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名狙擊手躲在哪裡,卻是不得而知。
“知道人在哪嗎?”不清楚對方處在何方,不利於躲藏,因爲向凌無痕問道。
凌無痕用嘴努了一努示意,江瑤會意,知道是從哪個方向‘射’來的子彈,她可是氣得不行,自己恰好沒佩戴槍只,卻在這時遇上了這種事,你說是不是太那啥的了。
這時,林茹韻嚇得臉‘色’都發白了,身體微微地發抖。
“別怕,這有我呢?”凌無痕一笑,並在她‘脣’上親了一下,以示安慰。
江瑤正好這時轉過頭來,這就看到了,不禁大怒,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
幾乎就要說些難聽的話。
凌無痕一陣尷尬,顧此失彼,一臉大汗,道:“你倆呆着別動,這人要的多半是我,由我去對付他好了。”
他不是笨人,對方如果真是對付林茹韻的早就把她殺了,何必等到他凌無痕來救人,一看顯然是衝着他來的了。
“你有什麼的好辦法?”到了這時,江瑤也是知道了他的能耐,狙擊手不知躲在何處,如果草率曝‘露’了藏身之處,那就有葬身的風險,她也是不敢‘亂’動。
“沒。”凌無痕頭一搖。
江瑤連翻白眼,還當你有,在這個時候就不能表現出更男人一點的嗎?還當着我的面親別的‘女’人,你小子欠揍,這事過後非得叫你好看。
她也是被凌無痕親得心癢癢的,只道假以時日,一定能與他成了那好事,現在一看,這事多半是泡湯了,心裡原本就不高興了,再看他跟林茹韻親熱的舉動,更是把她‘激’怒了。
“沒!那你嚷什麼呀。”衝着他瞪瞪眼,現在她的心情一點都不爽,還被狙擊手壓制住,一時不敢輕舉‘亂’動,心裡都氣炸了。
“那我試試吧。”凌無痕無奈地說道。
“沒就別‘亂’動,你當很好玩呀。”
“不是說我試試了嗎?”
“什麼也就罷了,這事能‘亂’試的嗎?”江瑤怒氣不休。
林茹韻愣了愣,不解地看着倆人,大急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倆還鬥嘴。”
“你當我想鬥嘴呀,這王八蛋親……”她原想說凌無痕親過了她,現在又親你,還是當着我的面,這太過份了,卻被凌無痕及時的制止了她。
“還鬧!人家快殺上來了。”瞪了她一眼。
江瑤不滿地撅着嘴,卻不再說什麼。
“怎辦?”林茹韻當然知道處境非常的危險了,這也正是她着急的地方。
“要不……你親我一下,我去把殺手幹掉了。”凌無痕笑道。
林茹韻可笑不起來:“你這人呀,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這不是開玩笑,真能去幹掉了那殺手。”
“那你就去……”這一次,輪到林茹韻翻白眼了,這傢伙是故意逗我來着的?
“好!知道了。”凌無痕哈的一笑。
“小心一點了。”林茹韻小聲地說道,到了這時,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氣歸氣,心裡仍然是裝着他的,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上心他的安危。
一想到這個,臉不覺就紅了。
江瑤在一邊看到,眉頭就蹙了,暗暗火起:這倆人居然當着我的面眉來眼去,真是太可惡了,當我是透明人了,媽的。
“對我關心了。”凌無痕一笑。
林茹韻眉頭一蹙,她不是那種在這種情況還開得出玩笑來的人,聞語暗暗着惱。
“好!我知道了。”說着,隨即拿出那枚古銅錢。
林茹韻不解地看着他,心想這個時候了你還玩不夠呀?
卻見得他伸指一彈,那枚古銅錢彈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棄廠房的氣溫突然下降了下來。
林茹韻與江瑤同時打了幾個寒噤,‘雞’皮疙瘩,都是不解,這氣溫怎地下降了這許多?
那又是怎一回事了?
很快,她倆人就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事了。
卻見得一個絕-‘色’-美-‘女’呈虛體之狀出現在倆人的面前,她一出現,就不住咯咯地嬌笑起來,甜美嫵媚,充滿極其‘誘’人的氣調響徹整個廠房。
不知如何,這聲音在林茹韻與江瑤聽來,卻是心裡‘抽’了一‘抽’,一股寒意直透上脊樑,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
“去!把人給我抓來。”凌無痕微微一笑,立即就下了命令。
美‘女’一聲嬌笑,一晃就化作一道流光衝了出去。
林茹韻與江瑤一見,心裡更是發‘毛’了:我的媽呀,這是什麼鬼東西了,應該不是人類吧?
這隻有電影電視劇裡纔有的東西,一時就出現在倆人的面前,雖是親眼所見,幾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愣愣地看着凌無痕。
這……就是風水師的厲害之處?
這傢伙是人是神?怎地會能駕馭這樣的玩意,可不是常人能玩的玩意了?
這是超乎常人所識範疇,到了這時,倆人才知道他的厲害之處,這可不是平時所見的那個凌無痕,他居然還有鬼神莫測的本事,不禁就令人另眼相看了。
啊!
一聲慘叫傳來,立即就驚醒了正在胡思‘亂’想的倆‘女’,一同擡頭,向聲音來處望去。
只見得一個黑影呼的一聲,直接就從窗口飛了出來。
窗口離這還有一段距離,他居然就平空的飛到了倆人的面前才跌落。
塵煙揚‘蕩’。
這名狙擊手摔得一點都不輕,尤其是他突然間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幾乎把他嚇得半死。
在地上顫抖了半天也爬不起來。
這到不是他裝死,須知‘陰’靈身上的寒氣多厲害,就是修身有術的風水師,若非有一定造詣,否則是不能抵抗得住的,何況是他一介平常人,把他冰得血液都凍住了。
這還是凌無痕吩咐她不許玩得太瘋,否則這名狙擊手非得斃命當場不可,縱是如此,那股寒意已侵入心脈,身心受損,除非是凌無痕出手相救,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是一名前來要殺凌無痕的殺手,凌無痕肯救他纔怪,之所以不要他斃命當場,只是不想跟江瑤有太多的費話,不然都不知道她會念到什麼時候,那時非被她煩死了不可。
‘陰’使完成任務後,飄‘蕩’於廠房內的空中,不住地咯咯嬌笑着,玩得極是歡暢。
它難得出來一趟,自由自在的玩了一把,心情自然高興了。
“回!”凌無痕可不管這些,一聲令下,極具威嚴。
‘陰’使雙眼深深的哀怨,瞪着這個無良主人,甚是無奈,不滿地說道:“就不能讓我多呆一會嗎?”
“你也看到了,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多呆一會,別人受得了麼。”
正如凌無痕所言,那幾位被他所傷的殺手,此時渾身發抖,凍得臉白‘脣’青,渾身血液幾乎凍住了。
他們又怎見過這樣的情況了,眼睛都睜得大了,一臉的駭然。
到了這時,他們才知道自己被坑了,原來所要對付的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這可不是一個等級的,人家玩自己就像一腳踩死地上的螞蟻,根本就不費勁兒。
這幾位跟那名狙擊手一般,身心受損嚴重,這時雖然不會立即就死,卻過不了幾天了。
林茹韻與江瑤就站在凌無痕的身邊,有他的元氣護體,自然不怕,不過也是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寒意襲體,就像是寒冬臘月,滿天飄雪一般。
嗖的一聲,‘陰’使就被吸進了古銅錢裡。
凌無痕唸咒加封,若非自己有意放它出來,它是無法破封而出的。
江瑤接着拿出手機撥通局裡電話,說是已經破獲了綁架案,綁匪也已抓住。
至於幕後主使,這得他們回去偵破了。
也就二十來分鐘時間而以,數輛警車即趕到現場,十來個警員迅速從車上下來,一看那幾位在地上凍得發抖的殺手,也是感覺不可思議。
在警車趕到之前,凌無痕已經‘交’代過她,這事不能捅了出去。
“我就要說,你怎地了。”江瑤瞪着白眼看他,一付跟他對着幹的樣子。
凌無痕只是笑笑,並沒接口,這娘們的脾氣他也是瞭解,平時也就罷了,這時你還跟她對着幹,她自然是不服氣了,非得把這事捅了出去,於已不利,自然是不能得罪她了。
向江瑤說了一聲,派一輛警車把林茹韻送了回去,現場的工作就‘交’給江瑤等幹警了。
林茹韻與凌無痕一起回到林家,林老高興得都站不穩了。
“無痕!這讓我說什麼好,真是多謝你了,我就知道你行。”不住地拍着他肩膀,讚歎而道。
他又對‘女’兒道:“茹韻,你被綁架後,我第一時間就通知無痕了,他一知道你的情況就趕了過來,如果不是他的話,這時你就麻煩了。”他有心要撮合倆人,這個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林茹韻瞅了瞅凌無痕,心情複雜,卻不說話。
“啊!這一下你該看到他對你的心是怎樣的吧?”林老大笑,拍拍凌無痕的肩膀:“小夥子,要加油呀。”說着,轉身回房去了,現在這個情況,他纔不想呆在這裡當電燈泡,那不是惹人嫌嗎?
凌無痕牽着她的手回到房裡。
“你先出去一下。”林茹韻儘管沒再氣他,不過臉上仍然是沒什麼的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