐狸精與草鬼婆幹上了,他深知狐狸精魂魄的厲害,平常的風水師都沒辦法擒得住它,更別說是與它一戰,卻不想這個草鬼婆居然有這能耐,還與它鬥了下來。
給他抓藥的是名中年男子,一看外面的情況也是嚇得怕了,原是要關門躲了起來,凌無痕卻是拽着他不放,說什麼也要把要抓齊了。
那名中年男子說什麼也不肯,凌無痕大怒,一把就把他拎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擲下,這才把他震住,不得不老老實實的給他抓了這把藥,只盼這位煞星快點離開。
這藥是抓齊了,不過有一個問題就令得他頭大,原本那位開着摩的拉客的青年一直守在店外等着他的,這時人都不知跑哪去了,滿大街的人在這會都跑了個乾淨,變成了空蕩蕩的鬼城一般。
他搖了搖頭,只得步行着跑了回去,當他回到家時,衣婆已是破陣而出,院子裡的那扇門也是被她一腳踢飛,門家灑了不少的黑血,狐狸精是不會吐血的,這當然是衣婆吐的了。
進了門後,他就把狐狸精收了,這時天空才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不再有着那些駭人的鬼哭狼嚎。
由於太過嚇人了,不少心臟不好的心臟都發作了,一時之間醫院一下子就收了不少前來住院的人,醫生這可就不解了,怎地一下子有這麼多的人心臟犯了病了?
齊燕芸與葉慕月也是被外面的情景嚇得臉色發白,方纔不管是天空罩下子異兆,更是怪聲四野,直如鬼哭,真的太嚇人了,倆人都是女子,這牀上還躺着三位不省人事,七孔還流着血的人,當然是把她倆人嚇得夠嗆了。
直到凌無痕回來倆人這才放下心來,正要問話的時候,卻見得他根本就不理採倆人,立即就忙活了起來。
倆人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生怕又再發生像剛纔那種情景,這逃都不知道朝哪逃,倆人只是緊緊地依在了一起來,驚恐萬狀地盯着門外,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否則倆人也非被嚇倒了不可。
當凌無痕把藥熬好,端了出來給三人服下,又以元氣護體來調整,三人七竅流血的狀況才見緩解。
“他們……會好不?”葉慕月惴惴不安地看着凌夫痕,她好不容易纔了何軒這麼一個男朋友,他要是出了什麼事了,她得怎辦?上哪找這樣的一個男朋友了?甚是擔心。
“放心吧,這貨出手沒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齊燕芸在一邊強笑了一下,順便替他把話說了。
凌無痕一聽,眉頭就黑了。
這貨……這女子真是能說的,把我說成什麼了?
“剛纔……剛纔怎麼回事啊?”葉慕月仍然處在極度的恐慌,這一輩子中誰又經歷過這種事了?不怕纔怪。
“哈!看你這樣子就害怕了吧,這有什麼的好害怕了,真是沒見識。”其實剛纔她也是怕了,不過她到底是在道上混過的,膽子自然要比葉慕月大些,她又想在凌無痕面前有所表現,就裝模作樣了起來。
“別吹了,就你這熊樣還唬人家了。”凌無痕笑了笑,揭穿了她膽小怕事的事實。
齊燕芸一腳踢去:“看你說我……”
凌無痕一手就抓住了她的腳。
啊!
齊燕芸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就摔了,急忙一把就抱住了他,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媽的!要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