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靈看了一下玄貓與玄貓對視,隨之固定心神,說來也妙!這一招果然有用,棍妖試圖逼近彰靈的身體,卻驚慌失措地往退了回來,只能是極不甘心地死盯着。
安國見到彰靈和玄貓無事,大可放開拳腳了!於是,安國的劍揮得虎虎生風,安國使出了一招“七星落長空”這招可不得了!
一把劍由於快速地運轉,化成七劍,刷刷地,快速且又狠準地七個方位攻來,將攻擊目標罩得是嚴嚴實實地,讓棍妖無所遁形。三個棍妖知道逃不了,只好是困獸猶鬥,直衝過來搏上一搏能死裡逃生,可不會有這麼幸運的,自然棍妖下場是中劍,全都化成黑水。
而在彰靈的這一邊,棍妖不敢冒犯彰靈,安國見狀衝上前來一揮劍砍斷了正與吳媛纏鬥着的棍妖,如此可以和吳媛一起援救彰靈,很快地對付彰靈的棍妖也全數被解決掉了。
安國對彰靈說:“好了!障礙全解決了!我們去樓裡看個究竟!”“好!”彰靈抱着玄貓與吳媛、安國一同向着小區那間詭異的房間跑去。
一看,那間房是608號,安國開鎖有一套,很快地把門給打開了,安國推開門,說:“走!快進去!”安國、彰靈、吳媛魚貫而入。
看看這房間四周,並沒有什麼好特別的。彰靈放下玄貓,知道玄貓對於邪事感應是最靈敏的。玄貓憑着感覺在走,彰靈跟着它,看有什麼發現。
而吳媛則四處張望,見到鏡框中的一張相片,便拿了起來,說:“這房間的主人是個男的?”吳媛又看了看,說:“這裡還有一副合照呢!是男主人和他情人吧!”說着高舉着男主人合照的相片。
“什麼?合照?”安國過來了,一看合照,說:“啊呀!是她!是她!”吳媛奇了:“她?她是誰啊?”安國回答:“就是因爲情傷而自殺的女人!這麼說拋棄她的就是這屋子的主人,不是說失蹤了嗎?奇怪!”
安國看了看兩人甜蜜的合照,說:“竟然拋棄了她,爲什麼這屋子的主人還留着合照呢?我調查出的結果得出他不知所蹤!而這一間房子也沒有查出是屬於他的!他怎麼就有了這一房間呢?奇怪!”
吳媛指着櫃子,說:“奇怪!櫃子上了鎖不說,還上了鎖鏈,鎖鏈上也加了一把大鎖!難不成櫃子裡面有什麼好東西嗎?是不是會有對我們有利的證據?”安國一聽便說:“好!讓我開鎖!”說着就施展開他的開鎖本事。
鎖鏈上的大鎖打開了,而櫃子上的鎖也打開了,抽屜裡除了一個盒子外還有一些包得很好的東西,安國拿出打開一看,說:“存摺?”
目光又落到了盒子上,這是一個精美的盒子,安國拿出來,發現還上了鎖,三下五除二又開鎖了,大盒子裡面還有一個小盒子。安國再度打開了小盒子,見到的是房契,房屋上所注的是璩旭波。
“對啊!女屍生前男友的名字就是璩旭波!”安國又奇了:“以璩旭波的收入狀況來看,他不可能會有這間房子啊!難不成是他父母幫他買的?可爲什麼我調查不到他有這一間房子呢?”疑慮的安國又一看,在盒子的底端鋪有一層絹,安國掀開絹,一看裡面還有一張紙。安國拿出那張紙來,一看一驚。
“協議。我離開春彤,並且製造機會讓你得到春彤,你給我一間房子!立此字條爲據。甲方:璩旭波,乙方:孫榮廷。”
“什麼?自殺女人的死是因爲他的男朋友的出賣?正是他男朋友的卑鄙行徑讓他得到了這間房子!哪怪我派人查都查不出他還有這一間房子!那麼牛大爺說他的朋友見到這房間的陽臺上曝着人頭,可一會兒又像是臘肉。這房間難道還有人住嗎?璩旭波一直都躲在這裡?”
“啊!有,有……”彰靈的驚叫聲,安國一急,急忙放下紙條,說:“走!我們去看看!”火急地尋聲向彰靈所在奔去。
奔到臥室時,見彰靈抱着玄貓釘在房門處,臥室裡的牀上躺着一具屍體,那屍體全身上下一寸長的傷口就有數十處,慘不忍睹,全身幾乎無血痕。
脖子處,喉嚨和皮肉都沒有了,只剩下根骨頭連着腦袋。頭部、臉上已無皮肉,頭髮下只剩下白亮亮的閃着詭異光芒的骷髏。眼睛和耳朵都不見了,鼻子雖然尚在,可是卻也被削去了一大半。後腦部位的頭骨全部碎裂,而且更讓人心驚的是,後腦部的頭骨啃痕衆多,顯然是生生地咬碎的。屍體顯出掙扎的狀況,顯然是生前被活活地咬啃致死。
彰靈失聲而出:“他生前一定很痛苦!死的很慘!”安國點了點頭,然後說:“這個會不會就是這屋子的主人璩旭波呢?”安國說着就向屍體走過去。“喵!喵!”玄貓叫喚着,叫聲特別地快促,證明不簡單。吳媛失聲而出:“安國小心啊!”
“嗯!”安國小心翼翼地向着屍體過去,那具屍體成了乾屍,顯然死去很久了。安國如履薄冰地靠近,到了牀上的屍體處,一點異常都沒有。
安國覺得很奇怪,不由將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緩緩地小心地伸出頭去查看屍體。“呼”的一聲,一道黑影從牀上直衝出來!“啊!”的一驚之下,安國疾退,這道黑影沒有傷着安國。
這纔看清,這道黑影是一個女屍,而這具女屍屍肉少一塊有一塊地掛在身上,尤其是臉面上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沒有了眼珠的眼洞有兇光露出。
整個臉龐就像是一個嚴重失去水分的蘋果,乾巴巴,皺皺褶褶的,五官相貌全都被皺褶擋的看不見了,滿嘴鮮血,嘴邊叼着一塊血肉,這和何老看到的是一致的。
她陰冷的聲音:“你們爲什麼要來!爲什麼要來!”這聲音說是人的聲音吧,又像是從門縫裡吹進來的風聲,反正能給帶來一種陰寒的感覺。
“呼!呼!”她高聲地呼喊着,陰冷的聲音又響起:“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多事?他害了我!害了我!我要他就算是死也不好受!不好受!”“卟”的一聲,躺在牀上的屍體站了起來,緩緩地向安國等人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