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狐和其它的妖精,正愁沒有辦法進入密洞的時候,突然天雷驟起,風雲狂涌。
靈狐掐指一算,連忙讓大家潛逃,自己也閃身潛逃。
不多久,天空電閃雷鳴,粗大的閃電生生在山上劈了個窟洞,附近的妖精嚇得一個也不敢出來,白風、白奇真人,也從窟洞中爬了出來。
回到白雲觀,觀中已是空無一人,就連血液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白風和白奇震驚不已,連夜將白羽的肉身搬回觀中。
白羽真人藉助白風、白奇之力,已是魂靈出竅,昇天去了。
但是,白羽的肉身卻因此而成爲了一具法身,只要有這具法身在,附近如有妖氣出現,白羽的魂靈就能知道,從而再設法幫忙除妖。
一夜之間,白雲觀遭受了滅頂之災,白風、白奇真人,無心爲白鶴報仇,至於其他無辜的道人,因爲所有的魂魄聚散,也無法找到證據,所以這事只能稍作擱置,由白羽真人在天之靈,斟酌去辦。
過了幾天,靈狐見白雲觀沒有任何動靜,上天也沒報復,心中甚疑,隱隱不安。靈狐便化作一個婦人,去觀中查看,誰知剛到館前,晴天霹靂當天而下,幸虧靈狐躲閃的快,險些命喪。
經過了這件事,靈狐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命令所有妖精不得靠近白雲觀。
——————
轉眼之間,張三,十四歲了。
經過張大財主的努力,張三回到了張府,不過卻有不瘋和尚同行。
看起來,張三完全不像是個只有十四的孩子,很像是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
由於張大財主觀念的轉變,他對張三也是真的好,不想以前是純屬利用的心裡,不但爲張三請來了教書先生,還爲張三請來了說書先生……
張三不喜歡讀書,不喜歡寫字,卻喜歡聽說書。
還有,張大財主收養了一些孤兒,都是長相不錯、十四五歲的女孩,梳洗之後這些女童都非常的漂亮,非常的懂規矩。
自從張府多了十來個女童之後,張三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喜歡打鬧,女孩子們幹什麼他也幹什麼,整天就喜歡和這些女孩子混在一起。
爲此,就連不瘋和尚也攔不住,也無可奈何。
這天黃昏
不瘋和尚來向張大財主辭行。
張大財主假裝不知情由,問道:“大師,我這吃的不夠好麼?”
“不是。”
“我這住的不夠舒適麼?”
“不是!”
“我對大師不敬麼?”
“也不是!!”
“那大師爲什麼還要走啊?”
不瘋和尚尷尬道:“貧僧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了?很方便啊!”張大財主表面裝得茫然,心中卻在偷笑。
這麼長時間,張大財主總算是抓住張三的性格弱點了,他小子是見了女人就纏綿,見了女人就變性啊!原本,張大財主以爲,張三前世是個有修行的人,肯定對女人沒興趣,可是張大財主後來才知道,這張三對女人那是興趣十足啊!
現在是六月天,天氣非常的熱。
張大財主陰險,買了一些不怎麼遮得住身體的衣服讓這些女孩子穿,這些女孩子可都是一些剛發育的少女,時不時的走光……不瘋和尚實在是受不了,便來辭行。
不瘋和尚面露難色,沉默不語。
不瘋和尚雖然是一寺廟的主持方丈,其實際年齡也不多四十多歲,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整天跟着張三和一羣衣不遮體的少女混在一起,這成何體統?
張大財主頓了頓,突然嚴肅的說道:“大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出家人講究一個四大皆空,看見就等於沒看見,修行就是爲了挑戰自己,你如果連這點意志力都沒有,還不如趁早還俗,我張某給你娶上幾個老婆,那是不在話下。”
“罪過,罪過,貧僧不敢,不敢!”
“唉!什麼敢不敢的,人生在世幾十年,圖的就是一個快活,你們出家人四大皆空,活着和沒活一樣,這有什麼意思啊?”說着說着,張大財主發現和和尚說這種事,特別的帶勁,於是拍了拍胸脯說道:“我張某別的不敢說,對你不瘋大師,我還是敢保證的,只要大師願意,我給大師一座宅子,順便娶上幾房妻室,讓大師你樂不思蜀啊!”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貧僧回去了……”
見不瘋和尚強行要走,張大財主嘆息一聲說道:“大師,你如果走了,我的三兒要是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我可就開心了,我巴不得早早的抱孫子唻。”
“……”
不瘋和尚一怔,不由的聯想起張三之前的性格,這張三要是真的近了女色,心性可就徹底變了,絕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那麼純真了,到時候說不定會變得和張大財主一個德行!!
想到這一層,不瘋和尚有點悔恨自己把張三帶來金陵了。
正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因是自己種下的,這果豈能不由自己去收?
不瘋和尚嘆息一聲,“哎!貧僧不走便是了。”
“哈哈,那是最好,最好。”張大財主心中一喜,巴不得不瘋和尚這個免費的管家幫自己照顧張三呢。
不瘋和尚回去後,張大財主心中一動,叫來管家菜二,讓他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菜二聽罷,露出了壞笑,小狗癲瘋似的跑出了張府。
過了一個多時辰,菜二回來了,並帶着一個非常妖嬈豐潤的女人回來。
這女人見了張大財主,立時拋了個媚眼過來,一揮手帕尖着嗓門說道:“哎吆,我的張大財主呀,你可算是把我想起來了,這天這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竟然讓我進府來侍候……”
“咳咳,不是伺候我,鳳姐啊,你誤會了。”張大財主祥裝正經的說。
這妖魅的女人是紅杏樓的頭牌,人稱鳳姐,不但長得饒人,這身段也是佳品,最關鍵的是這個鳳姐的功夫好,尤其是說話功夫那更是了得,一般人可說不過她。
鳳姐撇了一眼身邊矮小蹉跎的菜二,疑道:“張大財主雅興,莫不是讓我侍候他?”
“不是不是。”張大財主連連搖頭,“我找你是有大事!大事!”
“大事?”鳳姐捂嘴一笑,道:“我的張大財主啊,你可就別和我開玩笑了,我是什麼人,我都會些什麼,你還能不知道麼。”
說罷,鳳姐一甩手,那手不偏不倚的甩在張大財主的胯下……
張大財主微微一怔,心中癢癢,一手抓在鳳姐的屁股上,那鳳姐順勢往張大財主懷裡一歪,輕哼了一聲。
張大財主的大手,使勁的抓了幾下,在鳳姐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想和你打個賭,賭金隨便你開。”
“和我打賭?”鳳姐那玉手從張大財主的脖子,一直滑到胯下,壞笑道:“打什麼賭呀?莫不是和我比誰先……?”
“嘿嘿,是這樣的……”張大財主將自己的陰謀說了出來。
鳳姐聽後微微有些詫異,頓了下問道:“張大財主,如果我成功了,你給我什麼?”
“呵呵,我不是說了麼,隨便你開價。”
“此話當真?”鳳姐頓時來了精神。
“當然,我張大財主說話,何時食言過?”說話間,張大財主的手指猛的一動,直覺溼漉漉的……
“哎呀,你可真壞啊!”鳳姐笑着,推開了張大財主的手,說:“我要這個數。”
鳳姐打了個手勢,張大財主微微一笑,“好,就這個數,不過,如果你失敗了,可是一分也沒有。”
“哼,我鳳姐出面,還能失敗?”
張大財主一轉頭,對菜二管家說道:“別在這愣着,帶鳳姐去準備。”